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孤将军的夫人,当今皇后的堂妹。所以,何太医,这关乎独孤家传宗接代的问题,也关乎独孤夫人的一生幸福。”
“长公主,二公主,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只要是病症,必得问诊,只是口头赘述,臣也不能对症下药啊,万一下错了药,不就坏了吗?”
“瑧妧,何太医说的没错,所以,我们……得让姨母进宫小住,再让何太医认真诊病。”
“好,长姐,交给我吧。”“何太医,那等独孤夫人进宫,我们再来找您。”
“是。”随后,顾瑧初与顾瑧妧便转身离开了太医院。
而顾瑧妧也急忙去向府府去了信,高方桐看到信后,便告知独孤丞相,想进宫看望姐姐,便离开了丞相府。而独孤将军亦是未在府中。
在阿橙躺在自己床上平静下的心情后,没过多久,不知不觉间,她便睡了过去,而在梦中,依旧是烦扰得很,梦中,莫航煜登上朝和下一任王君之位,而西元顾恒奕也成为了新皇,而自己这一次成为了旁观者。
两军交战,顾恒奕一声令下,而莫航煜也直奔顾恒奕而来,可是一剑过去,莫航煜便毫不意外的中了顾恒奕的剑。
可一旁的阿橙,不仅没有惊讶难过,反之,她似乎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她没想到得是,莫航煜趴在地上道:“我死,也得拉上风竹垫背!”随后,她望向另一边,风竹立刻被一支箭直射胸口。
随后,阿橙便被梦再度惊醒,她自己也很费解,为什么总是做这种梦,她坐在床上,白皙的额上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脸好像没那么红了,不过怎么还是肿?”看着阿橙猛地坐起,也是把红笙和绿婉吓了一大跳。
急忙走到她床边察看着情况,可是面对红笙的询问,阿橙没有回应,轻轻转过头望着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
“什么时辰了?”“已经辰时了。”绿婉回应着阿橙的询问。
“辰……辰时了?”平日干活的时候阿橙都是卯时便起床了,突然间起晚了一个时辰,自然心里不是滋味。
随后,不顾昨日的劳累与脸上嘴角之处的伤,阿橙掀开被子,不顾三七二十一,便下了床。
“阿橙,你干嘛去?”“我去当差啊!”
“当什么差,干什么活?昨日的事儿你忘了?”绿婉急忙说着,可是看着阿橙眼睛不停的瞟着,似乎想起昨日之事。
“看来你昨天被摔傻了?太子殿下特别关照道,让你好好休息,至于你的请求,他会考虑的,前提是你好好休息,肿着脸怎么回殿下身边?”
听着绿婉的话,阿橙猛然想起来昨日之事,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停下了自己冲动的脚步,细细想着。
“可是,这每一分一秒,我都不知道风竹是怎么过来的。”阿橙满是失落的坐在凳子上没有精神的说着。
“阿橙,这个风竹是你什么人呐?”红笙问着,此时,顾恒奕也走到其门口,不经意间,便听到了红笙的问题,便停下了脚步,驻足听着。
“风竹,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曾经他是风光的护卫统领,他不顾自己也会保护我……就是因为我,因为我的存在,才会惹来祸端,他本来可以好好的做护卫统领。”
说到这儿,阿橙再次流下了眼泪。
“那……他是不是喜欢你啊?我曾经听说,一个男人只会一次一次去救那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然与自己不相干之人,他没必要理会。”绿婉坐在旁边接着说着。
正是绿婉不经意的话让门外的顾恒奕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他已经错过了阿橙十几年的生活,这十几年她肯定会有她自己的圈子,只是听着。他还是酸意阵阵。
“可我,真的只是把他当朋友,他是我的挚友,以前我也尝试过让自己对他动心,确实,我心动了,但不是因为爱情。”
听着阿橙的话,两人有些云里雾里,”心动,又不是爱情?”红笙有些费解道。
“或许我当时所有的思绪都在莫航煜身上吧……所以,我更愧对风竹,我必须救他。”
听到这儿,顾恒奕推门而入,三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吸引了注意力。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起来吧。”
“身体怎么样?脸,还有点肿,应该不耽误去朝和吧?”顾恒奕的话,让阿橙大喜过望,两眼发光的望着他。
“不……不耽误。”“既然不耽误,那走吧。去救你的挚友。”
“多谢太子殿下。”说罢,阿橙准备了一下便带着阿橙一同骑马而行,前往朝和马场。阿橙不会骑马,又虽碍于规矩,但顾恒奕还是与阿橙同骑一马。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在太阳的普照之下,虽有一丝丝微风却也并没有很冷。不知不觉间,阿橙便看到了马场出现在自己视野之中。
不一会儿,便到了马场的马房附近,顾恒奕先下了马,随后将阿橙扶下了马,而此时的风竹在哪里不辞辛苦,不畏严寒的在冰冷的脏水中,洗着马。
果然,不远处莫航煜望着一行人的到来,紧忙回到了马房附近。
“太子殿下又来当老好人儿了?”莫航煜从一侧大声讲道走过来。顾恒奕没有看他,只是望着眼前的阿橙与风竹。
“王子殿下还真是时时刻刻在这个地方,倒是不嫌这儿脏乱。”看着莫航煜来者不善,阿橙出言怼道。
“你对这个风竹就这样念念不忘?”“风小姐知道你如此对她的哥哥,她会怎么想?”面对着莫航煜的质问,阿橙更是答非所问道。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儿!”“王子殿下,本太子此行的目的,便是要带走这个小厮。您没有意见吧?”顾恒奕站在那问道。
“不可!这是我的人!”“如若本太子没有想错,马场的小厮归王君所管,什么时候成了您的人了?更何况,我也不介意去找王君要人,只不过王君应该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如若知道他无故被贬入此地,您也会受到影响吧?”
顾恒奕丝毫不畏惧的面不改色的说着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