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厉冷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他的动作,有意无意的将封战枭和仲雪护在身后。
仲雪从小就被教导杀人的招式,也不是那种需要人护着的女人,她跟随封厉的脚步一起,“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我不需要你护着。”
封厉笑笑,“这我自然知道,可是我护着你,和你自己能打又不是一回事。”
仲雪脸颊微红,这个男人,还真是,这么多年了,还是照样的,一说话就能让她心绪紊乱。
一旁的封战枭和红雨也没有闲着,倒是那仲匀一直处于生无可恋的状态,红雨怒喝一声,“小子,不想死还不快参与战斗!”
杀手们也自然将仲匀划分成了封战枭他们的人,有好几个朝着他出手,要不是红雨护着他,他现在已经死了。
但对方人实在太多,红雨也护不过来,大骂一声,但愿能把对方骂醒。
仲匀刚醒过神来,看见的就是一柄大刀朝着自己劈来,他下意识的出手,直接将那扔击飞了出去,罡天看他的眼神冷飕飕的,仲匀想哭哭不出来,这下完了,真的解释不清了,但是什么也不做就受死,那可不是他的作风,事到如今,他只能出手保住自己小命了。
罡天恶狠狠的,“仲匀你果真是对方的人,你背叛了九杀门,等着受死吧。”
仲匀也不费口舌了,毕竟说再多,对方也不信,他只是想活着而已。
封战枭四人互相护着对方,边战边退,三人在曲折幽深的洞穴中快速穿行,他们的脚步声在洞壁上回荡,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身后,无数的杀手紧追不舍,他们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越来越近。
封战枭手持长剑,每一次挥剑都准确无误地击退追兵。他的剑法简洁而高效,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让敌人难以近身。封厉则挥舞着一对短戟,他的攻击更加狂野,短戟在他的手中旋转如飞,每一次出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仲雪灵活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同时寻找机会以暗器辅助两人。
红雨武功强盛,面对众人丝毫没有落下风,仲匀武功稍逊,但是也知道现在自己里外不是人,只好尽自己最大的可能保护好自己,这一路下来,他倒是没受到什么伤害。
洞穴.内的战斗异常激烈,每一次交锋都充满了危险。封战枭和封厉背靠背站立,他们的眼神警惕,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轮.攻击。
“我看到了,前面那边有个岔路,我们往那边走!”仲匀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条小道,大声说道。
他对这里的格局还算了解,可以最快找出退路。
仲雪附和着点点头,“他说的对,我们赶紧撤!”
罡天气势汹汹,“追!不能让他们跑了!”
三人迅速向岔路移动,但杀手们如同附骨之蛆,紧随其后。封战枭和封厉一边战斗,一边保护仲雪向岔路退去。他们的身上已经多了几道伤痕,但两人的意志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洞穴.内的光线昏暗,只有偶尔的火把光芒照亮了四周的岩壁。封战枭利用洞穴的狭窄地形,巧妙地布置了几个小陷阱,暂时阻挡了追兵的步伐。
“快,这边走!”封厉在前方开路,他们沿着岔路深入洞穴的更深处。
紧张的氛围在洞穴中弥漫,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耳边回响。封战枭和封厉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们的动作依旧稳健,每一次挥剑和挥戟都充满了力量。
就在他们即将到达洞穴的尽头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封战枭和封厉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出口就在眼前,我们快走!”封战枭大喊一声,他们加快了步伐,向着那丝光亮冲去。
仲匀满脸激动,总算是能看见到一点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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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毒堂。
姜满满悠悠转醒,睁眼先是看到了床边的仲歌,而后又细细打量着这里的格局,到处都是瓶瓶罐罐,还有不好闻的气息。
她动了动身子,一旁闭目养神的仲歌立马醒了过来,“你醒了?感觉如何?”
姜满满试了试运转体内的气,比起之前更加的顺畅了,之前那点被她可以忽略的不适,终于消失,看来她体内的最后一点毒也被解了。
“哼!我亲手解的毒,那肯定是万无一失了。”阁老不满的声音突然响起。
姜满满看过去,只见阁老在一旁的角落里,专心捣鼓着什么,连头都没有抬,只是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
她走下床,看了看原来阁老实在炼制毒药。
她悄然靠近,在几人都没有想到的时候,突然出手,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阁老的脖子间,“拿出梦魇花露丹。”
一旁的仲歌动了动身子,张了张嘴,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阁老冷哼一声,“你个没有情义的小子,看着我被匕首架着了,居然连一句话都不帮。”
仲歌皱了皱眉,“阁老,她就是想要梦魇花露丹,你给她就是了,这个要求又不是很难。”
阁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儿大不由爷了。“所以这就是你们故意中毒,来到这里的理由?”
姜满满眯了眯眼睛,“既然你知道了,就乖乖拿出我要的东西,你好歹也救了我一命,我不想对你动手。”
“小丫头倒是恩怨分明嘛,可是你们想要的梦魇花露丹,我没有!”
姜满满眼神一冷,她现在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老头耗下去!
仲歌也怕姜满满怒气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急忙劝道,“阁老,你要是有,你就赶紧拿出来吧,何必为了小小一颗药丸丢了性命。”
“你小子,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那是嗜老那个家伙制作的,我又不会,管我屁事啊。”
姜满满不解,这人又是谁。
仲歌解释道,“嗜老是之前九毒堂的一个长老,可是他已经死了许多年了。”
他年纪小,对这位长老并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