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很郁闷,自己正吃着大餐就被官差请到这里来,他看着乌泱泱的人群,还有那堂上的阴十郎。
开口问道:“就是你们说我科举舞弊?”
阴十郎摇了摇头,叶林肯定没舞弊,若是污蔑他人后果很严重,他承担不起。
“既然我科举没有舞弊,为何在此聚众闹事,莫非是受人指使,想要污蔑我的清白。”叶林语气冰冷的说着,随后眼神扫过那府衙门口的书生们。
继续开口道:“你们也是来举报我的?”
那群人后退几步,疯狂摇头,有人开口道:“叶伯爷误会了,我等只是跟着阴公子来此。”
叶林眼神落在阴十郎身上,淡淡问道:“是吗?”
阴十郎没有想到这些书生如此胆小,不过事已至此,成则胜,败则亡。
他鼓起勇气,看着叶林说道:“今日我等聚集在一起,只为一件事!”
“请忠勇伯退出科举!”
叶林都被此人气笑了,他将探查术丢在那人身上。
【姓名:阴十郎】
【身份:书生、间谍】
【技能:书法精通、诗文掌握、点穴手精通】
【忠诚度:0】
【提示:这是一个危险的书生,不过此时却孤注一掷,好似对你不利。】
从那间谍的身份,叶林就明白了,这人就是特意针对自己而来,
所谓的“科举不公”不过是煽动人心的手段,这人手段还算的上高明,不过却蠢的很。
“凭什么?”叶林看着他,露出不屑的眼神。
张二河和那御史大人坐在堂上不发一言,只是看叶林自己发挥,就已经略占上风。
不过台下的阴十郎看着没有说话的两位大人,还认为他们是支持自己的,抬起胸膛回应着看着叶林说道:
“第一,叶伯爷已经是伯爵之身,官同四品!”
“第二,叶伯爷更是掌管东安郡一郡兵马的守备将军,从四品官。”
“第三,自古以来从未有过武官参加科举的先例,忠勇伯以高官之身份,参加科举本身就是对其他学子的不公。”
“你说的毫无道理,也没有律法可依!”叶林毫不客气的回应着阴十郎,他对张二河和那御史行了一礼后,开口道:“大秦律,第三百二十条规定,凡士农工商,身世清白、三代亲属无犯罪者,皆可参加科举。”
随后叶林又看着阴十郎和门外那些书生说道:“第一,我身世清白。”
“第二,我科举也未舞弊。”
“第三,所谓的武将不可参加科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叶林对张二河开口道:“张大人,我认为这位阴公子和那些公子们。”
叶林指着门外的那些人,说道:“他们可能是某些不法势力的探子,想要扰乱我国朝堂,败坏我国名声。”
“我请求,将他们绳之以法以正我国的国威。”
叶林毫不客气,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气的,这些人因为落榜就受人蛊惑,来污蔑自己,自己何其无辜。
叶林的话音落下全场皆惊,那常在立刻就有人出声道:“大人,我只是路过围观的,根本不是书生,此事与我无关。”
“我也是!”
“还有我!”
不多时就有几百人离开,只剩下不到一百人的秀才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有些恐惧。
自己可不是探子啊。
张二河也有些震惊,刚才还壮观的队伍,瞬间就缩水,还真是戏剧啊。
“叶伯爷说的有道理,你等若不能解释清楚,今日我也不会客气将你等下狱。”
御史大人也符合的说道:“同时,剥夺生员身份!”
两人的话音刚落,那些书生也不自持身份,纷纷跪倒在地,说道:“我们冤枉啊,都是阴十郎在贡院门口污蔑叶伯爷,想要通过游 行示威挤掉叶伯爷的功名,更是想要御史大人重考。”
“阴十郎你有何话说!”张二河冷冷的喝道?
阴十郎无奈的闭上眼睛,这些人真是蠢货,就这样还如何成事,难怪连乡试都考不过。
“大人,虽然是我聚众,但是我说的就是事实,叶伯爷贵为忠勇伯,他参加科举本身就是对科举的不公,我等无罪。”
看着阴十郎还在嘴硬,叶林冷笑了一声,有些人就是无耻到一定境界,如果不彻底扯掉他的面具,他就不会承认。
“你的意思是,我跟主考官串通作弊,还是跟当今圣上作弊?”叶林看着阴十郎,淡定的问道。
阴十郎此刻头上冒出细汗,他已经有点后悔接下这个任务了,现在自己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这叶林果然不是易于之辈。
“我并不是如此意思,只是...”
“只是?”叶林打断了他的话,他嘲讽的说道:“你连我大秦的律法都不懂,只知道用文武之别在这里卖弄。”
叶林走到他的前面,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文武之别不过是一些别有用心之徒杜撰出来,获取利益的东西。”
叶林看着阴十郎的眼睛说道:“在你的眼里,却成了圣贤之言。”
“何其可笑!”
叶林说完,张二河脸上有些难看,一直以来他们就是如此认为的,张二河也有些看不起武将,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叶林的这种说法。
“荒谬,武夫怎能与我等学习圣贤书的人相提并论。”阴十郎起身大声呵斥着,他的眼中竟是疯狂。
“那你说说哪本圣贤书告诉你,看不起武夫的?”
“又有那本书告诉你,武将不能参加科举的。”
“你连我大秦的国情和文化都不清楚,还在这里吠吠狂言,张大人我建议直接将其下狱,严刑拷打之下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些书生眼中都是惊恐的看着叶林,这果然是武将出身,只是猜疑就要开始严刑拷打,那有证据不是得直接砍头了。
“我可是秀才,你竟要对我动刑?”阴十郎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林。
叶林耸了耸肩,说道:“不然呢,你可是间谍,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死士,会不会自尽,那些来刺杀我的死士不是被我杀死就是自己服毒自尽,不知道你属于哪种。”
“你...你...”阴十郎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原本以为裹挟民意就能让府主和御史投鼠忌器,就算不敢怎么样叶林,也会取笑他的成绩。
没想到那些人不过是墙头草,只是言语威吓就分崩离析,卖了自己。
现在更是陷入了牢狱之灾的危险,看来只能使出那招了。
“叶伯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