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被吓得腿脚一软,他走不动了,他慌慌张张地瞅着楼文义,渐渐地匍匐到了船帆上,想要站起身来。
“喂,我警告你啊,我的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你能比的,你若是杀了我,这批货送不出去,他们定会将你灰飞烟灭。”
商贾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撑在了甲板上,他想要逃离,可是他根本不会水,要是跳下去,必然被葬身于古河,他不敢,他还要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可能就轻轻松松死在一个少年的手中。
他不甘心。
……
“哦,你以为我会惧怕你的势力嘛。”
楼文义掌心之中幻化出来了一道剑气,他渐渐地走向了那个商贾,眼眸之中满是愤懑,而一旁的小厮则是静默地看着,他们也不想动手,更不可能动手,他们知道自己的实力,根本不是楼文义的对手。
楼文义刚刚展露的力量,应该是所谓的灵力,而他们当中的人,仅仅只有内力,而且加起来还抵不上楼文义。
楼文义也明白了一眼。
实力才是王道。
只要有了足够的能力,才能对抗他人。
“我背后的可是灵杵门,你肯定知道灵杵门吧,那可是魔门之中最强的存在,你不要觉得自己有点灵力就了不起,灵杵门可是神一般势力,只要被他们盯上的人,非死即伤。”
……
哼!
一提到灵杵门,楼文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就是在找灵杵门。
若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岂不是少废了他们一番功夫,楼文义也是攥紧了拳头,他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你可知道,我就在找灵杵门,你说你在为灵杵门做事,那我可就要好好招待你了,这些年,一定做了很多坏事吧。”
楼文义心一横。
他一拳挥出。
砰砰砰!
呲啦……
巨大的灵力宛若汹涌的波涛一般将商贾的手臂打得劈啪作响,那船帆也是顷刻间折断了起来,掉落在了古河之中。
“什么……”
商贾猛然间吞了一口唾沫,他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惊愕,他极度的畏惧,他不知道楼文义竟然对灵杵门如此的愤恨。
事到如今,还到了一种难以收场地步,商贾也是一脸惨笑,他要是知道这个楼文义和灵杵门有过节,他说什么也不会把自己的背景说出来。
楼文义明显是置他于死地。
“喂,大哥,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灵杵门在哪里,我还能让你混入灵杵门,你不是和灵杵门有仇嘛,我愿意帮你,只要你放了我,我肯定竭尽全力帮你。”
只瞧那个商贾一下子扑倒在了楼文义的脚边,他苦苦哀嚎了起来,而且还放下了身段,并且不惜叛变。
哼!
楼文义怎么可能和这种人为伍。
楼文义看着这个墙头草两边倒的商贾也是愈发的气愤,人可以没有能力,但是不能没有骨气,若是没有骨气,那和狗有什么区别。
这个商贾为了活命,也是心甘情愿地为楼文义对付灵杵门,像他这种人,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楼文义的脸颊上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他骤然举起了手掌。
唰唰唰……
灵力席卷而来,看得那些船夫和小厮们瑟缩在了角落之中,在他们眼中,可以驱使灵力的人,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能看到楼文义出手已经心满意足了,更别说去帮助那个见利忘义的商贾。
这些小厮大多都是劳工,他们辛辛苦苦为商贾办事,商贾却一直克扣他们的薪酬,搞得他们不由得勒紧裤腰带。
况且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时不时还要往家里面送钱,然而因为薪酬下降,他们的生活变得越来越低靡。
这样的人,他们早就看不惯了。
可是他们却无能为力,毕竟这个商贾家财万贯,而且还有这强大的势力,那个灵杵门,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噩梦。
曾经有人抵触过商贾的行为,但是却被灵杵门的人打得体无完肤,那般暴戾无情的人,他们怪不得上去就是一脚。
“且慢!”
就在楼文义打算出手的时候,却被一个人的声音给遏制住了。
只见了刘子瑜紧紧地抓住了楼文义的手臂,他不停地摇了摇头,示意楼文义不要杀害他……
楼文义也是匪夷所思地看着嘴唇煞白的刘子瑜,喃喃地问道:
“楼文义,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你知道的,他和灵杵门沆瀣一气,肯定有什么秘密,不如先问问清楚。”
刘子瑜脸色越发的惨淡,楼文义也是有一些心疼,他于是收回了手臂上的灵力,然后轻轻地将刘子瑜搀扶到了一侧的木桩上。
……
“也行,反正他也逃不掉。”
楼文义思索了一会便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明白刘子瑜的意思,自己还是有些火急火燎了,考虑不周。
……
咳咳!
楼文义走向了那个颤颤巍巍的商贾,眼神极其冷漠,负手而立,一脚踏在了商贾面前的木桶上,恶狠狠地问道:
“快说,你去灵杵门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面对楼文义的疑问,商贾也是立马解释道: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都是灵杵门的人让我做的,就是那些木箱子,都是从西北极地运过来的,我从未拆开过。”
楼文义顺着商贾颤抖的手指看向了那一个个叠在了一起的木箱子,楼文义想要用灵力去探知一番,可是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楼文义一摆长袖凑到了木箱子前。
“若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我饶不了你。”
楼文义一手按在了木箱子上,他打算先用伯千神之力去搜寻一下,可是其中根本没有魔气也没有灵力。
楼文义很是诧异。
难不成真是普普通通的箱子。
他不相信。
砰!
一道罡气赫然炸开。
那个木箱子顿时碎裂了起来。
只见里面是一个个奇奇怪怪的罐子。
罐子的开口被红绸堵了起来。
“这是什么?”
楼文义眼眸一蹙。
他随手拿起来了一个瓷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