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旗思考片刻,随后点点头说道:“好,爸爸帮你解决司家这边的事情。”
挂了电话,司旗的嘴角勾起,神色间全是阴狠,还有得意。
他就知道,司明礼还是渴望父爱的,只要自己稍微流露出一点对他上心的意思,他就能再度上当。
要是司明礼真的能将百晓生再度拿到手,那么以后,这一切不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司旗更加得意了。
司旗的视线落在二楼的一处窗户上,那是司老头的屋子。
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他就早让那张说不出任何好话的嘴彻底的闭上了。
司家,只要所有人都没有了,那么司老头总要将一切交到他手里的。
司旗淡淡的扫了一眼司家的别墅,嘴角得意的勾起,随后驱车离开。
医院这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孙月言满脸担忧的看着抢救室的大门,而司越面色也非常的凝重。
就在这时,司越的手机响了。
司越看了一眼手机,随后,走向了角落里。
“怎么样?”司越声音阴冷的问道。
“已经完成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那头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同时传来的还有现场满是火光的的照片,因为照片是对着车子正前方拍的,车里周娇那怨恨不敢的神情定格在了照片里。
司越看了照片一眼,随后,没有在多的废话,挂了电话,直接转账。
这就是和他作对的下场。
除掉周娇,今天被她威胁的那股恶气也出了,沉闷的心情略微的舒畅了一些。
不过在看到抢救室的门,他的心再度变得沉重了起来。
唯一的儿子,现在还生死不明,都怪司明礼和那个女人。
一瞬间,司越的眼神怨毒极了。
他安静的走到抢救室的门口,眼神阴沉的看着孙月言说道:“你联系一下司明礼,让他派鬼医过来。”
鬼医的医术世人皆知,要是他来了,明青就有救了。
听到司越的话,孙月言原本焦急担忧的神色停滞了一瞬,然后像是回过神一般,慌忙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司明礼的电话。
孙月言已经着急的忘记了鬼医的存在,毕竟以前他们用不到鬼医,只知道百晓生有这么个人,但是并没有见过。
孙月言有些懊恼,她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呢。
“司明礼接电话啊,这个死人在做什么了呢,怎么还不接电话。”孙月言焦急的等待着,嘴里还在骂着司明礼。
她从来就没有将司明礼当成过自己的儿子。
司明礼刚挂了司旗的电话,他正准备和莫忧说什么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司明礼无奈低头看了一眼。
突然,他轻笑出声,语气嘲讽的说道:“呵呵,这夫妻两,还真是心意相通啊,打电话都一个前一个后的。”
“孙月言的电话?难道是一样的目的?找我的?”莫忧也淡笑一声,语气轻缓,神色散漫,但是鄙夷的味道十足。
“很明显,我听说司明青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司明礼淡淡地说着。
关于司家那边的情况,就算是他不想知道,神曲这家伙,也会事无巨细的禀告,就是为了,让他听了解气一些。
其实更多的应该是他解气了吧。
“那你接不接,在不接的话,就自动挂断了。”莫忧握在秦祁的怀里挑挑眉。
秦祁则是收紧了缠在她腰上的手,另一只手将桌上的水果,一点一点的喂给她。
司明礼淡淡的扫了她俩一样,眼底是不易察觉的心伤和黯然。
神曲撇了撇他家少爷,有些无奈,谁让他以前明知道自己的心意而不向忧忧表明的,现在好了吧,人是别人的了。
司明礼不想自己受虐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已经挂断的手机上,语气平淡的说道:“她还会打来的。”
话音刚落,司明礼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孙月言的。
“看吧,她打来了。”司明礼嘲讽的笑着。
半晌以后,司明礼才接通了电话,还是扩音。
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孙月言气急败坏的声音:“司明礼有那个女人撑腰,你翅膀硬了是吧,连我的电话你都敢不接了。”
司明礼沉默了一下,随后冷淡的说道:“如果你是来指责我的,那我就挂了。”
孙月言一听,当即脸色黑了下来,准备再度开骂。
但是,她还没开口,司越猛地拉了她一下。
孙月言抬头茫然的看向了司越,司越的眼神带着警告和提醒,他示意了一下抢救室的方向。
孙月言一个激灵,瞬间回神,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平缓了一些才缓缓说道:“明礼,妈妈刚才有些着急了,对不起。”
没等孙月言说完,司明礼语气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没必要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你恶心,我也恶心。”
司明礼淡淡地说着,他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在和孙月言演什么母子情深了。
孙月言听到这话,又想发作,但是,想到病房里那亲生儿子,她只得将心底的火气压下,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有些僵硬的温柔,说道:“明礼可能你对妈妈有些误会,我如果不为你明青求情的话,我和你爸爸在司家的地位绝对会更加的低,你爸爸一直想得到你爷爷 的认同,这件事你是一直知道的。”
司明礼嗤笑一声,声音冰冷,带着淡淡嘲讽的说着:“孙月言当你得知我被司明青射伤生命垂危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孙月言脸色难看,那时候,她在游玩,但是那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明青,他又不是她的儿子。
“明礼,那个时候,我也很担心你的,但是你知道我们在司家有多艰难吗?我们可是仰仗着你二叔和明青啊。”孙月言说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和无奈。
“明礼,你知道的,你二叔说了,只要你能请来鬼医治好明青,他就让我们回到司家别墅居住,明礼,这可是爸爸一直以来的心愿啊。”孙月言说了半天还是说到了今天的目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