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列门特:”这、这..唉,这家伙我真的信不过。行吧,既然是被封印的「盐之魔神J的遗迹,就算只能拿半,也够赚了。”
宛烟:”要我答应契约...也行。我只有个要求,钟离先生,如果发现了「盐之魔神」的真相,请你一定要公正地判断,就算那真相是对摩拉克斯不利的,交换条件如此,我可以接受。”
钟离:”那么,我们走吧。”
盐之魔神封印解开后,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黑洞。
常磐庄吾问:“这下面真是盐之魔神的地方吗,下面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钟离:“我们跳下去吧。”
克列门特惊讶:“什么,跳下去?这不是没事做自杀吗?”
钟离:“既然大家都不敢跳,那就让我来带个头吧。”说完钟离先跳了下去,常磐庄吾,克列门特,宛烟三人见状,也跟着钟离一起跳了下去。
四人和派蒙下降一会,便掉到了下面的水里,四人和派蒙从水里出来后,眼前的一慕让他们惊呆了。
宛烟惊讶的说:“你们看,遗迹里四处矗立着白色的诡异人形,.这、这是.「雕像」?”
钟离摇了摇头:“不。他们是人。”
克列门特:“啊? !”
钟离:“这些人,恐怕是当年「盐之魔神」的信徒吧。”
克列门特也惊了:“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宛烟:“遗迹深处..究竟藏着什么?”
常磐庄吾:“不知道,但是我们慢慢往里面探索就知道了。”
于是常磐庄吾,宛烟,克列门特,钟离和派蒙沿着遗迹里的走廊往深处探索着,不一会儿走到了一个祭坛处,祭坛上供奉了一个奇怪的杯盏。
常磐庄吾,宛烟,克列门特,钟离和派蒙上前看了看。
宛烟道:“ 这个杯盏里面,有装了一半的盐。”
■克列门特失望道:“ 不过就是个盐罐子而已,看来「盐之魔神J是个穷酸的魔神啊。”
钟离:“据我了解,它并不普通。虽然只有一半,但永远都有一半一 换句话说,就是无尽。”
克列门特惊讶:“什么? !我就算一直往外面倒, 里面的盐也不会减少吗!”
钟离:“正是。“
宛烟也惊了: “能够产生无穷无尽的盐,果然,r 盐之魔神J所拥有的权能是很强大的!”
>克列门特顿时兴出望外: “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让我遇到宝贝了!这东西归我了!我只需要把盐倒出来,搞个几千几万袋,靠卖盐都能发财了!
宛烟啍道:“喂!「 盐之魔神J的遗产,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么肤浅的事!”
钟离: “如果克列]特先生想要这个盐盏,那么按照契约,下一件物品,就是属于宛烟女士的。”
克列门]特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哼哼,怎么会有比这个还值钱的东西呢?”
宛烟叹道:“ 既然有r契约J,我也没必要和他争抢。”
钟离:“那么,我们继续前进吧。”
常磐庄吾,宛烟,克列门特,钟离四人又继续沿着走廊往深处走,来到了第二座祭坛,这里供奉了一把奇怪的尺。
>克列门特:“ 哼,这里就一把尺子而已,看起来就没什么用。”
>宛烟:“这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种量器?”
钟离:“确实如此。但「盐之魔神J亦有权能在此,这盐尺-旦插j进地面,土壤之上就会像涨水那样,被盐覆盖,越是深入,盐粒就会越多,换言之,就是盐的「丰收J。”
克列门特惊了: “这、这... 这不是比盐盏还要厉害? !”
钟离:“那么,按照契约,这盐尺就属于宛烟女士了。”
克列门特急眼了: “不行!我不同意!钱是我出的,这场探索也是我组织的,凭什么要我吃亏 ,而且这小姑娘点用都没有, 为什么要把东西送给她!”
>钟离冷漠的说:“那也就是,你想破坏「契约」了?”
克列门特不屑地说:“破坏又怎么样?这遗迹里的机关,我也差不多看明白了。所以, 你已经没用了,说到底,我是雇佣你的人。 凭什么我要按照你的规矩来做事?”
钟离:“因为你立下了契约,岩王帝君曾说,「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克列门特笑了:“那是你们璃月的神,我是至冬来的。”
钟离:“「食岩之罚」,你自己感受一下吧, 可不会太轻松的。”
克列门]特放出狠话:“少废话,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说完,克列门特掏出一个邪眼,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债务处理人。
钟离便要出手,常磐庄吾拦住了钟离,随意道:“钟离先生,对付这种破坏契约的家伙,还是让我来解决他。”
随即常磐庄吾拿出驱动器,放入时王二阶表盘,大喊一声。
“骑士时刻。”
常磐庄吾变身成了时王二阶形态,债务处理人拿着一把短刀刺向时王,时王轻松挡住,并给了债务处理人一拳。
“可恶,你竟然打我脸,你找死。”债务处理人愤怒了,隐形了起来。
在旁边的宛烟提醒道:“小心。”
时王不屑一笑,朝着左边一拳轰出,直接把隐形中的债务处理人打了出来。
债务处理人见自己不是对手,他又使出大招瞬狱影杀阵,试图靠大招瞬狱影杀阵杀掉时王。
而时王召唤出一把时间极限剑,连劈几下,破掉了债务处理人的瞬狱影杀阵,又连续按了几下时间极限剑的按钮,使出了霸王斩,一招就把克列门特打回了原形。
时王嘲讽道:“ 你的收获,由我没收了,你没有继续前进的资格了,就这样离开吧。”
克列门特要气死了:“可恶,你给我等着!”
宛烟:“说是考古勘探,终于还是装不下去了呢。”
,钟离: “克列门特的错误,在于贪欲。但在贪欲之外,也还有许多令人想要违背契约的诱惑, 面对「渴望之物」,究竟有多少人能够克制欲j望、遵循契约,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讲清楚吧。”
常磐庄吾问:“嗯?钟离先生要讲什么?”
钟离:“这一个临时的考古小队,其实没有人是来「考古J的。”
>宛烟问:“为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