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等着你回来起。”怎么还埋怨上他了,果然有了小狗不要对象。
柳思源继续说:“一个星期的会议体验怎么样?”
“体验超好,各个国家的神经学界大佬,让我观看了一场神仙打架,怎么办柳思源,我好像要更加好好学习了。
这次会议给我的动力太大太大了,以后要早睡早起,认真工作,认真学习。”
行了,她原本就够努力的了,还要更努力,“尽力而行。”
“还没告诉我戚杨怎么也在那边?”
“昂,杨杨他本来就在那边,看到我朋友圈了专门去请我吃饭的。”
“还专门请吃饭?”某人语气酸酸的。她怎么还叫杨杨。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周知梨抬头看柳思源,后者的脸色不大对劲,她笑了笑,“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他请我和他女朋友吃饭。”她着重于“女朋友”三个字。
“他有对象了?”柳思源脸色缓和。
“嗯,他一天到晚飞来飞去的,对象是位空姐,对戚杨一见钟情,然后展开攻势,戚杨哪儿能招架住,被漂亮又可爱的小姐姐攻下了。
他说是请我吃饭,我看实际上是炫耀她女朋友去了。”周知梨想起戚杨看Wendy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
“这样啊。”柳思源满意地点点头。
周知梨又和狗玩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了,奔波了这么长时间,也有点儿累了,她洗完澡就躺在被窝里刷手机。
“不是说认真工作,认真学习吗?”柳思源抱着枕头进来。
“你干嘛?”周知梨看着要把枕头放自己床上的柳思源。
“我们同居吧?”柳思源顺势躺在她旁边,他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
“我们已经同居了啊。”
“我的意思是…同住在一个房间里。”柳思源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意思是柳思源要和她睡在一起?“不行。”周知梨下意识地回答。
柳思源瘪瘪嘴,“你怎么这样?你这一星期工作的时候我都忍着不去和你视频,我乖乖在家里扫地拖地打扫卫生,每天和你报备自己的行程,还养了你最喜欢的狗子…”他顿了顿,仿佛在想还有什么事情。
周知梨走的这一个星期,那天晚上的画面不断在他脑袋里循环播放,甚至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想的是她红红的脸和刻意压抑的声音…一定是疯了。
周知梨背靠在床头含笑看着他还能在憋出什么话来。
“啊,我不管,就要睡一块。”某人开始耍赖。“我做了这么多事怎么能没点奖励。”
周知梨看着他撒泼的样子,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她摇摇头,弯腰靠近他,感受到他的气息,轻轻亲了下他的唇。
“就今天。”然后迅速地转身背对着他。
不一会她就听到身后有了动静,他环抱着她,故意将没穿上衣的胸膛贴近她,两个人之间只隔着周知梨上身的一件睡衣,柳思源的呼吸打在她的后脖颈上,一下一下。
柳思源的手说着她的侧腰缓缓向上,划过后背,再到她的脖子,下巴…最后大拇指在周知梨的唇瓣上轻碰两下,再用指腹慢慢摩 挲着她的下唇,“你亲完,该我了吧?”
