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不符合你平日的作风啊。”方玉珂摇着手中的折扇,走到凌衍尊面前,难道这是受那张潇潇的影响?
凌衍尊放下手中的秘折,轻飘飘扔出几个字,“本王怕她不高兴。”
方玉珂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果然,他猜的没错。
“王爷还有怕的事?那真是少见。”看来张潇潇的能力,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凌衍尊瞥了他一眼,并不搭理他的阴阳怪气,“你很闲?”
方玉珂眼神飘向其他地方,谁闲的没事会来凌衍尊面前晃荡,他可不是陆觉沉。啪嗒,收拢手中的扇子,“御王最近在广泛求医。”
“求医做什么。”凌衍尊像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一样,埋在桌上的文书中,对这事并不在意。
方玉珂靠在一旁的桌子上,这事,凌衍尊不在意,他就更不在意了,“耐谁也受不了每天顶着一张猪头脸出现在别人面前,何况人家可是西武第一美男。”
“本王怎么没觉得他哪里好看。”凌衍尊淡漠的眸子扫了眼方玉珂,脑海里突然闪过张潇潇对他相貌的夸赞,面色不由柔和两分。
嗯,还是他的王妃有眼光。
方玉珂一囧,虽说他和西武御王是两派,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人家长得确实好看啊,长相在四国都是出了名好的那种,也确实比尊王好看啊。
但他可不敢把这话说出去,倘若这话说出口他的脑瓜子也该落地了,方玉珂很巧妙地避开这个话题,“主要还是疼吧。”
“这点小痛就受不了。”凌衍尊眼中满是不屑,就这,还日日想和他斗,简直做梦。
方玉珂倒吸一口凉气,他要不是回来的途中有幸亲眼见到洛逸柯的模样,他还真信了凌衍尊的鬼话,“王爷,这毒,是出自王妃之手吗?”
经过上次直呼张潇潇大名被凌衍尊臭骂了一顿后,方玉珂每每提到张潇潇,都十分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惹恼了眼前这位煞神。
“嗯。”凌衍尊毫不在意,他相信出自张潇潇手中的东西,都没那么容易好对付。
但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洛逸柯找遍了无数大夫,就没有一个人能查出原因是什么,就更别说如何解毒,毕竟那些人连是不是中毒都不知道。
“那这毒……”方玉珂想着张潇潇那么胆小的人,这个毒能很厉害吗?
“很好解,不过现在看来,除了张潇潇其他人应该是解不了。”凌衍尊有时也觉得张潇潇心太软,手上的毒都很弱,对人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可往前想想,张潇潇手中的毒又十分折磨人,一点也不好对付,倒也很符合张潇潇本人的性子。
看似弱小但逼急了也能让你好看。
方玉珂倒是不在意,这样也能让洛逸柯烦躁好一段时间,挺好。
“那这样,御王应该会十分关注东玄的神医大赛吧。”其实,这个消息一出,各国皇室的人都十分关注,在现今这个世界,都是能掌握一个人才是一个。
“或许,他还会派人来探探情况。”凌衍尊提笔不知在写些什么,脸色十分平静。
“王爷的意思是,他可能会让黑血来?”方玉珂不由得收紧手中握扇的力度,看来这个年前没那么好过。
“可是,黑血这么厉害,御王不应该四处求医啊?”想到这个疑点,方玉珂锁起眉心,难道洛逸柯又在耍什么阴招。
可他在赶回京城的路上确实见到过洛逸柯。
那就是,黑血没在他身边,并且一时半会儿都来不了,所以洛逸柯才四处求医?
“药王给本王写信说,养毒虫,都是用血养,一但母虫脱离原主的掌控,她定会遭到反噬。”所以,凌衍尊不意外洛逸柯四处求医的举动,黑血现在应该在某处闭关静养。
“那张……王妃的能力居于黑血之上?”方玉珂大吃一惊,差点就直呼张潇潇的名讳,即使管住了嘴,但也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
他们之前只是指望张潇潇能抗衡黑血,但照现在看来,张潇潇的实力完全在黑血之上。
“是。”凌衍尊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但黑血同样是个杀手,能力不输掠影。”
“那要不培养一下……”话到嘴边方玉珂再也不敢往下说,那可是尊王妃啊,索性方玉珂乖乖的闭上嘴,看向凌衍尊。
凌衍尊自然明白方玉珂话的意思,想起张潇潇上次用剑自卫捅了个人,现在都不敢摸任何刀剑之类的武器,他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何况对手是从小被洛逸柯培养的黑血。
“本王到现在都没摸清她身上的秘密。”
方玉珂身子一顿,“也就是说,能判断王妃的医术高于黑血,但她的能力在哪,你现在都不知道?”
方玉珂看着凌衍尊不说话,看来他猜的没错,那这样,张潇潇也太厉害了吧。
但厉害之余,张潇潇手无缚鸡之力,很容易被人拿捏。
比如,凌衍尊。
方玉珂一脸深意的看了眼凌衍尊,被凌衍尊一个冷淡的眼神吓得连忙别开视线,轻咳了两声,“但怎么看,王妃都不像是个对我们有害的人。”
“当然。”凌衍尊虽然把不准张潇潇这一身能耐到底是从哪习来的,但内心十分肯定她绝对不是任何一方势力里的。
是夜,右相从皇宫回来,半路被人截了马车,套上头套,被打了足足半个时辰。
“检查一下,没什么伤吧?”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确认身上没有一点被打的痕迹,将右相塞回马车。
右相第二天醒来,浑身疼的龇牙咧嘴,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让大夫来看诊也没看出一点东西,右相没法,只好忍者身上的剧痛一瘸一拐的去上朝。
自然,在路上也被不少对立党暗讽了一顿,右相也不好发作,只好笑着吞下这莫名的耻辱。
当天晚上,又被套上头套,被揍了一顿,送回右相府,众人只当他太累了,才每次下车的时候都发现他睡着了。
早晨,右相醒来连呼吸都是痛的,但一点原因也找不出,难道是太累了导致的?
直到第七天,由于被揍的过于频繁,右相浑身都是淤青,颜色还十分匀称,像极了一只茄子。
右相才明白这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想查,却没有一点头绪,只好将这口恶气咽下,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