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满蹙眉,“夫君,我去救人。”
封战枭知道这次如果她再不出手的话,那他好不容易相认的爹,肯定会再次离他而去,“阿满,那就拜托你了。”
若是以前他早就自己冲上去救人了,可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假手于人,他眼里满是不甘,在最危险最紧急的时候,他不但成为了累赘,居然还要两人来保护他。
“夫君,我们是一体的,何必说这些客气话。”
这话让封战枭心里如同暖流一般舒坦,他朝着她的背影说道,“阿满,你要小心。”
就在两人以为自己必胜无疑之际,封厉深吸一口气,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是他多年修炼的内力,是他生命的精华。
封厉挥舞着长剑,剑身上聚集了他全部的内力,剑光瞬间变得耀眼夺目。他大喝一声,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弧光,这一剑蕴含了他所有的愤怒和力量,仿佛要将天地都劈开。
姜满满连忙冲了过去,祝他一臂之力。
段丰和牧蒙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震惊了,他们的招式在封厉的剑光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两人试图抵挡,但他们的武器在封厉的剑下如同脆弱的树枝,轻易被击飞。
封厉的剑光最终落在了段丰和牧蒙的身上,两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击倒在地。他们躺在地上,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们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受伤的封厉手中。
封厉居高临下站在两人面前,虽然身受重伤,但眼神依旧气势逼人,他淡淡地说:“这下你们还觉得能胜得了老子?老子当初吊打你们,现在依旧吊打你们!”
姜满满上前上,一剑结果了那牧蒙,她的利剑架在了那段丰脖子上。
段丰看着刚刚还在自己并肩战斗,这会儿却已是天人永隔,他看向姜满满的目光里都是凶狠,这个死丫头看着年纪那么小,可是出手却是狠辣无情,眨眼间就取人性命。
封厉亦是满脸赞赏的看着姜满满,他这个儿媳不得了啊,手段,武功,性子,都是一绝,他儿子眼光可真好,找了这么个媳妇。
“说,你们的总教在哪里?”姜满满逼问道。
段丰冷笑,“想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这人地位足够高,绝对知道九杀门的总教在哪里。
段丰咧嘴一笑,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想知道?可以啊,下了黄泉,老子再告诉你!”
“你!”
“小丫头,快走,九杀门的其他人来了。”封厉满脸凝重。
姜满满不得不收回剑,搀扶起封战枭。
而封厉则是不客气地从死人身上割下一块脏布,用力塞进段丰的嘴中,然后伶起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原地。
几人刚离开,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就出现了几名杀手,看着眼前惨烈的情况,几人瞳孔都快瞪出来了,“这、这几位大人居然都死了,段大人的尸体怎么没有在这儿?”
“我们快追,他们必定刚离开不久。空气中还有血腥气。”
“可是几位大人都死了,我们追上去不是也无济于事,上去送死吗?”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通知上头的人,让他们派人来支援。”
“说得有理,我们先叫人来支援。”
情况紧急姜满满封战枭封厉连休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先离开此地,找个地方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势。”封厉说道,他看向了封战枭,“枭儿,你还好吧?”
封战枭神情软了一些,不似之前那般相望无言,“我好点了,倒是你,没事吧?”
封厉咧嘴一笑,拍着胸脯,“我可是你老子,当初大秦最骁勇的侯爷,怎么可能会有.......咳咳......”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伴随着咳嗽还喷涌出了鲜血。
“知道你的厉害了,你还是不要做出这般大动作了,免得到到时候又咳嗽出血来。”封战枭无奈的道。
封厉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儿关心我了呢,可真感人,你放心我一定不拍自己胸脯了。”
封战枭抿了抿唇,他这个爹还真是不同常父,就像是个没有长大的男孩一般。
那段丰见封厉吐血,呜呜叫了起来,他就知道,他和牧蒙肯定对他造成了伤害,这是这封厉后面有这姜满满帮忙,不然他们肯定拿下了他。
一想到是姜满满坏了他们的好事,他恨不得将姜满满碎尸万段。他的眼里全是不甘。
姜满满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别吵吵!再吵割了你舌头。”
段丰一把年纪了,居然被个丫头这般教训,那脸黑得就跟锅底一般,但见识过姜满满的狠辣,不得不收敛锋芒。
几人兜兜转转看到了一处好的藏身之处,立即躲了进去。
几人里面属姜满满受伤最轻,“你们先处理伤势,我去外面守着。”
说罢,她自个先走了出去。
段丰被扔在死角的角落里,无处可逃。
封厉脱下上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露了出来,见他吃力的处理着身上的伤口,封战枭心里闪过心疼,“我来吧。”
封厉把药交给了他,两父子这一次安安静静的相处。
“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封战枭有些心疼的问。
“你小子,都这么心疼你爹我了,居然连一声爹都不叫,哼。”封厉不满一哼,但还是回答了封战枭的问题,“还能怎么来的,不就是四处征战,还有在西域受的一点小伤嘛!”
他虽然说的轻松,可是封战枭光是看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就知道他这些年过得一定不轻松,就说现在,他明明身受重伤,可是却仍然做出一副轻松的模样,为的就是为了他们不担心。
“爹,你身上的伤势处理好了,我出去看看阿满。”
说罢,他快步走了出去。
封厉掏掏耳朵,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他儿子可总算是开口叫他爹了,他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这个别扭的小子!果真是和他娘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