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九听见骆云欣这样说之后,整个人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对她说到:“都要死了,你的嘴巴倒是很硬,以为这样说就能挽尊了?就能让你被关起来这件事情看上去好一些了?真是不好意思,被抓了就是被抓了,天殿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骆云欣见骆初九已经不像是之前一样的容易被自己忽悠了,虽然心中不爽,可是面上竟然也放弃了,就说道:“好,你现在抓住我了,你想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我可是骆家的人,你想要对我动手,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骆初九歪着头,见骆云欣还以为自己有本事的样子是多么可笑,她就凑过去,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是我完全有本事杀了你啊,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我是天命灵核,有些灵力,可能不止一些,是很多。”
这话说出来的一瞬间,只见骆云欣整个人如同是五雷轰顶一样,整个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骆初九。
天命灵核?
这种人太少了,至少从骆云欣出生开始,就没有听过有谁说天命灵核。
即便是有人是天命灵核,为什么这个人非要是骆初九呢?
骆初九静静的看着骆云欣,见她狰狞的面容,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骆云欣会针对自己,因为当她将自己是天命灵核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骆云欣的表情,真是让人难忘啊。
那种爽感,让骆初九明白了,有些人为什么那么坏,是因为做坏人可以享受到这样的瞬间,看着对方可能永远都比不上自己的时候心中的那种高兴,窃喜,是什么都比不了的。
只见骆云欣像是被人抓住了喉咙一样,大声的喊道:“不可能!什么天命灵核?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我们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你就是天命灵核?我就成了坏人?我不服气!凭什么你就可以成为岂玉的心上人,我就不行?”
她近乎于崩溃的坐在地上,双眼含泪,脸上那嚣张的表情再也没有了,转而似乎是希望自己赶紧了断。
不过当她颓然的坐在地上的时候,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她突然眼睛一亮,凑过来,一脸得意的说道:“可是你即便是天命灵核,你也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个白痴,从小就什么都学不会!”
骆初九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骆云欣,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对她说道:“好笑,你都说了,我是岂玉的心上人,你认为岂玉会不告诉我吗?骆云欣,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有幻想,根本就不愿意接受现实,可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高兴,我看见你变成现在这样,我甚至做梦都要笑醒了。”
骆初九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骆云欣恨得要死:“我之前一心希望能杀了你,让你感受一下离开人世是什么感受。”
“不过如今我竟然很希望你留下来,因为你留下来了,就能让你看看,我过的多好,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都不能做。”
如果是之前,骆云欣一定会冷冷的看着骆初九,认为这女人不过就是嘴硬罢了, 可是如今,知道骆初九是天命灵核,骆云欣气的要死,双眼猩红,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栏杆。
她对上骆初九的眼睛,最后好像是终于放弃了挣扎,对骆初九说到:“你是天命灵核能怎么样?你只要不杀我,我就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不要以为我就会一直这样悲惨,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骆初九不耐烦的看着她,似乎是对她的样子感觉到很有趣,并不生气,只是对骆云欣说到:“当然,我相信你可以的,你的毅力,如果不是用在嫉妒我上面,我相信你应该能过的不错。”
说完,骆初九就转身往天殿最上面的山上走去。
天殿掌门的院子很干净,和之前一样的静谧。
骆初九走上去的时候,就见天殿掌门整在浇花。
她的神情专注,整个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这幅画面很美,就像是小时候骆初九在画上看见的一样。
见骆初九来了,天殿掌门十分淡然,好像来的人并不是 自己的女儿一样。
她放下了手中的水壶,走到一旁坐下来,对骆初九招了招手就说道:“到这里来。”
骆初九也不客气,天殿掌门给骆初九到了一杯茶,推给她说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天殿掌门的态度越是冷静, 骆初九就越觉得委屈,觉得这个女人太过于冷漠,虽然可能性格如此,但是她是自己的娘亲啊。
不过骆初九已经不是小孩了,不会因为自己娘亲对自己的态度不好,就不想搭理自己的娘亲,还是平静的说道:“我们这次抓住了若木的手下,一个叫做骆云欣的人,你还记得吗?”
天殿掌门在听见骆初九这样说之后,果然仔细的想了想,试探的问道:“是你叔叔家的一个丫头对吧?”
骆初九点头。
天殿掌门皱了皱眉头, 似乎是对这个事情很奇怪,就转过头,对上骆初九的眼睛接着问道:“她为什么会成为若木的手下?再说,人要下地狱,我们是没有办法阻拦的。”
骆初九稍微提高了一个音调:“我自然不管她要做什么,但是她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是她害死了我父亲,并且抢走了恭亲王府的所有财产。”
天殿掌门之前就听说了恭亲王去世的事情,骆初九甚至还记得她的平静冷漠和淡然,就好像那个男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今骆初九说出来,其实就是想要找一个理由将骆云欣杀了。
不过她不可能悄声无息的就将这个事情做了,她需要找一个支持她的人。
这些人就只能是自己的哥哥和娘亲,因为事情关系 到他们的家,这种仇恨,她相信这两个人会感同身受。
当听见了这个消息之后,果然天殿掌门先是沉默了,似乎是并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却还是看了看骆初九,显然是在确定骆初九说这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