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面众人在二楼手术室内找到了失踪的李叔等人。
“陆泽,你难道不感觉我们这一路走过来都太安静了吗?”
苏诗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转过身去,打量着刚才走过的路。
废弃的医院楼内已经没有半点声响发出,显得正常无比,感觉比诡异的时候还要恐怖上万分了。
“不对,我们是不是落了一个东西?”陆泽开始摸索起来自己的口袋,他口袋里面的手机好像已经不见。
难不成在废弃的医院楼里面还有扒手这个职业存在。
就在这时候,手机的电话铃声开始叮铃作响,可是手机正放在二楼的窗台处。
陆泽明明清楚的记得手机是在自己口袋里面放着,怎么突然跑到了窗台方向。
“苏诗安,我们现在先别管手机,我总感觉有一点不太对劲。”
脚步开始缓缓移动的陆泽,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影在晃动。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我不太愿意久待下去。”
李叔刚才已经被惊吓过度了,再加上年纪也大,心里面真的害怕自己把自己的命给玩没了。
现在在场的灵异体大多数都没有继续往前面走的心思。
“我们现在已经解决掉了大部分的灵异体,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往前面走?”
陆泽认为现在退出去特别的亏,但是自己对于接着往前面走的路程心里也没有底。
“快蹲下,这是什么东西啊。”苏诗安动作迅速的蹲下了身去。
眼前全部都是长长的黑头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而且这些黑头发正在不停的生长。
“应该就是楼顶上的那个女人下来了,我们刚才闹的动静过于太大,已经把人给惊动了。”
知道现在还想着要跑出去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的陆泽,赶快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了仅剩的三张符纸。
目前陆泽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将三张符纸全部往头发密集处扔去,要不然到时候就连扔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爆竹声音响起的时候,顶楼传出来一声尖叫。
脸上缝着大大小小针的女人开始朝着楼下奔跑,没有人可以清楚看见她的面目。
“我们赶快跑,那个女人下来了。”
大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在原地停留,想要跳窗离开,可是窗户已经紧紧的封闭死,只能拼上了性命的朝着一楼跑去。
一楼内已经人满为患了,而且都是忧心忡忡。
“你们跑呀,跑呀,被我抓到,就一个都跑不掉了。”
那女人低垂着脑袋,整个脑袋头发遮挡住了面目,不过她的脸上全部都是血迹。
没有任何人敢停下脚步,不过苏诗安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过对方会紧追着自己不放。
刚才那个可以发出剧烈声响的东西,不是她苏诗安放的呀。
“苏诗安,你赶快从另外一个方向跑,别让她追上你了,李叔,想办法挡下,争取点时间出来。”
陆泽觉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看着对方追下去,所以赶快从背包里面捣鼓东西。
但是想要让那些东西发挥出来威力,也是需要时间干作。
“吃掉你,吃掉你。”
停下了追逐脚步的女人,直接朝着陆泽这个方向跑了过来,她觉得先把这个危险的人物给解决掉比较好。
“快点出来,门要关了,快呀。”
真的不知道这个门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关上,那些灵异体都在拼尽全力的想要拉住门把,阻挡住门关的时间。
幸好大家全部都及时跑了出来,朝着一楼的方向奔去。
但那女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一路紧跟着追了过去。
“好像跑下楼了也没什么用啊,陆泽,你赶快想个法子呀。”
苏诗安感觉这样长期的跑下去,自己的身体也接受不了如此剧烈的运动。
原本李叔是听到了陆泽喊话,打算拖推迟间的,但是看到那个女人气势汹汹,别说什么其他的事情了,赶快跑才是最重要。
“李叔,我要你帮忙拖推迟间,不能让她一直追下去了,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陆泽知道现在在场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应付这个女人,但是继续跑下去的话,迟早被对方给追上来。
“我也想帮忙拖推迟间啊,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做准备,要不还是先跑吧。”
李叔感觉借自己十八个胆子,自己都没有办法和对方正面干起来。
没有任何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李叔自己心里面害怕了。
“陆泽,一楼的门好像已经锁上了大家都出不去。”
跑路速度特别快的苏诗安,现在也是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留在最后面断路的话,危险系数更大。
但是一路往前面跑的苏诗安,完全就没有想到过刚才进来的大门已经彻底锁上了,想要出去好像只能换另外的出口走。
“门锁了,看来窗户应该也锁了,苏诗安,赶快找下有没有其它出口。”
陆泽停下了奔跑的脚步,转过身去,布下了个小法阵,应该可以困住对方一段时间吧。
“没有任何出口了。”
提前跑到了一楼来的那些小孩子们,是真没有想过这些人也会立马过来。
“那刚才可不可以出去?”
差点慌了神的苏诗安,可不打算这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所以想要出去的心思开始特别急切了起来。
“苏诗安,你别乱动,也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找到出去的办法。”
李叔生怕苏诗安到处乱碰乱动,到时候会引发一些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毕竟这废弃医院内哪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估计也要等很久的时间,才会被给发现出来吧。
“要不我们赶快报警处理吧。”苏诗安看着自己手机上面还有信号可以拨通电话,觉得现在已经是最佳的时间了。
“不行,你就算把人给喊过来了,到时候又该怎么解释呀?”
