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次见到皇后因为言语不合适,被罚跪,却因为太子一同下跪,并与皇上进言,皇后被免罚,只是禁足了三日。
乔妃却一直告诉他,知道为何会是这样的局面吗?因为顾恒奕是太子,就算不看在皇后是一国之母的面子,也要考虑恒奕是太子,而皇后是太子亲生母亲。
正是因为这个,顾昊泽才告诉了自己的母妃,自己要争夺太子之位,不为自己,也为了能让母妃有一个好生活。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当日能赦免了皇后的并不是太子殿下,而是皇上亲自去找太后收回了成命,乔妃最终不是输在了自己儿子不是太子,而是输在了自己的夫君心里没有自己。
用膳过后,顾昊泽便转身离开了。对于他来讲,似乎还需要时间考虑。龙乾宫中,洛将军一家谈论了不久,便纷纷离开了龙乾宫中。
程亦兜兜转转地寻找着顾瑧妧,却一直无果,他寻寻觅觅的找着,自己内心似乎已经难以接受,他来到了一个小房子附近,挨家挨户找着。
小房中,顾瑧妧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说刀口依旧有些隐隐作痛,实则她大可以远行。
看到那男子走了进来,顾瑧妧再次道:“魏哥,我如今身体已经差不多了,我可以离开这里,回家了,你就让我回去吧。”
那男子姓魏,故而顾瑧妧平常就叫他魏哥,他年纪不大,所以对于顾瑧妧,早就生出了倾慕之心。
可是听着顾瑧妧多次提出离开,男子心里产生了一种心思,他想要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你的身体还未痊愈,还是安心在这里休养吧。”“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几个月了,我母……母亲也挂念我啊。我真的很感谢魏哥救命之恩,如果没有你,我定然是没了命。”
“你明白就好,自然我也没有必须让你对我感恩戴德,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能远行。”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比谁都清楚,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的身体早就没事了,魏哥,你不用担心的。”
“小妧,我可是救你命的人,你就这样忘恩负义?你留下养养身体再陪陪我,到底影响到你什么了?”
“魏哥,并非是我忘恩负义,我也有家,我也有家人啊,今天,我必须离开!”顾瑧妧坚定无比的说着。
那语气也是男子从未听到过的语气,那样坚定有力,似乎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都通过语言表现的决绝无比。
男子见到如此情况,便知道自己必须得要付诸以行动了。他心里默默想着,留下她最好的办法便是占有她。
随后,他端来晚饭,而粥里却被放了不知名的药粉。“就算离开,也先吃饭吧。”顾瑧妧没有多想,便坐下来像往常一样吃着饭。
男子眼睁睁看着顾瑧妧喝下了被下了东西的粥。时间没有过去多久,顾瑧妧便感受到了一阵眩晕,随后便感觉到了欲火焚身。
便深觉头部沉重不已,面容痛哭不已……男子见到似乎是东西起到了作用,眼神中露出了一种阴狠。
随后,不顾及顾瑧妧的想法和伤口,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药粉的作用,任凭她拒绝,也无济于事。
“你做什么?你赶紧放开我!”顾瑧妧有气无力问道。“既然小妧妹妹如此不识趣,那我就要以我自己的方式留下你。”
说罢,不管顾瑧妧说什么,男子直接将顾瑧妧抱到帘子后面的床上,而他直接跨在顾瑧妧身上。
顾瑧妧看着男子的举动,惊恐万状。
“我也不想伤害你,是你非要离我而去的。”“我真的看错了人,你赶紧放开我,不然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好果子,我不稀罕,有你就好了!”说罢,顾瑧妧欲火焚身,但是意识还算是比较清醒,她依旧试图反抗,却依旧被男子扯去了衣服,仅仅留下了内衣。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顾瑧妧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男子脸上的欲望根本就瞒不住,他没有丝毫的心软。
此时,门被敲响,门外是程亦,阵阵敲门声,让顾瑧妧意识清醒了一点,可是任凭如何,药粉的作用依旧很强劲。
她猛地推开他,直接从床上滚落在地,门继续被敲响,她朝着门那里挣扎爬过去,可是却被男子一下子拽住了腿。
他摸着她的腿,顾瑧妧意识逐渐丧失。
“有人在吗?有人吗?”程亦的声音让顾瑧妧听见,瞬间,她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儿。
“程亦……程亦……我在这儿……程……”顾瑧妧费尽力气高声呼喊着,却被男子一把捂住了嘴,随即将她抱回了床上。
与此同时,程亦听到了瑧妧的声音,费力的砸门:“开门,瑧妧,开门!”见没有反正,直接便用蛮力去凿门。
房间中,男子直接将瑧妧的内衣扯去,露出了贴身内衣。程亦也疯狂用身体,用腿砸着门。
因为锁着门,所以程亦很难砸开门,他看到了一旁的木桩,疯狂撞着,随后奋力一脚将门踹开。
看到床上顾瑧妧被那男子压在身上,他情绪激动高吼着将男子扯下来,两人大打出手,外面路过的随从们听到声音急忙冲进来。
看到随从们来到,程亦急忙来到了床边,看着顾瑧妧微红的脸色,似乎便知晓了意思。
随从们直接将男子捕获。
“大人,这个人怎么处置。”“将他带回东宫大牢,等候发落。”程亦冷静说道。听到指令后,随从们便将男子带离了房间。
而此时,程亦望着床上的顾瑧妧,流下了眼泪,他看着顾瑧妧已经是衣衫不整,急忙将一旁地上顾瑧妧的衣服为她披上。
顾瑧妧意识模糊,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程亦,瞬时间,她的眼泪顺流而下。
“程亦……你终于来了……”顾瑧妧有气无力说着,随后笑了起来,或许是药粉的缘故,一把拦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
