木绵绵心虚地缩在男人怀里,低着头小声地问道。
“老公,什么时候来的呀?”
木越心里的震惊已经被现在挼软糯糯的娇妻替代了,哪里还顾得上刚刚的玄幻事件呢。
“饿了没?我给你穿衣服吧。”
话是这么说的,但搂着人的手却不老实在细软的地方来回摩擦,吓得木绵绵一个激灵,连忙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男人。
“......”
谁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木越这个臭男人就低头朝她那还肿着的嘴啃了起来。
“唔...”
木绵绵攥着拳头锤着他的肩膀,锤了半天,这臭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你干什么呀,这下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木越看着嘟着嘴眼泪汪汪的娇妻,身体里一团火直接烧了起来,他把小女人轻轻放炕上,沉声道。
“宝儿你自己穿一下衣服,我去给你打水洗漱去。”
说完,人就赶紧落荒而逃了。
木绵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好好的就跑出去了。
很快她就明白了,敢情是又火烧身了呗。
望着这傻楞子,躺在炕上裹在被子里傻笑。
笑着笑着突然想起被逮的事,木绵绵‘噌’的一下,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咋就没有问她呢?
被她吓着了?
不能够吧,刚刚她都感觉小越越支棱起来了呢,她敢肯定,如果不是顾忌上午已经折腾过她了,她家男人刚刚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他刚刚是被自己..,色着了...
“老公,我饿了。”
木绵绵裹着被子伸长了脖子,扯着嗓子叫道。
“饭已经好了,宝儿出来吃吧。”
木越站在门口说着,这会儿身体里那股火已经灭了,又想起了点火之前的事。
“宝儿,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木越不觉得这是他媳妇儿一个人的事,他想保护她,想永远的陪在她身边。
而不是陪在她身边一段时间。
他也不觉得这事得等着他媳妇儿主动坦白,不过看着今天对他不设防的样子,离主动坦白也不远了。
木绵绵本来笑着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果然看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心里阴影。
木越看着丧着脸出来的娇妻,差点没笑出声来,咋就这么可爱呢。
“老公,饿。”
“能不能边吃边说啊?”
木绵绵一步一步挪到男人身边,手抓着男人的袖子,扁着嘴撒娇着。
“老公,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木越紧紧搂住身边的小女人,防止她腿软摔倒。
“嗯,你先做好,我把饭端过来。”
两人吃完饭,开始大眼瞪小眼。
“那个啥,嘿嘿...”
“老公,你都看到多少?”
木绵绵低着头,双手紧紧搅着,紧张不安地说道。
“也没看到多少,又就从你拿钱开始的。”
木越努力压下嘴角,淡定地说道。
他是淡定了,木绵绵整个人都裂开了,她居然还有这么不小心的时候。
“嘿嘿...”
“你好奇不?”
木越看着嬉皮笑脸想蒙混过关的娇妻,心里快笑翻了,但面上依旧不显。
“现在是你坦白从宽的时候。”
木绵绵看着严肃的男人,心里的那点侥幸也没有影子了,赶忙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完。
然后就看到男人愣住了...
木绵绵踟蹰着,好半天见人还不吭声,一咬牙一闭眼就起身坐到他腿上,佯装发怒道。
“咋,这是被我吓到了?”
木越没有回答她,而是用深邃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就在木绵绵尴尬地想要起身时,他抱起人回了屋子。
“你是我的。”
木越双眼猩红地看着被子里压在炕上的小女人,沉声说道。
木绵绵看着被子吓得不轻的男人,心疼极了,早知道就不把她的真是身份说出来了。
“老公,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木越狂躁不安的心被这句话安抚到了,低下头无比小心地吻着小女人的脸颊。
“宝宝,宝宝,宝宝…”
木绵绵环上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没有丝毫敷衍地应着他。
“在。”
“在这。”
“不走。”
两个人就这样看似无聊的‘聊’到天黑,直到木越趴在木绵绵身上睡着,这场‘聊天’才结束。
木绵绵侧着头看着睡着的男人,心里有点担心,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老公…”
“老公…”
“木越,木越…”
木绵绵心里有点慌了,使尽全身力气将人推到一边,怎么叫怎么拍都没有反应,她连忙跑到邻居家,让邻居大叔帮忙借一下村里的牛车。
可是到了医院,医生也检查不出木越昏迷的原因,医生建议,现在医院观察一晚上,如果明天早上人还没有醒,要么去市里的医院,要么回家静听天命。
木绵绵整个人都慌了,谢过医生又佯装出去买了点东西,送给送他们来县里的村民。
村民们看到自己手里五个鸡蛋,和一包白糖,赶紧推辞。
木绵绵以她男人需要安静为由,把他们推出了病房,又说他男人需要人看着就不送他们了。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病房门关上了,门外的几个村民面面相觑,一致商量今晚大家在走廊椅子上坐着等明天结果。
万一人醒了,好再接回村里去,如果没醒,那就送到车站。
病房里的木绵绵可不知道这些,她现在慌张的也顾不上想别的。
她现在非常后悔,都怪她,为什么嘴欠要把她的身份说出来,这下好了,人被她刺激过头了,直接昏迷不醒了。
“老公,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如果你不想再见到,等你醒来,我确认了你安然无恙,我立刻就走。”
木绵绵双手紧紧地抓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心疼后悔难受。
“老公,你都睡了两个小时了,醒醒吧,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
“老公…”
木绵绵嘟嘟囔囔到半夜,说到后面,越说越生气:“你至于吗,至于吗,我又没变身,做什么害怕成这个样子。”
“木越,你自己在这躺着我,老娘我不奉陪了。”
其实木绵绵就是嘴上这么说,握着男人的人丝毫没有动弹。
“别…走。”
木绵绵擦着脸上的泪水,突然听到男人虚弱的声音,赶紧松开男人的手,朝外跑出去,打开门大声叫道。
“医生医生,我丈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