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拍打着霍延东的肩膀,想推开他却又做不到。
两个人就这样从壁咚的形式纠缠到了床上,最后几乎坦诚相见,沈然却拉回了最后一丝理智。
“不行!”
“什么?”霍延东气喘吁吁,只差临门一脚。哪知道这个时候,沈然居然叫停。
“汤,你准备的汤还在火上呢!”
沈然娇嗔着,用手指着外面厨房的方向。
霍延东暗骂一声自己之前无聊做什么汤!
起身跑出去到厨房里关了火,他又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来。
无论如何,他身体里的这股火都要好好地发泄出去。
霍延东回到房间,结果就看到沈然穿戴整齐正预备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霍延东拦住了她。
“吃饭啊,我肚子都饿了。”沈然一脸淡定,双颊的红晕也都消失不见了。
霍延东吃惊的看着她,难道只有自己心里的那种欲望之火还没有灭吗?
沈然怎么这么快就没感觉了?
“你……”霍延东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种情欲的色彩。
沈然却没有特别察觉,因为这会儿她的确是饿了。
闻着饭香味,她控制不住自己就往饭厅走。
霍延东拿她没有办法,也只好跟了过去:“今晚我不会再睡沙发了。”
他强忍着心底的征服感,站在桌子旁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沈然。
“不睡沙发?”沈然迟疑了。“难道你要回别墅吗?”
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吃完饭估计至少得十点多。与其从这里开车回别墅花费一两个小时,他还不如留在公寓委屈一晚呢。
“谁说我要回别墅了!”
霍延东快被沈然给逼疯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显得情商余额不足呢?
“那你要干嘛啊?”沈然装傻的看着霍延东,心里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
只不过占上风的感觉太好了,她要装傻到底看霍延东能忍到什么时候。
“算了!”霍延东和她说不清楚,索性先放下这件事。
等吃过烛光晚餐气氛也到达顶点,他就可以顺气自然的搂着沈然进房间,到时候她想跑可就跑不了了。
沈然喝着红酒,心里也一阵紧张。
她想如果今晚顺利的话,自己要‘睡’了霍延东的大业,应该就能完成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前主动勾引的时候她还游刃有余淡定从容,虽然说很多时候到临门一脚也会紧张,但却跟现在的心情完全不同。
沈然左思右想,觉得大概是她对霍延东的感情更深了,所以对待床笫之事也变得重视跟谨慎了吧。
甚至于她过度紧张,紧张到她怎么觉得肚子都疼了起来呢?
沈然甩甩头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就因为心中太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居然搞得自己神经焦虑。
“多吃点东西,等下好有力气。”霍延东一语双关,沈然的脸马上就红了。
总算结束了烛光晚餐,霍延东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房间里等沈然了。
“你先回房间吧,我去下洗手间。”沈然总觉得不太舒服,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霍延东听到她这么说,心想这个女人总算是开窍了。
他拿着自己之前买回来的香薰座,点上了甜香味的香薰,让卧室的气氛都变得更加温馨自然。
霍延东觉得只有这么做,等下沈然才不会觉得局促尴尬。
默默地等待了五分钟,总算等回来了沈然。
“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霍延东直接搂过她,把她压在了身下肆意的亲吻。
没办法,黎耀白来过以后他的情绪就有些失控了。这在从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向来对沈然抱有只观不碰的想法,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不允许沈然和那种莫名其妙的男人走得太亲近,一方面黎耀白本身就是个城府颇深的男人,另一方面他必须得让沈然坚守住作为妻子的本分。
总之霍延东的心里,决口不提是因为吃醋的缘故。
就在他想彻底要了沈然的时候,猛地就被推开了。
“怎么了!”这次他可真是有些生气了,一次又一次这样,沈然难道真的是故意的?
“对不起!”沈然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委屈。
霍延东本来还在生气,可是一看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又有些心软:“什么事情忽然道歉?”
“我、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觉得肚子疼……结果刚才去洗手间一看……”沈然把话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
霍延东跟着着急:“到底是怎么了,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我来大姨妈了!”
沈然红着脸嚷了出来。
霍延东原本想点头,可是一想不对啊!
“沈然你是不是在糊弄我?你以为我是傻瓜,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前几天你不是刚说自己结束大姨妈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来了?难道你的身体构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一个月要来两次吗!”
霍延东气急败坏,甚至想亲自检查一下沈然到底说没说谎。
“我我我……”沈然一阵结巴:“我承认是我不好,上次是我骗了你。”
她嘟着嘴巴,心里做了一阵斗争才说出这句话来。
霍延东被她气的七窍生烟,这个女人居然敢耍他!
上次自己想要了她,她就假装来大姨妈拖延自己、骗自己!
现在好不容易情到浓时,两个人想顺其自然的发展了,她居然跟自己说,她这一回是真的来大姨妈了!
他真不知道是该说造化弄人,还是说沈然在故意搞事?!
或许是他最近太宠着她了,所以让她觉得有恃无恐,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该是自己主导。
毕竟如果没有他跟沈然隐婚,做了她背后的靠山,也许她现在还在受尽宋白亦那些人的白眼,认为她是被绍文堂给抛弃的女人呢。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对不对?”
霍延东怒视着沈然,这一次是真的急红了眼。
沈然也自知理亏,不想跟霍延东发生什么正面冲突。只要他说话不太过分,她全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