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做什么?”
楚尔若听见谢朗星的话真的就是一头雾水。
方才明明是她再质问谢朗星躲在暗处看戏的爽不爽,谢朗星好端端地跟自己道什么谢?
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谢朗星摇摇头,下巴搁在楚尔若的肩头,拥着她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直到耳边听到了脚步声,谢朗星才依依不舍地将楚尔若松开。
“怎么了。”
楚尔若依靠在谢朗星的身上,马上就要合上眼睛睡过去了。
谢朗星将楚尔若抱上榻,动作轻柔地替她盖上被褥,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睡吧小乖,等明日我再过来找你。”
楚尔若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挽留谢朗星,尽管此时她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说出这句话,楚尔若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朗星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是还是将楚尔若拽着自己的衣袖扯开,放到了被子里面。
做好这一切的时候,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已经走到的柴房门口。
看见柴房虚掩着的房门,他伸出手将它推开了。
“刚子哥?”
没想到来者竟然是小陈,谢朗星紧紧地盯着他,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楚尔若护在自己身后。
直到谢朗星肯定是误解他的一丝了。
小陈急忙对着谢朗星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其它的一丝。
“我今天就是想来看一看小崔姑娘是不是被困在了这里……”
小陈有些羞涩,“除了这里其余的地方我都找了一边,并没有发现小崔姑娘的身影。”
“所以……”
谢朗星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显然并不相信小陈的说辞。
想要找到楚尔若时间多的是,非要挑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来?
分明就是有所企图!
谢朗星并没有将自己的行为也放进有所企图的行列里面。
毕竟在他看来,他与楚尔若可是有正当关系的。
与这些小人可不一样。
在小陈的心里谢朗星还是那个不会讲话的刚子哥,所以小陈也没有期待谢朗星的回答。
他探着脑袋就要往榻上看过去,“刚子哥,你让我看看小崔姑娘。”
谢朗星也是没有想到,被自己教训过一回之后小陈反而是愈挫愈勇了。
他拎着小陈的衣袖就将他带了出去,当然没有忘记回头替楚尔若掩上房门。
……
楚尔若伸了个懒腰,从榻上爬了起来。
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梦?
楚尔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瞧着枕头旁边的一点点的布料,楚尔若才终于是想了起来。
昨晚像是有一个易容成谢朗星模样的人来套楚尔若的话,寄希望于楚尔若能够告诉他指环被放在了哪里。
但是,非常不幸地被楚尔若识破了。
再之后就是真的谢朗星登场。
我昨晚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尔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目光呆滞地看着一个地方不断的思考。
对了。
昨晚谢朗星躲起来看我与假的谢朗星起争执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他算账了。
楚尔若拍拍自己的脑袋,在心里偷偷埋怨自己。
就不能晚点再睡吗?
非要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面睡着?
谢朗星呢?
楚尔若依稀记得自己在睡觉之前有开口挽留谢朗星才对啊。
所以现在他人呢?
走了?
在这个小小的柴房里面转了一圈,就连椅子下面楚尔若也没有放过,但是就是没有找到一点谢朗星来过的痕迹。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记错了,谢朗星其实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她。
一切只不过是她的幻想?
正道楚尔若怀疑自己的时候,从柴房的角落里面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十七?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了。
现在听见她的声音楚尔若难免有些惊讶。
“十七,你怎么在这里。”
十七也不居功,将所有的功劳都安置到了谢朗星的身上。
“楚小姐不记得昨晚见过主子了吗?”
十七也这样说?
楚尔若已经确定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定不是自己的梦。
昨晚谢朗星一定来过。
当然,她说的是真的谢朗星。
“我记得,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托你转告我。”
楚尔若心里也清楚,她被关押之后邱慈和李军对谢朗星的监视只会更严,那里会方谢朗星出来找她。
十七从墙壁上的缝隙里面塞进来一包蜜饯。
语气里面略微带着一点点的调笑,“主子怕楚小姐自己带着无聊,派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楚尔若将蜜饯收到袖子里面,脸颊微红。
她都说过了,哪有人长这么大了还喜欢吃蜜饯的。
“还有上面其它……”
楚尔若的话还没有说完,十七就先一步打断了了她。
“好像是有人来了,楚小姐我先躲起来,待会再聊。”
楚尔若也只能将说道一半的话咽进肚子里面,躺回榻上,装作上面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刚刚躺下,柴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为首的女人脸上带着笑,却让楚尔若感觉大事不妙。
果然。
楚尔若的感觉还是挺准的,最起码她现在已经被人按着准备实施脚刑了。
但是几个弱女子,有没有习过什么武,那里是楚尔若的对手。
都没有用上功力的十分之一,楚尔若轻轻松松就将她们撂倒在地。
手里拿着她们准备上刑的工具,楚尔若蹲到女子面前。
“我还是有些害怕,不知姑娘能否给我做个示范呢?”
听见楚尔若这样讲,女子大惊失色,冲着自己的随从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阻止她!”
但是那些人却不敢动,摇着头往后面退。
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逃跑了。
“看来姐姐你是跑不掉了哦。”
说着,楚尔若就手脚利落地褪去女子的鞋袜。
佯装不知用法的模样,楚尔若还问她,“姐姐,是这样用的吗?”
一声‘姐姐’叫的婉转绵长,但是可没有人愿意听。
楚尔若的耳畔也只能听到她放生的惨叫。
甚是聒耳。
楚尔若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