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巴赫出现后,这里的很多人就悄悄躲远了去,看来这巴赫是这里最厉害的地头蛇了,封战枭相信只有将他拿下,其他人哪里还敢来找死。
随着战斗的持续,巴赫的动作开始变得沉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封战枭则依旧保持着冷静,他寻找着巴赫防守中的破绽。终于,在一次交错中,封战枭看准时机,一剑刺穿了巴赫的防御,直击其胸膛。
巴赫的身体猛然一震,他的剑从手中脱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缓缓跪下,目光落在封战枭的脸上,满脸的不甘,他在古城生存了那么久,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让他跪地的高手。
“为什么......”巴赫的声音微弱,却被封战枭的目光所打断。
“因为,”封战枭淡淡地说,“这是你贪婪的代价。”
封湛连忙走了过来,仗着封战枭的势一脚踢向了昏死过去的巴赫身上,“早说了,你拿着银子,放我们过路就好了,小爷我不是怕你们,而是懒得跟你们动手,能花钱就能摆平的事,何必打打杀杀的呢。”
“不过你好像误解了我们的意思,觉得我们花钱,就是怕了你们,呵,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封战枭一把提起他的领子,“走了,还废话什么!”
封湛连忙把之前拿出去的银子收了回来。
而暗处一双紧随着他们的目光也快速收回,上头等的人,终于来到了这里。
封战枭将巴赫暴力弄醒。
巴赫满脸硬气,“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封湛蹲了下去,展开了一张画像,“见过这画上的人没有?”
巴赫多看了几眼,怎么觉得有几分熟悉呢,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封战枭的身上,这两人眉眼还真有几分相似,怪不得他看见封战枭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特别不舒服。
原来多年前他也打劫过这个人,那人仅凭一己之力就将他们所有人都打倒在地。
“这人十几年前来过这里。”
封湛和封战枭眼里一亮,“那他现在在哪里?”
“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知道。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罢了,我关心他去了哪里干什么。”
封湛扬起拳头,“你好好说话。”
“当时我打劫过他,所以很确定这个人确实来过西域。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巴赫心里冷笑,西域到处都是厮杀,没准已经死在了西域了,但为了保命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看来你爹,我二叔真的在这西域啊。”封湛满脸兴奋。
至少证明了封厉人确实是在西域,没有白跑。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姜满满封战枭一行人收拾好东西,继续赶路。
一路上暗处还是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都在蠢蠢欲动,可是刚刚和巴赫的那一战,他们也知道了姜满满一行人不是善茬,只能眼巴巴的不甘地看着他们离开。
“呼,这下总算是安全了吧。估计没人敢再来惹我们了。”封湛安逸地伸了个懒腰。
封战枭扫了他一眼,接下来来的可不是这样小打小闹的了,九杀门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对手。
他叹了口气,这封湛真的和以前的皓轩如出一辙啊。
姬皓轩用嫌弃的目光看了一眼封湛,这个家伙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殊不知以前的他就是这样的。
出了古城,又赶了大晚上的路,到了后半夜,众人这才生火休息。
“草原上面物资比起古城好了许多,所以在这里,会经常看见互相抢夺的场面,到时候如果遇见了的话,我们离远一点,免得被搅进去。”林尸辞叮嘱道。
“诶,一路上都听你说这样说那样的,你是西域的人啊?”姬皓轩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
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林尸辞的身上,不约而同竖起了耳朵。
“是。”林尸辞回答道。
姜满满左看右看,“可我怎么都没有觉得你身上有属于西域的那种感觉?”
“那是因为我们部落不是和其他部落一样的厮杀部落。”
“这么厉害?那你们部落是?”
“我们的部落不擅长于厮杀和抢夺,我们部落是医者部落,世代从医,在这处处都充满着暴力和血腥的时代,受伤,死亡都是常有的事,且人人都会生病,所以,就算其他部落再怎么争抢得厉害,我们部落都一直是安安稳稳的。”
“我们神医谷靠的是给人治病救人来过日子,和其他部落利益不冲突。”
不管在哪里,大夫都是救死扶伤的存在,人这一辈子,谁都不可能不受伤,所以,其他部落自然也不敢对神医谷部落动手,而且他们在利益上并不冲突,且他们部落的医术名声大噪,整个西域几乎每个地方都有朝他们部落求医的时候。
凡是他们神医谷出去的人,都会被人礼让三分的。
竹兴惊叹了一下,看林尸辞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的敬意,神医谷不止在西域很有名,在其他国家也是很有名的。
一些无法诊治的病,最终都会求到神医谷去。
“这么厉害?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西域,去到了我们芜国?”姬皓轩好奇的问道。
芜国比起其他国家落后了许多,若是要游山玩水的话,也不该选在他们芜国啊。
林尸辞挠挠头,满脸苦笑,“事出有因,所以不想继续待在我们神医谷了。”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之所以会去到芜国,那就是个意外,因为我迷路了,所以才会无意去到了芜国。”
然后在那里迷闪了赌博,最后又偶遇姜满满看上了她的化形手这招,然后就一直留在芜国那么久了,毕竟他化形手还没有学会呢。
他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到姜满满身上,心头苦涩,说到底他究其原因是因为想学化形手还是别的,他自己心里清楚。
无法说出口的感情,还来不及说甚至不能说,只能这样埋藏在心底。
察觉到他别样的目光,姜满满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