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磐庄吾: 又不是我帮忙就-定可以选中..
派蒙:没事没事,我相信你!
迪娜泽黛:我也觉得你应该很擅长这个,呵呵。
毗伽尔微笑道:那这五个糖果盒,从左到右是一号到五号, 你选几号呢?
常磐庄吾犹豫了一下,便道:一号。
毗伽尔:哟吼,很遗憾,是蜥蜴尾巴口味的。
派蒙失望道:唉..本来以为你能从那么多大战中活下来,运气定超级好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毗伽尔微笑道: 日落果口味的糖其实在四号盒子。这样吧,毕竟节日还是大家开心更重要,这两盒糖果你们就都拿去吧!
派蒙开心道:真的可以吗!谢谢糖之骑士!
毗伽尔:是花之骑土啊喂!不是糖之骑士!
迪娜泽黛:哈哈哈.派蒙给了这位没有花车的花之骑士致命的一击呢。
派蒙: 都差不多啦,既然领到了糖果,那我们继续走吧?
迪娜泽黛:哦对了,我有件东西忘记带出来了,正巧你在这里可以陪我回去拿-趟吗?
常磐庄吾:没问题。
派蒙:迪娜泽黛对花神诞祭果然兴奋过头了吧,出门才会忘带东西。
迪娜泽黛:哈哈,真不好意思。
常磐庄吾和迪娜泽黛和派蒙回到了迪娜泽黛的住处附近,正好看到几个镀金旅团的人在那里说悄悄话。
巴迪斯: .啧,我们来得太晚了么,居然没蹲到,这大小姐怎么起得这么早
伊代尔:可不是吗.欲,等等,头儿,你看那个是不是?
巴迪斯:啊,没错没错!运气不错,说着还就送上门来了。
随即镀金旅团的成员们纷纷往迪娜泽黛这边走了过来。
派蒙:是镀金旅团的家伙,看上去很不怀好意。
迪娜泽黛问: 你们是谁?好像不是呼玛伊家雇佣你们的吧?
巴迪斯:呵,确实,我们还没收过呼玛伊家族的钱..不过现在把你给抓了的话,呼玛伊家会出多少钱来赎你呢?
派蒙:原来是群绑匪吗,快保护迪娜泽黛!
常磐庄吾冷哼道:别担心。
这时迪希雅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位你们惹不起的同行,早就收过呼玛伊家的钱呢?
巴迪斯惊讶:你是...迪希雅! ?「炽鬃之狮J迪希雅,怪不得佣兵圈子里好久没有你的消息,原来是被「拴在家里J了。
迪娜泽黛: 请不要出言不逊,迪希雅是对我们呼玛伊家有恩情在先,才开始了合作关系的,迪娜泽黛小姐,放心吧,没事的,只是佣兵间的小小互露獠牙而已。只要一动手,野狗们就会露出真面目了。
巴迪斯: 哼,这么长时间过去,你的爪牙也早该生锈了吧?可别把话说得太满。
迪希雅:常磐庄吾,麻烦你带迪娜泽黛小姐先走吧。
迪娜泽黛:那请千万要小心,迪希雅。
迪希雅:不要浪费注意力在我身上,保护好自己,这是我的工作。解决掉他们之后,我会去找你们的。
常磐庄吾道:那好吧,既然是你们镀金旅团的事情,那就交给你们自行解决吧,我们先走了。
于是常磐庄吾和派蒙带着迪娜泽黛先离开了。
常磐庄吾和派蒙带着迪娜泽黛来到大巴扎附近,迪娜泽黛突然咳了一声。
派蒙问:迪娜泽黛,你还好吗,看起来有些虛弱的样子,是被吓到了吗?
迪娜泽黛:没事..刚才有些运动过度了而已,我的身体直都是这个样子。
派蒙:真的没关系吗。
迪娜泽黛:呼..会儿休息一下就好。 我主要还是担心迪希雅,毕竟都是因为我的任性。
常磐庄吾:放心,她很强。
派蒙:是啊,放心吧!
过了一会后迪希雅终于回来了:小姐,常磐庄吾你们在这儿啊。
派蒙:迪希雅!这么快就解决了呀。
迪希雅:周围还有没有同伙,或者说刚才有没有人跟踪你们?
常磐庄吾:我刚刚确认过了,没有。
迪娜泽黛惊讶道:迪希雅,你的手臂..!
迪希雅微笑道:哦?这个啊,我没事,一点点擦伤罢了。原本他们应该不可能伤得到我的,只是手上这把新的大剑还用得不太顺手而已,都说没事了,雇佣兵没你想的那么娇贵。
迪娜泽黛问:你说新的大剑?你之前一直用的那把怎么了吗?
迪希雅:啊.这个.....就是之前手头有点紧啦,不得已把它卖了而已,偶尔也会有这种事啦。
迪娜泽黛:难道说最后一批场地布设经费的来源,那笔不明来由的钱是你给的?
迪希雅:嘿嘿。
迪娜泽黛突然哭了起来。
迪希雅紧张道:喂,迪娜泽黛小姐,我可没想把你弄哭的啊。弄哭雇主该不会要扣我的佣金吧?
迪娜泽黛: 呵呵,好吧,弄哭雇主不会扣你的佣金,但是擅自变卖装备还有为了我受伤的事,我要再评估一下。
迪希雅:哈,你可真不讲道理啊, 小姐。
迪娜泽黛: 真的谢谢你,迪希雅。
迪希雅: 别这样啦,我这个人很容易害羞的,多不好意思啊。迪娜泽黛:咳。
派蒙:迪娜泽黛又身体不舒服了吗?
迪希雅: 常磐庄吾,麻烦你带她去休息一下吧, 附近我还要再侦查侦查,以防有同伙埋伏。
常磐庄吾:没问题。
迪娜泽黛:真是,麻烦大家了。
常磐庄吾扶着迪娜泽黛在附近休息。
派蒙问:好些了吗,迪娜泽黛?
迪娜泽黛:嗯,好多了,就在这里再休息一会儿就好。
常磐庄吾:提到你的病情,刚才迪希雅的表情。
迪娜泽黛: ... 原来你们有这么关心我的病情吗,那我也的确不好意思再继续隐瞒下去了,我其实天生便患有魔鳞病,到现在已经发展到末期了。
常磐庄吾惊讶:魔鳞病,居然会是魔鳞病.
迪娜泽黛: 目前为止须弥的技术尚无法治愈,只能通过环境疗法拖延它的发展,不过 不用那么悲伤啦,我从来都是以自己患有魔鳞病为前提在活着的,其实早就完全接受这件事了,相比自己患有魔鳞病的事实本身,更让我痛苦的还是它对我的生活产生的影响。我知道家人都是很爱 我的,他们竭尽全力给予我最好的环境,让我的寿命延长再延长,可我知道,那一天终究会到来的, 你知道吗,这次逃出来之前..在那幢宅子以外的世界,甚至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从年幼时起,我每天只能坐在床j上,呆呆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