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满和封战枭看去,只见楼阁上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从空中缓缓飘落而下,无数的花瓣也在这一刻倾泻而下,大堂中所有客人都怔怔地看着这忽然出现的女人。
“是芷碟!哇,她今日居然会现身。”
“那两小子是谁啊,居然能得芷碟姑娘另眼相待。”
“呵,这芷碟姑娘也太没有眼光了,大爷我好歹也是富甲一方的财主可是她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居然主动和两个小子撘话。”
有人反驳他的话语,“呵,不过就是小小一方的财主罢了,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在座各位哪一位不比你的财富多,芷碟姑娘没看上你那是说明她有眼光。”
“你他娘什么东西,老子说话,关你屁事,你说芷碟姑娘看不上我,她还不是照样没看上你,反倒看上了那两个小白脸,跟他们说着话呢,连个余光都没有给你,要说,你才是那个丢脸的人呢。”
“你他娘才是在放屁,芷碟姑娘好歹为我拂过琴,你呢?”那男人十分骄傲的模样,话里话外更是带着十足炫耀的意味。
那先前说话的男人果真面色变得难看无比,眼里一股嫉妒的火气无处发泄,他花了许多自认为是重金的钱财去砸芷碟,可是那女人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他怎么能不气呢。
那男人小声嘀咕,“不过这嘴巴臭的,还真是有一句话没有说错,芷碟姑娘主动和那两个小白脸说话,还真是心情不爽啊。”
说罢,他仰头喝下一口闷酒。
这边,姜满满封战枭看着为了他们面前的女人争吵不休的几人,这个芷碟确实绝美妩媚,那么多男人显然也是冲着她来的。
但此刻这个芷碟却一个旋身,一下就落到了封战枭的身旁,“公子,你真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哦。”
女人突然靠近,封战枭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淡淡说道,“不知你说的那是谁?”
姜满满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好戏。
封战枭望向她,眼里闪过一丝埋怨,别的女人来撩.拨她的夫君,结果她倒好,反而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的,甚至还叫来了几个女人给她端茶倒水。
芷碟食指抵唇,思考了一下,莞尔一笑,“这、我也不知道,但我看见你还真是看到了他的影子呢。”
“哦?是吗?但可惜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人。”
芷碟眼里一闪而过一抹伤心,“公子还真是绝情啊,好歹说一两句哄哄人家高兴嘛。”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冷淡对她的男人,似乎对她的美貌、身材好像都不感兴趣,她不信邪,抬手状似无意的撩.拨了下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袖口中有一股淡淡幽香传来,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
封战枭眼神一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甚至往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少做这些无用的小动作,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了。”
芷碟缓缓一笑,眼里的兴趣更甚了,这人还真是像极了那位故人啊,一样的不苟言笑,一样的不懂怜香惜玉,但是就是他们这副生人勿进的气质,她却反而更加的喜欢了,这样才有征服欲嘛。
“公子,你弄疼人家了......”
封战枭一把甩开她,整个人就跟个煞神一样的面无表情,“滚远点。”
他这话一出,那些芷碟的追随者们,那可是一个个眼红气愤不已,这个小子到底在干什么,他以为他是谁,竟敢这样对芷碟姑娘。
更甚至有些看不过去的当场就骂了起来,“小子,你别以为你长得有点姿色,就可以对芷碟姑娘无礼了,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叫人砍死你。”
“就是啊,芷碟姑娘何等天人之姿,岂是你可以羞辱的?”
“.......”
好几道口诛笔伐的声音朝着封战枭而去。
封战枭神色淡漠,“那是对你们是天人之姿罢了,对我而言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女子罢了。”
芷碟掩唇轻笑起来,“听公子这意思可是有心上人了?”
“这是当然。”
“哦,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公子连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啊,想必公子家中的人很优秀吧,所以公子连在外面看其他女子一眼的心思都没有。”
其他男人附和,“听着话,原来这个男人是个妻管严啊,怪不得对芷碟姑娘没有心思呢,这是根本就不敢有心思吧。”
“哈哈,这绝对是怕了家里的母老虎,不过也是看他那样绝对是吃软饭的,所以这才畏畏缩缩的,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哈哈哈,真是可笑。”
封战枭没有理会他们的取笑声,而是不经意地看了几眼一旁的姜满满,他无奈摇头,他这娘子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别的女子对他投怀送抱的啊。
姜满满甚至歪着脑袋看着好戏呢,甚至低声说道,“别在意我。不过我还真好奇,你被别人说妻管严,你不生气吗?”
封战枭微微一笑,“妻管严又如何??多少男人连妻子想管都没有呢,再说了娘子管着我,是爱我关心我,我高兴还不来及,为何要生气呢?”
姜满满脸上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眼底是甜蜜的细碎。
其余人没有听见他们的低语,可是一旁的芷碟却是听到一些的,她看向姜满满和封战枭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微妙,怪不得这男人对她那般直言拒绝,原来是个断袖啊。
封战枭看着她眼里那抹打量的意味,嘴角微微抽.动,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姜满满憋着笑,不得不说她现在的男扮女装可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破绽,但是芷碟把封战枭当成有怪癖的,那可真是好笑啊。
封战枭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只要阿满高兴就行,他被误解就误解吧。
这下芷碟是真的觉得两人关系不简单了,唉,她的故人是很威武强壮的,不是这种有怪癖之人,想来他觉得不是故人了。
她叹了口气,“那芷碟就不打扰两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