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玉兴高采烈地踩着飞舞式步伐,嘴里还哼着小曲,从后花园回来。
听到几人禀告,皇帝老爹来过,诧异!
再听到几人禀告,皇帝老爹看了眼书后就匆匆离去,惊疑!
等看到皇帝老爹翻看了哪本书后,完蛋!
云寒玉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出去的时候太着急,善后工作没做好!
那是她从戒指中拿出来的一些现代书籍,为了掩人耳目她还特意拆了外皮,用这个时代的书封外包了一下。
打死她也不会想到会有人翻看!
偏偏这人还是她的皇帝老爹!
偏偏她老爹还就看到了这本!
偏偏就这本是......全英文的!
这个世界有使用英文的国家吗?没吧!至少在蠢萌的原主脑细胞里翻不到相关记忆。
皇帝老爹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
认?或不认?这又是一个问题!
绞尽脑汁仍未果的三公主殿下,在撇了眼代数的一刹那,灵机一动!理由很好!很强大!
她师父给的!
她师父教的!
反正没人见过!
完美!
一觉睡到大天亮,从吃早饭开始,云寒玉就时刻准备着等待来自皇帝老爹的质问。
结果一个上午过去,都没有什么动静,云寒玉觉得老爹是皇帝,还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一般好皇帝都是比较忙碌,比如比较著名的雍正帝。
这下云寒玉放心了,老爹估计一时半会儿顾不上她,说不定过两天就忘了。
期间语文来跟她说,钱小姐想要求见她,当时没空儿搭理这位,就让语文回拒了。现在闲了,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了。
她听语文说,这人昨天就来过一回,今天又来?她们应该不认识才对。
“来求见的钱小姐可是户部尚书家的?”云寒玉叫来了语文问道。
语文回道:“是的,殿下。这位可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孙女呢。”
“她进宫来干什么?”云寒玉想到昨天后花园里听到的对话,总感觉这人就是对她二哥有企图的那个。
“说是前两日钱昭仪身体不适,她特意请示进宫看望,正好贤妃也想她了,得了允许,进宫陪伴贤妃跟昭仪几日。”语文回答说:“她说进宫后,听闻您之前身体不好,于情于理都要觐见公主,以表心意!”
云寒玉冷笑:“什么心意,还真不好说。”
刚一有大臣上奏为太子选妃事宜,这个钱小姐就进宫来,表现这么积极真的好吗?
钱家现在的掌舵人是现在户部尚书钱柜,两个嫡出的儿子分别走了不同的方向。
长子钱进,走仕途进了官场,现在也在户部任着从六品的郎中,品阶虽不高,但哪都挡不住大树底下好乘凉不是?
次子钱源,据说经商方面是一把好手,接手了钱家现在的产业从商,宫里的钱昭仪就是她的长女。
云寒玉这么一捋下来,眉头就开始往一块拧,贤妃这一家子不算,就这外祖一家就让她感觉背后发凉了。
户部可是掌控着国家财政要事,父亲儿子全在一部,家族还有自行产业,基本大圣的大半财务命脉都握在这家人手里了。
在算上裙带关系,怪不得这个奸妃会有嚣张的资本,皇帝老爹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直接咔嚓了她。
现在又将苗头对准她二哥,这个钱小姐别看年纪刚过及笄,但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孙女,论家室身份,还是有资格成为太子妃的。
贤妃难不成又想来一出儿近水楼台的“西厢记”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奸妃这个阴谋得逞!她自己就祸害崇文朝了,还想让她侄女接着祸害下一朝?
云寒玉吩咐语文说:“你让诗文想办法,随时盯着这个钱小姐,有任何异动立刻回报我。”
语文应是,道:“殿下,那这钱小姐要是再来呢?”
云寒玉觉得,她在宫里的这几日,不见到自己是不会死心,开口吩咐说:“不用管她,就说我不舒服,推了就是,先淡着她,看看她会如何做。”
语文应是,出去告知诗文她的新任务。
目前她也只能知道这么个大概,其实她还是很想催眠下那个宫女看看她知道什么。不过既然二哥他们不想让她管,她就先不参合好了。
有些事二哥他们不想让她知道,虽然明白是为了她好,可是人家这没事不是挖坑就是找茬,她也不想总坐等着接招。
而且云寒玉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贤妃惯用的是连环计,不会只挖一个坑放那,这会儿唯一能让她联想到一起的除了她以外,还有宫乐瑶!
看来是时候解决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