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喘着粗气:”想知道,那就让你的人抽你几鞭子试试。”
“夏禾,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听话一点?”姜启年一副十分怜惜的模样。
“呸,混蛋,老娘不是你养的狗。”夏禾丝毫不惧他。
“行,那咱们就赌一赌你能坚持多久。”
夏禾知道,姜启年就是要她服软,就是要让她像他身边那些狗一样听话。
可这绝对不可能,她就是死也不会在他姜启年面前服软,不仅如此,她还要手刃了这个混蛋。
姜启年没再让人打她,松开了捆子她的绳子。
夏禾身子一软,往旁边一倒,险些倒在地上,姜启年一把将她揽了起来。
“全部出去。”他一声令下,在场的人一秒也不敢多待,连忙跑了出去,顺便把门也关上。
姜启年抱着她坐到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姜启年的手像往常一样先是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然后,再一点点褪去她的衣服。
一条条红肿的伤口布满了整个背部,十分触目惊心。
姜启年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伤口,夏禾疼得直颤抖。
然而,这次他没有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而是用一块布包裹着她,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往外走。
“你干什么?”夏禾惊慌失措。
姜启年淡淡道:“惩罚你。”
夏禾在他怀里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
姜启年将她放到浴缸里,放好温水,亲手为她擦洗身子。
夏禾屈辱地蜷缩在浴缸里,承受着他手指的温度一遍遍从她身上划过,留下肮脏的印记。
姜启年全程都很温柔,对她像捧在手心的至宝,舍不得用力。
最后,夏禾麻木地感受着姜启年将她抱起来擦拭干净然后抱进卧室。
她躺在床 上像一具提线木偶,任由姜启年如何摆弄她。
她侧头看向窗外,霓虹灯璀璨又耀眼,那是她梦中的自己,可现实是她既残破又不堪。
一滴清泪从眼睛滑落,悄无声息隐如枕巾上。
她全程像条死鱼一样,让他一点亢奋劲都没有,渐渐地,姜启年也没了兴趣。
他抽身离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的裙子丢到她身上,语气冷淡和之前的温柔判若两人:“穿上,滚。”
夏禾呆呆地起身,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平静地给自己穿上衣服,打着光脚站在地上:“我穿好了。”
姜启年理了理西装袖口,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摔门而出。
很快,两个男人进来作势要捆住她。
“不用,我自己走。”夏禾面无表情地说。
夏禾被关在后院,从这里走过去要经过一楼角落那间小屋子。
夏禾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个提醒她不要装窃 听器的小男孩。
她记得他好像是叫无忧来着!
经过那间房间时,房间门正好开着,她停下脚步往里面看。
无忧正盘腿坐在一张塑料壳子上,手里捧着一大碗白米饭,看起来很寡淡,可无忧却吃得很香,应该又被饿了好几天了。
忽然,无忧抬头看到了她。
视线相撞,无忧起初觉得有些诧异,但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低头认真干饭。
夏禾看着他,淡淡地勾唇,然后垂着头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