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钟,程亦竟然也很是喜欢这样感觉,随后顾瑧妧便昏了过去,或许是因为旧伤复发,导致顾瑧妧昏沉得很。
程亦见此,急忙抱起她披着衣服便上了马离开了这里。他骑着马一路狂奔离开了这里,朝着东宫奔去。
顾恒奕接到了消息,急忙将顾瑧妧安置在了东宫千澄的房间附近,因为皇后的挽留,这晚,千澄便住在了东宫中。
顾瑧妧躺在床上,顾恒奕与洛千澄急忙赶到了顾瑧妧房间中,太子急忙传唤了东宫专属太医,苗太医。
苗太医一走进门,便看到了一旁的洛千澄,风竹见状,急忙道:“苗太医,快看看二公主吧。”
“是。”说罢,苗太医便来到了床边为顾瑧妧把脉。
“回太子殿下,二公主受了刀伤,但殿下不用担心,二公主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虽然有些旧伤复发,但是不妨事,如今昏迷只是因为她中了严重的迷药。”
“迷药?”洛千澄听着苗太医的话震惊无比,再次看着她衣衫不整,面容消瘦,担心万分。
“是,洛小姐,我赶到的时候,那人企图要侵犯瑧……二公主,这迷药自然是那人下的。”
“岂有此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被歹人有机可乘,那人在哪里?”“回殿下,臣已经将人把那人关押在东宫大牢。”
“上刑。”顾恒奕简单明了命令着程亦,一旁的洛千澄听到后,急忙来到顾恒奕身旁道:“殿下,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上刑了,或许他也是二公主的救命恩人。”
“你也说,或许,伤害我妹妹,只有生不如死还有死。”“既然如此,那殿下不如让程大人去审问他,如果真的像是殿下所说,那我就没有二话可言。”
顾恒奕听着洛千澄的话,笑了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乱杀无辜,而且,如果他真的是瑧妧的救命恩人,就当是功过相抵,简单的惩罚一下就算了。”
听到太子这样说,洛千澄脸上的笑意藏不住,她真的很庆幸,顾恒奕自然不是一个如此凶煞之人。
洛千澄笑容甜美的望着顾恒奕,一旁的苗太医望着洛千澄的样子,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无奈难以言表。
随后,顾恒奕来看自己的妹妹,洛千澄与风竹便将苗太医送了出去。到了门口,苗太医 让千澄先行回去,洛千澄刚要转身回去之时,却被苗太医再次止住了她。
“洛小姐,我知道,我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去爱慕你,可是我必须告诉你,自从在朝和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满满的都是你,本来我以为我有机会与风大人争一争,结果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有这样大一个身份,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我也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你,所以这一辈子,你一定要幸福,嫁到东宫以后,我便会成为你的专属太医,这样的守护也未尝不可。”
听到苗太医这样滔滔不绝地说着,洛千澄有些惊讶,她转过头望着他,笑了起来说道:“苗太医,谢谢你的情意,你救了我好几次,我真的很感恩你,可是你知道,如今我的内心 只有顾恒奕一个人。”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告诉你,以后我们就是君臣了。”听着苗太医紧张且兴奋的说着,洛千澄笑了笑。
“那我先回去了,苗太医也回去吧。”洛千澄说完,便回到了房中。苗太医刚要准备离开,风竹来到了他面前。
“明儿我们去过宫外的酒馆小酌一杯?”风竹说着。“风大人盛情相邀,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苗太医便离开了。刚离开不久,任凭时间已经很晚,皇上和独孤贵妃还有长公主都赶了过来。
此时的顾瑧妧还没有醒过来,几人便一直守在床边等着。与此同时,郑夫人在乔妃宫中,纷纷接到了二公主回来的消息,两人震惊不断。
“这就是你办的事儿?不仅没有威胁到独孤贵妃的地位,二公主还回来了,你未免也太过无能。”
乔妃冷漠说着。
“娘娘莫要担心,妾觉得手机的重点并不在于二公主,而是那些被程大人抓起来的手下,我们只有两条路,要不就杀掉他们,要不就等死,更何况,二公主又不知道那个侍女是我们派去的,所以威胁不到我们的身上。”
“你说的也是,可是毕竟那些人活着就有风险。”
“所以他们必须得死,更何况我们的希望在于丹漠和东林身上,他们来到这里,他们一定有和亲的想法,一个丹漠公主,一个东林公主,就要看看我们昊泽需要哪个部落的支持了。”
郑夫人说着,乔妃这才放下了心。两人只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来到东宫,才有机会暗杀掉那些关在东宫的手下。
就这样,皇上独孤贵妃等人一直守在二公主身边,第二天皇上去上早朝,因为没有什么大事,皇上和太子便急忙赶回了东宫,似乎生怕二公主醒来没有见到两人,也或许是皇上对二公主的愧疚之意太过浓重。
而这天上午,风竹和苗太医在酒馆中喝着闷酒。
“你是否已经对这段感情有了释怀?”风竹询问着。“自然,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将我的感情说出口,如今我只希望她平安开心就好。”
苗太医这样说着,可是他知道,他的内心不会这么快就释怀。
“你有这样的想法便好,毕竟这样的生活对于她来讲,才是属于正常的生活,她前半生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太多了,她不应该这样的,如今她已经认祖归宗,你应该知道,下一步便是与太子的婚约。”
“风大人不要担心,这个我明白,所以说她嫁到东宫来,我就成为了她的专属太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苗太医似乎只能靠这样的想法来告诉自己,听到苗太医这样说,风竹似乎便也放下了心,轻轻的点点头,两人便继续饮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