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内,九杀门的众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突然一道气势十足的身影落到了他们的跟前,他们恭敬行了一礼,“参见右翼诸骅大人!”
诸骅大人可是能与司宇大人名声齐肩的,甚至比司宇大人还要厉害几分,可是教主大人最重视的大能,没想到这次教主大人居然派了他来,这次那些人真的一个也别想跑了,而且又带了百名杀手来,这次对方一定在劫难逃了。
“人呢?”诸骅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凌厉逼人的气势。
那名手下回复道,“人跑了。”
诸骅狠狠一瞪,“你们干什么吃的,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抓着,还让他们跑了!”
“回禀大人,那些人可能是逃到神医谷去了,他们之中有神医谷的人,而且在这附近只有神医谷是在这片群山之中,他们只有这一个庇身之所。”
诸骅眼中戾气一闪,“给我追,这次也和神医谷的人一起算账吧,敢和我们作对,包庇我们九杀门想要的人,他们不死,谁死!”
杀了他们九杀门那么多的手下和大人,他们这次想逃也逃不掉了。
众人立即朝着神医谷的方向而去。
神医谷内。
此时的姜满满众人正在谷内休养生息,总算是听到了一点关于封战枭的消息,知道他是可以救的,姜满满心里的担忧总算是减少了几分。
在这谷内,一天要忙的事也没有,一天就是叮嘱着封湛姬皓轩别出去惹事。
还有就是姬尧舟的病情,一下吸引来了,谷里众多的长老和医者,他们像是围观什么稀罕玩意一样的看着他。
姬尧舟额头划过一滴冷汗,但还是维持着礼仪,“各位为何这样看着我?”
“林尸辞那小子说了,你这种一身两魂的罕见病例我们自然要来看看研究研究。”
“小子,你快展示一下你另一张性格给我们看看。”
“看看我们是否有办法帮你解决。”
若真是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他们的艺术造诣不是又上了一个台阶啊,这可是个好机会。
姜满满在一旁看得偷笑不已,姬尧舟这哪里是什么一身两魂啊,这不过就是人格分.裂了而已。
姬尧舟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也燃起了希望,凌徽虽然这阵子沉睡了,可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和血腥气的时候,他总是想尽办法的想要冲破他的压抑,想要冲出来占据他的身体,若是他真有这几位老前辈的帮忙,没准还真可以解决身体上的问题,彻底将凌徽除去,以后这一句身体只会有他这一个主人。
他眼睛亮亮的,看向族长和神医谷众人的目光充满了希冀,“各位前辈果真有办法助我?”
“小子,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你展示展示我们或许就知道怎么回事,或许能帮上你也不一定呢。”族长并没有将话说满。
姬尧舟也在赌这一分可能,“好。”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心底防线放到了最弱。
再次睁眼他彬彬有礼模样不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的,眼里是嗜血的冲动,还有邪里邪气的气质,眼里森然一片。
他咧嘴狂笑,“姬尧舟,你可真是厉害啊,这次居然压制了我这么久!”
那些个族长还有神医谷众人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很精彩,“这、这真的是一身两魂啊。”
这明显的变化,他们太能感受到了。
“爷爷,这并不是一身两魂,而是同一具身体里有两种人格的诞生,严格来说是心里疾病。”
“心里疾病?那是什么病?”
姜满满又将此病的原理再次重复了一遍。
族长和几位长老纷纷皱起了眉头,这病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何来解决这病的办法啊?
“凌徽,你觉得要不是姬尧舟故意放你出来,你还能在这里叫嚣?”姜满满嗤笑着看着他,“你也不看看这里多么安稳和平,哪里需要你的出现。”
经过姜满满的提醒,凌徽这才注意到身处的地方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的美丽,姬尧舟那家伙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无意识的放他出来。
看面前这些老头的打扮,这分明就是医者,想要研究怎么彻底将他毁灭啊。
“姬尧舟,你个无耻的家伙,利用我那么多次,现在居然要毫不留情的将我毁灭了!早知道当初老子连你一起杀了。”
“你杀了他,自己不也要照样死吗!”姜满满冷笑道。
“这还真是两个人啊,可是一具身体怎么会产生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啊?”族长百思不得。
“族长,您有办法为我解决体内这个祸害吗?”就在这时,姬尧舟的意识清醒,可是另一半,凌徽的意识存在,又形成了一副怪异的画面。
族长同以为长老干枯的脸上都快皱成一团了,这话可真是把他们难住了,他们根本丝毫没有头绪啊。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守门的弟子连忙跑了进来,满脸紧张,“族长,长老,外面九杀门的人来了。他们已经快要破开外面的阵法了。”
族长脸色一凝,这九杀门的人来得可真快,而且还能解开他们神医谷的护山阵法,看来其中还有了解阵法的高手啊。
姜满满眉心蹙了蹙,这九杀门的人分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姬尧舟,你不要想毁灭我了,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杀了敌人,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不俗。现在你们人少了这么多,有了我你们的战力又可以提升一个档次,这不是双赢的局面吗?”
姬尧舟垂眸,这个凌徽几次三番的对姜满满和封战枭不利,再次放他出来,没准他会下黑手。
两人本就是一体的,凌徽知道姬尧舟心里的想法,“你放心,我现在对姜满满和封战枭没有兴趣,在这里我看到了比芜国还要精彩的世界,知晓这天下很大,之前我想要征战天下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所以我不会再对他们不利,也不会再将他们视为阻碍自己前进脚步的垫脚石了。”
姬尧舟满脸狐疑,有些不确定,“真的?”
凌徽咬牙切齿,“我们是一体,我是什么想法,你不能感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