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坐上电梯,到达楼层。
男人迫不及待地舔唇,声音粗矿,仍有点不放心地问。
“这女人不会有什么难搞的背景吧?我可不想玩个女人把自己命都搭上。”
他虽然精虫上脑,但还不至于蠢到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女人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都走到门口了才来卖怂,甩了甩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冷笑一声,有持无恐道。
“放心,她今天走不出去这里,酒店楼层和电梯里的监控我都让人动过手脚了,绝对不会泄漏出去,你只管按我说的做,爽你的。要是你不放心,我现在立马叫别人……”
“周姐,我去我去,刚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我还能信不过你吗。”
男人咧着大嘴笑,眼里蓄满了湿漉漉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搓着手。
牡丹花下死,横竖爽一把再说。
要是错过这种极品美人,他肠子都得悔青了。
他接过门卡,“滴”的一声,刷卡进去。
被叫做周姐的女人得意一笑,姿态混不吝地点了根烟,夹在指间吞云吐雾起来,转身先撤了。
她可没有看活春-宫的爱好。
过了好一会,周姐收到男人发来的暗号短信,才慢悠悠地回到酒店。
她刚拿着备用门卡,“滴——”的一声刚把门打开,背后传来女人慵懒的轻笑声。
“你!”周姐扭头,看见池嫣在灯光下笑得风情万种,一双美眸媚眼如丝,像是来勾人魂的。
关键是,她怎么看都不像是磕了药,清醒得很。
“这怎么可能,你明明应该……”
周姐大脑宕机了好几秒,这一出好戏和她编排得有出入,后知后觉去看里面的光景。
房间是个套房。
客厅里,男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脸上鼻青脸肿,丑得跟猪头一样,嘴里被塞了毛巾。
见门开了,用力扭动着身体,唔唔半天求救。
“老实点!”莫安穿着高跟鞋,一只脚踩在他背上,身体微弯,手里的匕首拍在他的猥琐大脸上。
“再动我就把你三条腿都卸了,丢到河里喂鱼。”
男人冷汗直冒,当即动都不敢动了,只能瞪大双眼求救。
周姐不敢置信,两个小女人居然能把一个彪形大汉制服。
说好的娇滴滴女明星呢!
她哆嗦了一下,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管得了男人的生死。
在意识到自己的计谋被拆穿后,当即慌得拔腿就想跑。
可池嫣早有防备,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快走两步上前,一鼓作气用力钳住她的肩膀,往后仰,狠狠把人推进房间里。
周姐直接踉跄了好几步,摔了个狗吃屎,还想找机会跑出去,耍横地和池嫣动起手来。
她镶满大碎钻的粉红长指甲,张牙舞爪地发狠挥舞,好几下都直冲着池嫣的脸去。
摆明是要她破相的架势。
好在池嫣身手灵敏,轻松地躲了过去,反倒让她吃了好几下闷亏。
莫安忍不住骂了句,“妈-的,还来劲了是吧。”
真她娘的恶毒心肠。
她腾出手抄起一个抱枕就往那女人的脸上砸,干扰了视线。
池嫣趁着女人下意识抬手格挡枕头时,高跟鞋往小腿肚用力一踹。
“咔嚓”一声闷响,骨头磕地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麻。
周姐-疼得眼花直冒,又尖又细的嗓音嚎叫一声,嘴上还逼-逼。
“你们想干嘛,我就是个路过的,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们这是违法囚禁、殴打人,我可以报警……”
话真多。
池嫣懒得和她废一句话,结结实实甩在她脸上,一声脆响过后,周姐的声音戛然而止。
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前空白一片,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骂。
“我-草-你-妈——”
池嫣的第二巴掌更用力地甩了上去,手下分毫情都没留。
周姐被打到整个人身体都被甩到茶几边,像是折断一般歪倒在地上,眼睛通红,有眼泪涌了出来。
痛到嘴巴都麻了,冷风一吹,皮肤上刮起一阵刺痛的颤栗。
连碰一下都不敢碰。
池嫣笑意不及眼底,居高临下地看她,漆黑的眸底裹着冷霜。
“要是再说一些我不想听的,今天走不出这酒店的,就是你。”
平时,池嫣外表看起来虽是冷冰冰的,也没什么表情,但总归是能接近的。
现在,她整个人气场都是阴沉的,浑身笼罩着一种阴森森的冷感,又狂又野,比恶魔都可怖。
让人看一眼,心头都发怵。
别说周姐了,连莫安这个经常跟在她身边的经纪人看到都下意识被蒸煮
真不愧是凌池的妹妹,这迫人的气势都如出一辙。
“说。”池嫣冷声道。
“我什么都不……”周姐硬着头皮,想装傻装到底,算准了她们没证据,拿她没办法。
“啪——”
第三巴掌!
池嫣话说得平静,手上力气一分没少,生生将她没说完的话打断。
周姐两边脸肿得跟馒头一样,还有鲜红的指印,嘴角带血,彻底没了声音,浑身剧烈颤抖,抖得跟筛子一样。
终于老实了。
池嫣声音低淡,问:“谁派你来的,逼你做这些?”
周姐虽然不再胡诌,但也明白这件事供出来,她的下场绝对会更惨,心虚地眨了眨眼。
“我,我不能说。”
池嫣抬头,意味深长地和莫安对视一眼。
莫安松了脚,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走过去抬起女人的下巴,阴测测笑着。
“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我就把一整瓶还有矿泉水,都倒你嘴里。”
这瓶药不是……
周姐眼神惶恐,认出这瓶药就是她给男人准备的催-情-药。
他们一开始只在矿泉水里下药,但怕池嫣没喝,所以留了一手。
但他们算漏了池嫣防备心重,戴着口罩进去时还屏息了一会,提防有什么古怪味道。
至于那水,拜宁泽延所赐,她之前可是皇鼎酒店的常客,从未在这里见过这个牌子的水。
“是,是林霏霏,林家大小姐。”周姐生知这药的威力有多猛,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池嫣云淡风轻地命令,似乎并不觉得这个结果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