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奴良肆还是只能悲愤地点了点头:“我就是好奇……谁知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如果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们可以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找家入硝子小姐给你你做个检查。”
“或者是等把五条老师救出来之后,让他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你恢复不能。”
虎杖点了点头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
但是奴良肆还是感觉心中有一些压抑,自己不会以后都成这个样子了吧?在咒术世界里面,自己这个样子应该会经常给自己带来麻烦,被人当成咒灵的吧?
他忽然想到了羽衣狐。
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这幅样子,了解多少。
此时在明治神宫前站的隧道,忧忧无聊地坐在一只被打昏的大狗身上。
而冥冥面前的那个诅咒师则是满脸的血渍。
“别……别打了,求求你出让我走吧,我发誓再也不会参与这件事情了。”
这个诅咒师痛哭流涕地说道。
“你很清楚我的咒术是吧,在你的眼里,觉得我无非就是会操纵一些乌鸦之类的小鸟,简直弱爆了,对不对?”
冥冥淡淡地说道。
“我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从小就下意识地锻炼自己,让自己可以不依靠咒术也可以战斗。”
“现在看着地上瘫坐的你啊,让我知道了我年轻时候的辛苦没有白费。”
冥冥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只要你可以放我走,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地上瘫坐的这个诅咒师明显在被吓坏了,嘴里只知道说“我错了”。
“嘘,你给我安静一些!”
“我姐姐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忧忧坐在大狗的身上,悠闲地说道。
“我不断劝慰我字,咒术师的真正价值并不是咒术,但是这也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不论是身体能力或者是通过咒力强化自己的身体,都是有一个极限的,不可能无休止地增长下去。”
“我遇到了瓶颈,经受了挫折,然后越挫越勇,然后再一次正式自己的咒术,从而让自己成了一个一级咒术师。”
冥冥的表情极为夸张,就像是一个演说家。
让当她的话说完,忧忧立刻配合地站起来鼓掌。
“鼓掌!”
忧忧冷冷地瞪了这个倒霉的诅咒师一眼,诅咒师里面心领神会,卖力地鼓起了掌。
“好了,我的话结束了,你也可以死了。”
冥冥冷冷地说道。
“刚才我只是无聊想打发一点时间而已,现在……”
冥冥扭头看了一下远处。
“现在结界好像已经被打开了。”
诅咒师连连磕头:“真的很抱歉,我下次了再也不会为非作歹了,所以希望你可以高抬贵手,放我一条性命……”
诅咒师的脑袋在地上砰砰作响。
“忧忧,你说生命的价值在于什么?”冥冥忽然对忧忧问道。
“这还用说么,生意的价值自然是体现在对姐姐的利用价值了,对姐姐越是有利用价值,生命自然就更加有意义了。”
忧忧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么,你呢?你生命的价值在哪里?”
明明对诅咒师问道。
“啊?呃……”诅咒师卡壳了,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作为一个杀手,不是更应该了解生命的价值么?如果一个没有价值的生命,雇主可能会花钱去雇佣你来杀么?”
“作为一个杀手,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生命的意义,不得不说你的职业也很失败啊。”
“既然你的人生就是一个失败的人生,那么你这种废物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说完,冥冥手中的武器挥了下来……
“姐姐,结界已经开了,我们过去吧。”
忧忧对冥冥说道。
“嗯!”冥冥点了点头,沿着隧道朝着涩谷的放向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这次给五条悟的这个大人请,将来可以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回报呢?”
“想想还真是让人感觉到激动啊。”
于此同时,在结界外面的松涛文化村街道。
“我真是太开心了啊,穿穿着西装的女孩子了!”
一个声音传来过来。
正在这条街道上奔跑的钉崎和新田明立马停了下来。
只见马路对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怪异服装的,不男不女的家伙,手里面拿着一柄样子怪异的剑。
“刚才我遇到的清一色都是男的,我砍都砍腻了,这次终于遇到漂亮的女孩子了。”
钉崎举起了她的锤子,小心戒备着:“新田,你先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我很快就可以搞定他。”
同时,钉崎压低了声音对新田说道:“你假装往文化村的方向跑,在第一个路口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东急。”
“你就朝着东急的方向跑过去,等我这里结束了,我到东急和你汇合。”
新田忧心地看了重面春太一眼:“这个家伙看起来有一点难对付,你还是小心一点啊,如果打不过的话,你也不要太勉强。”
“嘻嘻,你们在小声说些什么啊,害得我好奇心都被你们勾引出来了。”
“我也好想听一听啊。”
重面春太爽一边说,一边举起了他手中的剑,猛然朝着跑掉的新田扔了过去。
可是钉崎在这里,怎么可能让春太得逞,用锤子狠狠敲在了空中的剑上,把剑敲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啷的声音。
春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新田跑掉了。
“啊,真是好可惜啊,怎么跑掉了一个人!”春太惋惜地说道。
“这个家伙是一个智障么?他居然把自己的武器都丢掉了,”钉崎心中暗暗窃喜。
在咒术界,一般依赖咒具的人通常是没有强力咒术的,即便是有也只是一些辅助咒术,这种人一旦失去了咒具,那么实力至少损失一大半。
既然是这样的话,钉崎打算采用近战的方式和这个人进行战斗。
钉崎立马冲了上去,用自己的锤子狠狠朝着春太锤了过去。
“嘶!好险啊!”
春太堪堪躲了过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重面春太从钉崎的身边交错而过,忽然问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