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进带着几个兵,目色严厉,凡是挡他路的人,他都没有好脾气。
萧元将小土豆交到了冷千琴的手里。
冷千琴看见了远处的李锐进便就知萧元的意思了。
“你一个人,就算能打过他,可是他一旦见到你就会追着你不放的。”
“你照顾好小土豆,我去藏一下!”
萧元四处一看便往一处走去,宋思若不放也追了上去。
“萧哥哥!”
冷千琴看向李锐进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紧忙往这里赶来。
小土豆偏偏这时哭了起来!
她蹲下来哄小土豆,“不哭,娘亲带你离开!”
“我要骑高高!”小土豆边哭边说道。
她紧忙抱起他躲到了酒楼里。
只见李锐进追着宋思若和萧元而去。
冷千琴在心里只能祈祷,“小土豆不哭,我们下次再骑高高好不好?”
小土豆由大哭变成了抽泣,还咬着自己的小指头,有点乖的点了点头,“我要爹爹!”
冷千琴将他抱进怀里,眼里都起了一层水雾。
这时,萧元还在前面跑着,宋思若已经被抓住。
李锐进依旧对萧元紧追不放。
直到一个较快的街市上,李锐进追到了并与他交上了手。
他想要伸手去抓面纱,可总是被萧元躲过,他一掌打向李锐进。
“萧元一定是你!束手就擒吧!”
随即刀剑相碰,萧元划伤了李锐进的胳膊随后逃离。
李锐进再追便就寻不到了,“萧元,无论你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你,并将你亲手杀掉!”
随后他捂着受伤的手臂赶回原地,几个兵将宋思若抓回自己的府中。
宋思若,虽然有醉意,但是头脑还算清醒,这时一个兵一盆水浇醒了她。
她猛咳嗽了几声,目光稍显严厉的看着他们。
李锐进伤口已经包扎,但是不能有什么大动作,“你刚才在街上喊萧哥哥,难道你看见了萧元?”
“萧元,他身在何处?快点告诉我,若是不说不管你是不是宋太守的女儿,我一样能要你的命!”
宋思若眉眼轻抬,紧忙想着应对之策,就算是知道萧元在哪打死也不能说。
她咬着牙关,自己身上还都捆着绳子。
“你们说什么呢?我喝醉了酒说的胡话你们也信?”
李锐进朝着她逼近,“少编谎话,我刚才都和他交手了,你快点说他在什么地方,不然你们家都没别想,这可是陛下的指令,难道你们还想违背不成?”
宋思若瞳孔微缩,胸腔起伏,呼吸有些不畅,“你们就是听错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
李锐进举着刀对向了她,“你难道真的不想活命了吗?”
宋思若恐惧加上身子虚弱直接晕了过去。
……
冷千琴回到点心铺,萧元依旧不在,小土豆却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她将小土豆安顿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并给他盖好了棉被,便就去问颜三他们。
“萧公子没有回来啊!”
冷千琴想着他一定是怕连累这边,但是她刚才亲眼看见李锐进空手而归。
总之萧元是安全的,她不放心还是派了颜三他们去沿路找找。
她守了小土豆一夜,直到天亮,颜三他们昨夜已经回来,没有找到萧元。
宋思若被送回了宋太府,但是依旧是昏迷不醒,像是没了性命。
宋太守长叹哭泣,寻了大夫给小女诊治,其中还逃了一个,后抓回来一个。
李锐进,还在想着与自己交手的人,“虽然面纱没有摘下,但是我敢肯定,他就是萧元,交手时我也能感受到,不然他当时也不会要逃!”
“昨夜还是没有搜捕到吗?”
几个兵摇了摇头。
“继续搜!直到搜到为止!他一定跑不远!”
“是!”
此时,萧府,萧辰也得知到了消息。
“你是说,李锐进他们与兄长交上手了?”
凌言点点头,“正是,昨夜正是热闹之时,李锐进带领一些兵按着常例做巡查任务,实际就是为了寻找大公子!”
“那么说,兄长他现在很危险了,赶紧派人去协助!”
萧辰紧忙的回道,心里揪在了一起。
“是!”
……
点心铺,冷千琴一直悬着一颗心,根本无心做点心。
小土豆跟着疏玥他们一起玩,很是乖巧的模样,不哭不闹,即便是没有见到爹爹。
“为什么还一直没有消息啊!”
这时,颜三过来安慰,“师父,你放心,萧公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以前在战场之时,他所向披靡,愣是在战堆里站起来的!”
吉诏也走了出来,“冷姑娘,我今天可否请假一日?”
冷千琴眉眼轻抬,“是有什么要事吗?”
“我母亲最近生着病,我不放心,所以想要回去看看。”
吉诏温声的说道,眼里竟是忧愁。
“快去吧,我这里还有一些钱,你也拿去!就当是提前给你预支工资了!”
冷千琴将钱掏出给了吉诏。
“多谢冷姑娘!”
吉诏万分感激,随后抬脚离开。
萧元换了一身衣物已经赶进了点心铺。
冷千琴还以为是顾客,便就没有在意,“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
“公子!”
颜三惊喜的说道,看着萧元露出了脸,这才笑了笑。
冷千琴随即站起,仔仔细细将他看了一个遍,“你果真还活着啊!”
她的眼里带着一层水雾!
“你能盼我点好吗?刚才还说什么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千千,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的实力吗?”
萧元边倒水边说道,连连喝了几杯的茶。
“我只是担心而已,那个李锐进我听你描述实力可是跟你不相上下啊!”
“总之你活着回来就好!”
这时萧元俯着身与她极为的近,“你这么关心我,看来你这是对我动了真感情了,要不要我们坐实夫妻之实啊?”
冷千琴猛地站了起来,“我还得去后厨,你去看看小土豆吧!”
随后,她走进了后厨,脸唰一下就给红了,开始一直和面,不停的和面,直到面和的都不能用了,随后他只能重新再和一盆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