他带着她的下巴轻轻左偏,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上,寻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吮 吸着她的唇瓣。
周知梨也闭上眼睛嘴巴一张一合。两分钟后,他仿佛对这个姿势不太满意,将她抱起来让周知梨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周知梨看着他的眼睛。
她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是好像也是以这个姿势…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轻柔地张开嘴吻她,一会贴近一会离开,若即若离,仿佛是在让她有机会呼吸。
周知梨还在想着这个羞耻的姿势,没有任何回应,柳思源不满,咬着她的嘴唇,低低地说:“宝贝,张嘴。”
听到他闷闷的声音,周知梨才回过神来,他怎么能这么说,太犯规了…柳思源感到她嘴唇松懈,舌尖趁机钻入,轻舔她的上颚,在她的嘴中探索着。
尽管两个人吻了很多次,但当他碰到自己舌头的时候,还是会有触电般的感觉穿过周知梨的全身。
柳思源的唇包着她,他缓缓引导着周知梨,舔 舐她的唇,牙齿,引逗她的舌尖,在她有了回应想与他纠缠的时候却退了回去。
周知梨下意识将头低地更深去寻找他的舌,他却重新亲着她的下唇,不让她得逞,来来回 回,三四次都是这样,周知梨睁眼看着含笑的柳思源,他故意的。
很好,激起了她的胜负欲,周知梨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按向自己,不让他有退缩的余地。
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轻轻触碰他的舌尖,将它引进嘴巴,然后像吸融化的冰激凌一样吸 吮着,她感到身下有东西顶着她。
“汪汪汪…”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金毛进来了,叫声下了她一跳,她连忙退出。
天啊,她刚刚在干什么?看了眼地上正看着他两的小金毛,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捂着脸从柳思源身上下来,躲在他旁边。
后者原本还沉浸地闭着眼睛,感到身上空了之后,不耐烦地下去将小金毛赶出去,将门反锁,他就知道它会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他重新回到原地,将周知梨捂在脸上的手拿下去,亲着她的唇瓣。
“哎,”周知梨推开他,“给它起名叫二毛吧?之前你养的狗叫毛毛,这算是第二只,或者叫火锅?我最爱吃火锅,娃娃菜,香菜也可以…”
柳思源看着周知梨努力给小金毛起名的样子,她竟然这时候还不专心?“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周知梨被柳思源打断,“什么?”她不明所以。
他不等她再说话就把她压在床上,一找到她的舌就开始猛吸,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掉,两人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周知梨酥 麻地快要窒息了,她想推开他换口气,但她当然抵不过柳思源的力气,他不肯松手,她的眼角不自主地渗出细细密密的泪珠。
他的手移到腰上缓缓向上,停留在那片软软的地带流连忘返,周知梨不自觉地轻喘一声,她感觉到他的手更起劲了,下 身也时不时随着动作蹭着自己…
周知梨努力压抑但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娇 喘和轻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的舌头和嘴唇都麻了柳思源才放过。
“我想要。”他还是压抑着自己询问她。
周知梨动了动自己的嘴巴,看着他看向自己带着欲 望的眼睛,“灯关了…”她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不确定他听清没有。
柳思源显然是听到了,他伸手将床头的台灯关上。眼前一片漆黑,周知梨闭上眼睛适应了两秒,再次睁开,看着返回的柳思源。
他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再将她的手翻过来,用嘴唇轻柔地压印在她手心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地往她手腕方向移动,直到嘴唇感受到周知梨手腕上的脉搏跳动。
他转换地方到她的耳垂,脖子,锁骨,腰…周知梨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衣服都被他褪去,他粗 重的呼气打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让她心神不安。
柳思源动作轻缓,所以她害怕着却又有点向往,周知梨不受控制地将身子弓起,想离他更近一点儿。
