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叶林,竟然承认了自己强抢民女的事实,难道他不怕被千夫所指吗?
傅远山更是指着叶林,说不出话来,话说到这里,已经不能掩盖孙若芸的清白,若是自己还想娶她,恐怕就只能戴上这顶帽子了。
“忠勇伯,你未免太过狂妄,我家小姐一没有与你有过婚约,二没有我家老爷的首肯,就敢行...”那孙府管家也没有想到叶林敢如此说话。
“闭嘴,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家小姐会在我叶府,难道是我叶林跑到你们孙府院中抢回来的吗?”
那管家低头不语,小姐自然是自己跑出去的。
“但你也不能将人留...留在叶府!”傅远山眼睛通红的看着叶林说道。
“你也住嘴,你以为我不清楚吗?”叶林来到傅远山肥大的身体前,即使如此叶林也比他高半个头,看着傅远山的眼睛居高临下的说道。
“你郡守府强逼民女,也不问人家同意不同意,现在到来说我不对。”
叶林环顾四周,突然笑了起来,他大声问道:“乡亲们,如果你们有女儿,愿意嫁给这位郡守公子吗?”
叶林的话也让傅远山提起了兴趣,也许自己还是有人爱的。
周围的百姓看着傅远山那肥胖的体型,再想想自己等人瘦弱的身躯,纷纷摇头。
“我等可无福消受,叶伯爷就不要取笑我等了。”
“就是,现在想起来,恐怕这位傅公子才是逼迫者吧。”
“可不是,一来就逼问叶伯爷,想想叶伯爷不仅身份尊贵,而且还相貌堂堂,以相比较之下,孙二小姐选择叶伯爷才是正确的选择啊。”
“可不是,是我我也选择叶伯爷!”
叶林看着场面纷纷倒向自己,自己就好像小说中的大反派一样,而傅远山则像是被逼迫戴帽子的男主。
看着傅远山低着头,握紧拳头极力压抑着愤怒的样子,好像要随时要爆发一般。
“他该不会说出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然后来个三年之约!”叶林心里暗自想道。
傅远山深呼吸之后,脸色也不在纠结,他看着叶林,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叶伯爷还真是口齿伶俐,既然你那么喜欢孙姑娘,那在下就祝福你们了。”
“傅公子…”那孙府管家顿时急了,就这么回去,他怕是要被老爷一顿暴揍了。
“啪!”傅远山一巴掌拍到那管家的脸上,恶狠狠的说道:“若不是你们,我又怎么会落地这么一个下场。”
“我...”那管家欲哭无泪,不是你们向老爷提亲的吗?现在又反过来怪罪孙府,还真是纨绔子弟,欺软怕硬啊。
“傅公子稍等!”叶林见傅远山要走,他开口叫住。
傅远山一脸愤怒,看着叶林说道:“怎么,叶伯爷还想要欺辱与我吗?你如此行事,我一定会让我爹参你一本的。”
叶林笑着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我们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欺辱你呢,只是我想提醒傅公子还有郡守大人,谢家的冤魂可还在呼喊呐。”
傅远山脸色一变,厉声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急匆匆离去的傅远山,叶林也转身回府了,这件事只不过是一个引子。
他也不是非得要为谢婉清复仇,只不过要通过这件事让郡守把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自己才能找到他们的破绽。
毕竟,郡守与那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要布好局,那就离不开他。
孙府中,刚才跟在傅远山身边的管家刺客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惨叫不已,孙大豺将棍子丢给孙志,然后对另一个管家说道:“将他送到杂物院!”
“是,老爷!”
“爹,这傅远山也不行啊,这一次算的上是敌人毫发无损,自己倒是损失惨重啊。”孙志不解,郡守为什么会让傅远山来到陆安县。
叶林终究是伯爵,而且还兼领东安郡守备官,名义上东安郡的兵马都归他调遣,难道不怕叶林发怒吗。
“无所谓,只要郡守大人和叶林结怨就行,其他的不影响计划。”
孙志有些纠结,向孙大豺问道:“我们真的要参加这个计划吗?会不会太冒险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钱并不能代表什么,要有权,你看我们家虽然有钱,但是谁都可以踩上一脚,这也是我让你参加科举的原因。”
孙志若有所悟,他看着孙大豺说道:“那晋王这边?”
“两头投资,才是生意之道!”
叶林的府中,李若彤正与孙若芸说着话,李若曦出去主持生意上的事情去了,叶林对孙若芸调笑道:“难怪你不嫁给那郡守公子,长的可真够肥的。”
“夫君,哪有你这么膈应人的。”李若彤白了一眼,随后看着孙若芸说道:“看样子,你爹是真的不想让你回去了,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听到这里,孙若芸神色有些暗淡,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没想到孙大豺竟然因为巴结权势,不要女儿。
甚至放出谣言,诋毁自己的清白。
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他的女儿吗?
他们口中的敌人,忠勇伯一家对自己反而还要像亲人一些。
想道这里悲从中来,孙若芸眼角掉下几滴眼泪,看的李若彤心疼不已,连连安慰的说道:“没关系,没打算就待在伯府,我们一定会像对待自家妹子一样对你!”
“若彤姐姐!”
“好好,不哭不哭!”也不知是因为怀了身孕的原因,尽管李若彤因为习武,脾气变得暴躁,但是对内却渐渐往贤妻良母的方向转变,对自己人特别温柔,善良。
“你们好生休息,我去处理一点事情!”
魏婴还在吃东西呢,有些事还是要咨询一下他才清楚,怎么说也是国公爷的公子,也算是小公爷了。
见识怎么也比自己清楚一些。
“你说横断山?”魏婴有些诧异的看着叶林,好像对他提出这个名字感到异常惊讶。
叶林疑惑的说道:“怎么,这个地方有那么神秘吗?”
魏婴放下筷子,正色道:“这不是神秘不神秘的问题,这个地方算得上是一个禁忌,与他们打交道,不是生...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