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薄清离开,任曦推着乔靡回病房。
“你和薄清的感情似乎很好?”任曦试探道,“我看刚才他很关心你。”
乔靡没有在意这些,回答道:“嗯,还行,他很好。”
“你也不错,听说你这次手上就是为了给对方挡刀,你很爱他?”任曦接着询问道。
“我们两个的关系有些复杂,不过在外人看来,我可能就是一个替嫁的人,认识他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我并不在意。”
乔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想着两人的认识,心升起一阵甜蜜。
但是这听在任曦的耳朵里,却让她的眼前一亮。
才认识几个月,那不就说明两人之前没有感情基础?
这样是不是代表着她还有机会!
“原来是这样,你现在的圣体怎么样?伤口还疼吗?”任曦突然关心道,“我从小在秦家长大,是秦家的养女。”
“只是前两年在国外进修,所以并没有参加你们两个的婚礼。”
乔靡的心里了然,笑道:“放心吧,我身体没事,过两天就好不了。”
因为对方之前在急救室门口的时候,空降帮霍秦薄清,即便那天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这会儿听了对方的解释,她便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对方是好奇她的身份罢了。
所以并没有将对方当成怀疑,自然也就没有拒绝对方的清净。
任曦见她这么好说话,眸子闪了闪。
夜里。
等秦薄清回来的时候,乔靡已经睡着了。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医院,一结束工作,就回来照顾对方。
病房里面的环境有些昏暗,只有一个小夜灯在一旁插着,他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对方恬静的睡颜,只觉得心里满满的。
乔靡感受到身旁的动静,迷茫的挣开眼睛,看到是秦薄清,马上就起身抱了过去。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秦博清小心的避开对方的伤口道。
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乔靡的眼里闪过一丝满足,但触及对方一脸的疲惫,顿时有些心疼。
“累不累?你最近都没有休息好,还得忙着工作表的事情。”
“没事,等会儿休息一会就好了。”秦薄清安慰道。
连个互相关心着对方,让病房冰冷的病房瞬间温馨了起来。
秦薄清扶着乔靡躺下,垂眸道:“我可能要出差一段时间,但是我派人保护好你的,你别害怕。”
乔靡知道对方忙,心里有些不舍,但是也没有阻止。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那些药要按时吃。”
秦薄清应下。
这场面,倒是有些像妻子向远行的丈夫交代事情。
这个念头闪过,那个奇妙的感觉再次升起来。
他没有回家,本想在椅子上对付一下,但是乔靡却不愿意。
“这病床有种这么大,要不你上/床一起睡吧。”
说着,她往旁边挪动,空出了一半的空间。
秦薄清看着他还包扎着的伤口,眉眉头一皱。
“不用了,我在这眯一会儿就行,明天到飞机上睡。”
知道对怕压住她的伤口,她的眸子微微转动,委屈道:“你都要去出差了,我好久都见不到你了,你就不能抱着我一起睡吗?”
明知道对方是装的,可触及小丫头的小模样,他还是心软了。
秦薄清顺从的躺在对方的身边,小心的抱住旁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避开对方的伤口。
原本乔靡想告诉对方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碰一下不会很疼的,但是看着对方这小心的样子,又有些享受,并没有再提醒,而是舒服的躺在对方的怀疑。
察觉到小丫头突然愉快了起来,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平日里冷冷的眉眼此时也染上了不少的温柔。
乔靡很快睡了过去,他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眉眼,低声道:“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
第二天清晨,等乔靡睁开眼睛,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病房里面也没有了秦薄清的身影,而旁边的桌子上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你醒了?”
就在乔靡暖心的在心里夸赞自家白衣哥哥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女声。
她转头看去,却见是任曦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笑容,一副熟络的样子。
“你要不要洗漱什么?我可以扶着你,这样你也方便一些。”
“好,谢谢你了!”乔靡朝着对方感激的笑了笑。
任曦对对方的反应很满意,可是触及床/上似乎空出来的位置,却一愣。
见对方看着秦薄清睡的位置,乔靡立即解释:“昨天晚上他又回来了为了照顾我没回家,好想睡椅子来这,我没忍心,就让他跟我挤在床/上了……”
听着她的碎碎念,任曦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但是只是一瞬,她就又恢复了正常。
“是吗?薄清还真是贴心呢。”
“对呀,我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乔靡毫不客气的夸赞道,一脸的骄傲。
看着对方骄傲的样子,任曦攥紧了拳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笑着转移话题:“我们先去洗漱吧。”
“你身上还有伤,得先吃早饭。”
说到早饭,乔靡又开始说起那早饭是秦薄清准备的,妥妥的化身成了一个炫夫狂魔。
但是任曦想到自己的目的,都忍了下来,还得装作淡定的附和对方,但是等对方吃完早餐,就落荒而逃了。
就这样,乔靡倒是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早晨。
但当天的下午,病房门口却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你让我进去,我的女儿在里面,她都进医院了,我居然这么晚才知道,我真是该死!”
乔靡正在休息,就被这熟悉的哭诉声给惊醒了。
李晚秋?
她有些没听清,但是觉得很像。
外面的声音还在持续。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想要见我的女儿!”
这会儿她算是听清楚了,当即对着外面道:“让他们进来吧!”
外面站着的人是秦薄清留下来的人,听着里面的吩咐,总算是将苦苦哀求的人放了进去。
“小靡,你没事吧,怎么伤得这么重?”李晚秋一看到病床/上的人,就开始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