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瞬间就有两个人失去了战斗力,现在就算是想用出来合击咒术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么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就是一面倒的殴打,虽然四老的实力很强,可是毕竟他们也只有两个人,那么自然就有一些首尾不能兼顾。
当他们想防御眼前的攻击的时候,背后就会出来一个闷棍。
而他们注意后面的偷袭的时候,前面的攻击又让他们应接不暇。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奴良肆,隐匿了身形在妖怪群里面,神出鬼没,出招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该死,都是一群该死的老鼠!”
仅剩的二老哪里受到过这种屈辱,以前他们战斗的时候,配合默契,根本没有把这种程度的小喽啰放在眼里,因为根本不可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而他们只要合力一击的咒术,就可以横扫一大片的敌人。
因此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陷入现在的这种境地。
如果是面对的一群一级的咒术师也就算了, 说出去面子上也过得去,可是围殴自己的居然还有很多二级的妖怪。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一只猫被一只老鼠摁在地上戏弄的那个感觉。
耻辱啊,这是自己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耻辱!
他们决定,如果可以找到机会的话,一定要把这里所有的人全部杀掉灭口,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流传出去的。
奴良肆见到四老之二只有防御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也放下了心,退到了一边,欣赏着两个老头被一群人围殴的惨状。
嗯,看起来的确是有一些不忍心,这两个老头太可怜了。
所以……算了,还是扭过头不看吧。
奴良肆已经开始思索更重要的事情了。
听乙骨说附近已经没有了咒灵,那么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因为自己系统如果要想获取积分的话,就必须要祛除咒灵才可以,而现在附近方圆百十公里的范围内都不见咒灵了,那自己还怎么获取积分?
难道自己要和真人一样,自己养殖或者制造一些咒灵自己杀着玩吗?
奴良肆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真要跑那么远去祛除咒灵,那么效率就太低了。
哎,积分难挣,钱难赚啊。
奴良肆不禁心中暗暗感叹一句,他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让咒灵拍着队过来让他杀吧。
以后的积分只会越来越难赚,自从上次帮禅院真希强化了身体之后,他就没有积分了,现在应该积分数就剩个位数了吧?
奴良肆打开了系统看了一眼,果然,里面有很多零……
“什么?怎么会这么多的零?”奴良肆差点蹦起来,他仔细看了一眼,自己的积分居然有六万!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积分的,这不科学啊,这一段一件他可是没有顾得上去祛除咒灵,而是一直在海上和岛上。
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什么咒灵,那么这么多积分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
这不科学啊!
奴良肆有一些懵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地上随手捡到了一张彩票,结果这个彩票还中了一等奖一样。
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好处就这么找到自己头上来了,难道自己的人品大爆发了么?
奴良肆一开始有一些懵,继而就是狂喜。
六万积分啊,这可是一笔大数目,有了这么多的积分,自己就可以兑换好多的东西了。
如果可以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活得的这么多积分那就更好了,如果扶老太太过马路可以获得积分的话,他一定天天守在马路边。
“奴良,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一直在傻笑,不会是傻掉了吧?”
乙骨在一旁有一些担心地看着奴良肆,用手指捅了捅他,一脸关切的表情。
“哦,我没有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奴良肆赶紧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你可不可以让你的人停手?那几个老家伙眼看就要断气了,如果他们真的死在我们这里,对于我们也是一个大麻烦。”
“到那个时候,我们和咒术协会的梁子就结大了,连一丝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
乙骨对奴良肆说道。
奴良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做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不过此时四老就有一些狼狈了,本来穿的衣服现在已经成了布条。
三个人躺在地上,出气多近气少,脸上和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唯一身上没伤的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了,因为他们之中的老大现在还在无尽剑域里面疯狂地攻击着黑色的牢笼。
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老大在无尽剑域里面,似乎还骂骂咧咧,但是骂的什么就不知道了,因为在剑域外面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一个人在黑色牢笼里面又骂又跳,但是偏偏一点声音都没有,看起来尤为滑稽。
奴良肆对大岳丸点了下头,大岳丸立马就知道了奴良肆的意图,一块巨石从剑域上方砸下来,瞬间砸破了剑域,不过四老的老大也是被砸得够呛。
本来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可是这一石头砸下来,他反而成了几个人之中伤得最重的一个了。
最起码骨头肯定是要断了几根的。
奴良肆冷冷看着地上的人:“把他们送硝子小姐哪里治疗一下吧,然后差不多了就丢出去。”
“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太丢人了,这么大年纪了只会以多欺少,结果被一群二级实力的给揍这个样子。”
奴良肆还摇了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四老本来已经清醒过来了,可是听到奴良肆的话之后又气得背过气去了。
别说,四个人躺在地上还挺整齐。
奴良肆让奴良组的人把这四个人抬的了硝子小姐那里,然后扭头朝着一脸吃惊的禅院直哉看了过去。
“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那么我可以问你一句,你是喜欢以多欺少呢?还是喜欢以多欺少呢?”
奴良肆似笑非笑地看着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这样的一个结果,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本来稳赢的一个局面,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