陆泽内心认为这条方法坚决行不通,况且到时候那些人一过来,都没有办法找到进来的口子。
还要打电话通知其他部门的进行先开门锁,反正也有阵子够麻烦。
苏诗安虽然自己的内心特别想要把电话打出去,但是在陆泽没有点头同意之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自己一个人擅作主张的。
现在就站在苏诗安旁边的李叔,感觉今天这一路跑过来自己都已经年轻了二十多岁。
毕竟凡是到了他这个岁数的,况且还是做了灵异体的人,那还需要这么疲于奔命的奔跑,完全就是在赌自己的身体有多健康。
“李叔,你现在怎么样?”苏诗安反正刚才自己已经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出去的办法。
“还能怎么样都已经做灵异体了,难不成还可以原地升个级啊。”
李叔感觉自己现在需要坐着休息下,但目前大家都不敢休息,正在围着整个一楼绕圈,寻找可以出去的突破口子。
“你们没有看见那个门是玻璃门吗?直接敲开出去就行了。”
陆泽要不是要守在这个原来的位置,要不然自己就亲自过去把门给敲开了。
大家听到了陆泽的喊声之后,都赶快开始纷纷动手对玻璃门重拳出击。
玻璃门确确实实容易被敲碎,大家也都可以顺利的出去了,问题最大的就是苏诗安。
她望着可以出去那个极小的洞口,自己现在爬也不是不爬也不是,因为那个玻璃碎片会把全身上下都扎的出血。
难不成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拿扫把先扫地,苏诗安没有再想那么多事情,紧紧的咬着牙齿开始往前面爬行。
她感觉现在疼痛一点也无所谓,只要能逃出去。
不过就算大家全部都逃出去了时,那女人站在楼内,并没有轻而易举的走出来,但是她手上拿着了令陆泽特别动心的东西。
那就是木盒子,陆泽心里面认为木盒子里面就装着自己需要的所有真相。
只要得到了木盒子,自己以前所有调查的事情就全部都可以水落石出了,以后所有的真相也可以全部大白。
苏诗安对于那个木盒子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因为短信是发在陆泽手机上的,那就说明这一回的线索答案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存在。
“李叔,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吗?”陆泽站在了太阳底下,反正不敢走上去。
“他说让你拿刚才那几个用的符纸跟她换,她还说她就是此次负责安排守着木盒的人,也是这回你们任务中,属于最后面交接员的存在。”
李叔觉得自已站在太阳底下站着,真的快要被晒干了,于是赶快朝着远方的某树荫底下躲了过去。
现在大家都找了一处比较阴凉的地方避阳,唯独李叔为了充当翻译,还没有躲几分钟,又要赶快的跑出去。
“李叔,你跟她说要她等一会儿,我下午就过来跟她交换。”
陆泽虽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老古董,但是回到家里面翻一翻总是可以翻出来的,再说了,不论翻不翻的出来。
他这一回都必须要找到一个古董来进行交换纸符,要不然木盒子就没有办法到达自己的手中。
木盒子不回到自己的手上面,他陆泽不就所有事情都全部前功尽弃了,什么用都没有。
“陆泽,她说可以,她在这里等你。”李叔心里面重重的叹出来了一口气,他自己这个翻译的工作终于结束了。
“苏诗安,我现在要赶快回去,你要不替我在这里站一会。”
陆泽现在要先回一趟自己家里面拿东西换东西。
“好。”苏诗安只是感觉现在的太阳有点晒,其余的感受就没啥了。
那些灵异体们也都没有办法接受如此热度高的太阳,所以就跟着陆泽一起全部都回去了,唯独李叔留了下来。
李叔担心到时候所有人全部都回去的话,苏诗安一个人单独留在这里会遇到什么危险之类的事情。
毕竟苏诗安无论怎么说,都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真遇到了什么事情,就连反抗的能力都做不出。
“李叔,你安心的站在树荫底下吧,我现在先去找个石头子过来坐下。”
苏诗安朝着离医院比较远的地方跑去,反正只要在太阳底下就没有什么事情。
找到了一个很大的石头子,苏诗安想要把它挪动到了李叔所在的位置去,好像自己也帮不动。
最后面还是李叔施了法子帮她把东西挪了过去。
树荫底下两个人各坐石头一半,不急不慢的聊着天,等待陆泽过来。
对于这件事情特别上心的陆泽,回到家里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就直奔六楼拿了一副字画。
不过陆泽不是顺利走下来的,而是滚下来的,不过幸好有一些灵异体护着,要不然他早就已经头破血流了。
陆泽拿到了字画就赶快去市场进行交换,幸好这一回出门的运气比较好,正好碰上了。
拿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后,便朝着这边的方向立马赶了过来的陆泽,心里面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拿到了真相的场景。
“苏诗安。”陆泽加钱要的士司机特意停在了这里,因为这样做的话就可以省掉一大部分时间。
“你这么快就把东西给拿过来了呀。”苏诗安下意识地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对方的速度是真的快啊。
“你这家伙可真败家,你拿出去换物的东西估计也价值不菲吧。”
李叔知道专门做这些符纸的人,一年生产也不会超过五件。
所以陆泽肯定是通过一些比较高贵的物质进行了一些需求换物,要不然对方也没有办法搞到吧。
“我跑到六楼拿了一幅字画,差点被打死,不过幸好下来了。”
陆泽没有再继续聊天,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而对方也彻底做到了言而有信,将东西交给了陆泽,手上拿着符纸跑到一旁去研究了。
“陆泽,你现在也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苏诗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昨天晚上没睡觉呀。
陆泽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至于木盒的话回家了再开,现在打开感觉在大街上面不太好。
“马上我就可以知道我们一家当年的案子真凶了。”
陆泽对于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真相突然要揭开,现在的心情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