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瞟了两个人一眼,“什么重要!”
“你去驾马车!”山匪抬脚便要往马车里面而去。
冷千琴随着被下了迷幻药,一直没有醒来。
许正初听到了马车声,醒来之时马车飞奔一样越来越远。
他眼下一只马匹都没有,深感四下无望,叫醒了茅丰一起按着车轱辘印记追去。
茅丰越走心越慌,“若是寻不回夫人,萧公子定不会饶了我!”
“怪我,赶路太累给睡着了,一起责任都由我来承担,但是,我必须要将灵主找回。”
许正初铁心于此,二人一直未有停下。
马车之上,冷千钱被山匪捆绑。
其中一人从她的身上,发现了一个暗器,“老大,她身上有暗器!”
“老大,又是什么?”
“给我一并摘下来!免得她再醒来动用暗器!”
冷千琴身上的流星锤以及手腕上的射箭一一被取了下来。
到了匪山头,马车缓缓的停下,一些人欢声窃语,全部都是他手下的人。
两个人架着冷千琴回来,在场人的眼光都聚集了过来。
“外面竟然如此俊颜的女子!”
“真是犹如天仙一般!”
“你莫要觊觎,这一定是咱们老大的女人!哈哈哈!!”
“……”
其老大一只脚踩在了凳子上面,一只手放在了腰间,唇角一弯,“把她给我弄醒!”
“是,老大!”
一些人慢慢的迎了上来,样子还是有些粗鲁。
其老大挑了一下眼眉,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靴,外衣有些发旧和磨损,“你们手上都给我轻着点,要是伤到了我拿你们试问!”
此话一出,其中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举着一碗清水朝着冷千琴的脸上泼去。
冷千琴渐渐的清醒了过来,随着睁开了眼睛看向附近。
她意料到自己一定是遇到了危险。
只见山匪头,扯着嗓子交待着,“今后,这个女子就是我们匪山头的压寨夫人了!明日便就是成亲大日,你们都给我精神起来!”
“大王,大王,大王!”
“贺喜,贺喜!”
“……”
冷千琴试着挣脱开绳子,却发现捆绑的尤其结实。
身旁还有两个人摁着自己的肩膀。
“压寨夫人?”
“劝你们,尽快放了我,你们这些贼头!”
其老大先是一愣,随后又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够烈!做我的压寨夫人再合适不过了!”
“你们……”冷千琴只有瞪眼的份儿。
这时,其老大的仇人赶来了,“落岩!我看你今日往哪里逃!”
一时之间这里仿若被包围了一般。
山匪头慌了一下,“你们,你们怎么找上来的!”
仇家怒回道:“勿要管我是怎么找上来的,今日便就是你的死期!”
“老大,我们要怎么办!我们人手根本就没有他们多啊!”
山匪头的手下急的身子都抖动了起来。
“怕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他们要来也不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都给我上!不要给我丢脸!”
山匪头,抓紧了刀剑,一声大喊随着自己的手下一同冲了上去。
冷千琴这才恢复了自由身,只是身上还被捆绑着绳子。
她躲在一旁,开始想办法解绳子。
直到仇家将那些山匪全部打败,自己反到又被盯上了。
“把她给我带走!”
直接来了两个人就要把冷千琴给带走。
冷千琴稍显无奈,“你们又是谁啊,我和他们不认识,我也是被他们给绑来的,按说我们是一伙的,你们就把我给放了吧!”
“我都听到了,你是那山匪头的压寨夫人!”
领头的一双剑眉立起,眼光很是犀利。
“不是,你看哪个压寨夫人是我这个样子的,我是不是他们绑过来的,你们还看不明白吗!”
冷千琴仔仔细细的让他瞧着自己身上的绳子。
这时,领头将自己手中的剑对向冷千琴,上面还沾染着鲜血,一滴还落在了地上,看起来尤其的扎眼。
“要么跟我走,要么你就与他们一样死在这里!你选一个吧!”
冷千琴倒吸了一口凉气,该只怪这帮人将绳子捆的太结实了,不然自己早就逃了。
“有话好好说!”
“我跟你们走,跟你们走……”
随着,冷千琴被他们一同带走。
直到许正初与茅丰赶来,只见一地受了重伤的人和一地血泊。
两个人都寻找了一番,随着一碰面各自摇了摇头。
“看来,灵主不在这里,是又被别人给带走了。”
此时,冷千琴坐在马车之上,身旁便就是那个领头的男子,一副冷峻的模样,自此一直都是没有一个平和的模样。
冷千琴微微一笑,“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只见领头的男子也只是略略的看了她一眼,“你要再问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给封上!”
“什么嘛,我才就问了一句!你不说拉倒!”
冷千琴眉心紧皱靠在了马车之上。
路途遥远,冷千琴路上都不敢睡觉,好几次差一点睡着,就立刻醒了过来。
“不能睡,坚决不能睡,这些人的底细都还没有摸清楚呢!”
冷千琴极其小声的说道,在一抬眸看见他已经闭眼睡着了似的。
她便开始继续解绳子,甚至还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短刀,随着慢慢的朝着他靠近去拿短刀。
“劝你勿要动什么歪心思!”他随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马车也随着渐渐的停了下来。
“老实一点。”
说着他一手拉着冷千琴的手臂往里面行去。
这里仿若如宫殿一般,冷千琴想到这里能与自己的灵山媲美了。
“拜见大王,那个落岩已经被我杀掉了。”
此人,缓缓的回身,洁白无瑕的长袍内衬是淡金色,头发利落的箍起,眉眼之间有股凛然之气,眼睛是好看的杏眼,唇薄而红透。
他仔细的打量着冷千琴。
“这个女子又是何人?”
“回大王,她是被落岩绑来做压寨夫人的!”
领头的弯身,眼眉轻抬,利落的回道。
“压寨夫人?他死到临头了还有这个闲心!”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茶杯,用茶盖撇了撇茶叶沫,随着又喝了两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