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四人跪在地上,恐惧的看着谢怜。
大将军谢怜虽然已经老了,但是不代表他傻了,这几人违背军令,还想抢夺别人的功劳。
“大将军,我等只是小酌几杯,以后再也不敢了。”李将军几人哭诉着说道,他们知道谢怜治军极严,军中饮酒更是大忌。
“好的很,好的很呐!”谢怜大声呵斥着,他看着李将军等人,说道:“我本以为尔等只是急功近利,贪图便宜!”
“没想到还敢无视军规!”
“左右,拖下去,军棍伺候!”
谢怜的话音刚落,十几个士兵进来将几人拖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巨大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你这样做,可就彻底得罪他们了。”刘晓云轻声向叶林提醒道。
叶林没有在意,今日之后可能都见不到了,还怕得罪。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叶林反倒是好奇的看着刘晓云。
“我只是分享,谁能想到你还去揭发呢。”刘晓云讪笑着说道,眼神有些飘忽。
叶林没有再说话了,这个刘晓云不简单,想要利用自己出头。
县衙中关于军务的事情讨论了一天,终于在夜晚的时候叶林回到了这里的营中。
第二天就率大军回陆安县了。
当叶林回到叶府的时候,李若曦二女正在念经,祈求叶林平安,这听的叶林心里一暖,他发誓一定要让两女平平安安一辈子。
“嘘!”小玉和小婷看到叶林眼中露出喜色,正要喊叫却被叶林叫停了,他慢慢走到了两女的身后。
“太上天尊,一定要让我夫君安安全全的回来。”
“真希望夫君就在我们身边!”
随着两女说话,小玉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小姐,这太上天尊灵不灵啊!”
“心诚则灵!”李若曦轻笑着说道。
“小姐,你们不如回头看看!”
李若曦和李若彤好奇的转过头,看着门口那挺拔的身影,两行眼泪从她们眼中留下。
“娘子”
“夫君!”
“嘶~”李若彤突然掐了自己一下,疼出了声,她高兴的说道:“不是做梦!”
“傻丫头,当然不是做梦!”叶林刮了一下李若彤的鼻子,随后看向两女,说道:“今天我给两位娘子下厨,搞点好吃的,给自己接风洗尘。”
“哪有自己给自己下厨接风洗尘的!”
“我就喜欢...”
战争结束,叶林难得安宁几日,不过又到了院试的日子,他要出发去云中府府城参加考试。
而朝堂之上,关于平叛的事情更是吵的不可开交,皇帝赵言,对叶林的封赏太高了。
“陛下,诚然叶县子战功卓越,但也不应如此封赏!”
“是呀,陛下连叶林的人都没见过,人品如何也不清楚,贸然封赏实属不妥。”
“据说叶县子还是一个童生,还要参加院试,古今也没有武将参加科举的先例,不如取消他科举资格!”
……
“你们只知道反对,那倒是给出一个方案来!”赵言不喜的看着朝臣说道。
“陛下所言极是,有功不赏的确不行!只是封官实在不妥,叶县子又年轻,不如封爵吧。”丞相上前开口说道。
反正封爵也没什么实权,影响不了朝堂的局势。
“臣等附议!”
百官没有意见,他们基本上都是丞相一 党。
“那就封陆安县子为忠勇伯!”
“陛下圣明!”
平叛的封赏还在继续讨论,看似叶林封伯最高,但是并无实权,其他许多将军均被赐予实职,身居高位。
御书房中赵言抬头看着西方,喃喃道:“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我在金銮殿上等着你!”
大秦三十四年,六月初一,叶林赐封忠勇伯,赐伯府一座。
初二,叶林带着十名家将,与叶泽一道进了云中府,一道黑手却伸向了他。
“小子,你这间客房我要了!”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一首挡住叶林客房的大门,伸手掏出一张银票,淡淡的说道。
叶林可不惯着他,一只手就将他提了起来,丢在一旁,淡淡的说道:“不要来惹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男子扯着嗓子喊到,在这云中府他还没有受过这种气。
“没兴趣!”
叶林啪的下就关上了房门,不在理会这些跳梁小丑,果然在哪里都有纨绔子弟。
“小爷张大锤,家父张二河!你知道吗你?”张大锤就要冲进去,又被赵虎铁塔般的身躯挡在门外。
“家父张二河,你们完了!”张大锤知道自己现在拿他们没办法,甩袖就离开了。
客栈楼下一群人议论纷纷,张二河他们知道,乃是云中府府主,这个书生惹了府主公子,还能好?
“你这人怎么不劝劝你家公子,惹了府主公子,怕是科举要被穿小鞋了。”
“就是!”
听着别人的议论,赵虎挠挠头,转头进了房间,说道:“家主,这...”
“无妨,没有人敢在科举上作弊!”
这就是大秦,科举作弊后果很严重。
来到一处酒楼,张大锤点了一大桌子酒菜,一个人闷闷喝着酒,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这不是张兄嘛,怎滴一个人喝闷酒呢?”
张大锤抬头一看,来人正是巡抚的公子刘宗傅,他不屑的扭头说道:“与你何干?”
刘宗傅笑了笑,做到他对面说道:“你知道刚才欺辱你的是何人吗?”
张大锤不理他,自顾自的喝酒。
“那位可是陆安县县试案首,陆安县男叶林!”刘宗傅看着张大锤说道:“我知道你想通过科举向你爹证明自己,他就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这里张大锤才抬起头,有些好奇。
“你知道他的爵位怎么来的吗?”刘宗傅有些神秘的说道。
“怎么来的?”
看着张大锤提起了兴趣,他说道:“就是因为你们县试第三场的策论!”
“你是说楚地洪灾是用的他的策略?”张大锤有些猜测的说道。
刘宗傅点了点头,他说道:“只要有他在,你院试案首的位置可就悬了。”
“你想说什么?”张大锤有些不屑的看着刘宗傅。
“杀了他,那么他就不能在与你争院试案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