房间里她的声音带着让人怜惜的颤抖,额头上的汗珠慢慢的溢出。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低沉的声音,逐渐让她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
柳思源怎么可能按她说的就一天?从此之后,天天晚上都和周知梨睡在一起,他原来住在隔壁的房间重新变成了储物间。
小金毛有了名字,周知梨在几个名字里面纠结,自己有点选择困难症,最终把问题丢给柳思源,让他从里面选一个。
他一点儿都不纠结,选择二毛这个名字,他说贱名好养活,周知梨欣然答应,但花了好几天才让小金毛适应自己的名字不叫小狗而叫二毛。
被爱情滋润的女人仿佛有种独特的魅力,柳思源在这天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周知梨下班后去找在超市里买东西的柳思源,家里的生抽和盐都没了,她也有点儿嘴馋,想吃零食。
柳思源在选盐的时候周知梨偷偷溜走去拿薯片和果冻,她正在纠结是选青柠味的还是海盐味的,一旁的男人走过来。
“好巧,周小姐。”
周知梨转过头看他,有点眼熟,她回想着在哪里见过他,一一的婚礼上,那个徐墨年的同事。
“啊,你好。”周知梨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她今天穿着一件玫红色的衬衣,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明显,黑色垂感阔腿裤将腿拉得修长,淡灰色大鸭嘴夹将乌黑的头发别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子。
吴念打量着她,“上次还没来得及说话,你被带走之后没事吧?”婚礼上他对周知梨有很深的印象,有很大的兴趣想去了解她。
有事,捡了个男朋友。周知梨礼貌地向他笑了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事情过了这么长时间,难得别人还记得。
“你没推个车吗?”吴念看着周知梨怀里抱着的三四包膨化食品。“放我这里吧。”他把购物车往她那边送了送。
“不用了,我不拿什么了。”她不舍地看看货架上刚刚纠结的两包薯片,准备离开。
“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吃个晚饭?”他好不容易见到了她,当然不肯轻易放过。
“我吃过了。”她等会儿还要回家吃柳思源烧的菜呢。
“我没别的意思,是这样的,最近我妈反复地头晕,我原本想找时间陪她去医院挂个号,今天见到你了,正好想问一问。”吴念看她拒绝的意思明显,想到了她是一个医生,要对症下药。
周知梨停下了准备离开的脚步,“可以啊,阿姨一般晕多长时间?”
“大概五分钟左右吧。”
“从多会开始出现的?”
“一周之前?”
“看东西是转的吗?”
“我不太清楚…”他本来就是编的,他怎么知道。
周知梨又简单问了他几个伴随症状和既往史,他都回应地模糊。
柳思源选好了盐才发现原本身边的人不见了,他都快找了一圈才在零食区找到她,不只是她一个人,旁边还找了个男的?
看上去两个人聊的还挺投机,周知梨的嘴就没有停下过,他皱着眉走近,“怎么跑这儿来了?”他打断两人的对话。
吴念看向柳思源,他好像就是那天带走周知梨的男人,“这位是?”
“柳思源,她男朋友。”柳思源假笑一下以示礼貌。
“他是徐墨年的朋友,叫…”周知梨向他介绍着吴念,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叫吴念。”吴念接过周知梨的话。
“我怎么不知道徐墨年有这样的朋友?”柳思源看着吴念说道。
“我们的职业认识的人本来就多,他不经常提起也是正常的。”
“这样啊。”柳思源看向周知梨怀里的一堆零食,皱了皱眉,对她说:“不是说少吃少吃,拿上两包就够了怎么拿这么多。”
“哎呀,一星期就这么一次。”周知梨冲他笑笑,连忙把零食往车里一放。她看向对面有点儿尴尬的吴念,“这样吧吴先生,你有时间把阿姨带过来,我得问问情况才能做一些检查。”
他一问三不知,肯定是要亲自问患者才能知道是什么原因。
“好,”他胡乱答应着,看着柳思源搭在周知梨肩膀上的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青柠还是海盐?”吴念走后周知梨指着货架上邻近的两个口味问柳思源。
“拿了这么多还拿?”柳思源看着周知梨,“他是不是当时婚礼上那个男的?”
周知梨不理他的前一句话,还在纠结着,“好像是。”
“他和你都说什么了?”刚认识的两个人哪儿有那么多话要说。
“他认出我了,想找我吃个晚饭,应该是想问我一些关于头晕的事情,他妈妈最近有类似的症状。”周知梨实话实说。
柳思源轻笑了一声,这个理由…一看就是编的,知道她是医生就往这方面靠,这傻姑娘还让人家带着到医院,“笨死了。”
“你才笨。”周知梨嘴里反驳着他,眼睛还在货架上。到底选青柠的还是海盐的啊!
柳思源向前把两包薯片都拿下来放在购物车里,“有什么好纠结的。”两包都拿不就行了。
周知梨开心地拍了拍刚放下的薯片,然后挽着他撑在推车把上的手臂,是谁刚刚还不让她拿那么多,她就知道她家柳思源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