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司夜狭眸眯起,他能拦得住她吗?
“爸爸,你如果不抓紧时间,老师就跑到别人怀里了。”
承臣这不是激将法,而是说真的。
赵珠珠身边围绕着太多优秀的男人了,那些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爸爸的情敌。
但是,他爸爸却有一个非常大的优势,他和赵珠珠还没有离婚。
只要两人不离婚,那哪些觊觎赵珠珠的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她跟谁在一起和我没关系。”
承司夜说完,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由攥紧。
“爸爸,你到底喜欢唐阿姨还是赵老师?”
承臣的这个问题可谓是一针见血。
“爸爸,你以前很喜欢唐阿姨的吧。”
见承司夜不说话,承臣继续说,
“爸爸为了唐阿姨做了那么多事情,赵老师会原谅你吗?”
这句话仿佛给承司夜迎头痛击,令他疼的忍不住皱紧眉头。
“承臣,别说了。”
承司夜没再说什么,转身从承臣身边经过上楼进了书房。
承臣跟着走到楼梯口处就停下来,他仰头看着父亲进屋的背影,眼珠左右转动了两下。
赵珠珠说是回家其实刚一出承家就给诚驰打电话,她得先和他见一面才能放心。
诚驰的手机匚号码拨了两次才拨通,第二次等了十几秒里面才传来诚驰的声音。
“喂,你是谁?”
赵珠珠听诚驰的声音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儿,这个声音和他平时不太像。
“诚驰,还是我,赵珠珠。”
“珠珠!你,你现在在哪儿?你没事吧?承司夜把你带哪儿去了?”
赵珠珠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刚才说的问题,就听到声筒里传出他倒吸冷气疼的“嘶溜”的声音。
“诚驰?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家吗?”
赵珠珠反问道。
“我,我现在在……对,我在家,我昨天晚上回家住了。”
诚驰期期艾艾的说道。
赵珠珠总觉得哪儿有点儿别扭,
“诚驰,把你家地址给我,我去看看你,顺便跟你道个歉。”
“道歉,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那头儿好像愣了一下。
“我今天反省了一下,昨天晚上我确实不该跟人拼酒,是我不对,我对于我昨天所说所做的鲁莽事情向你道歉。”
“你别这样,你昨天除了酒喝的有点多之外,也没做什么别的,你可别跟我道歉啊。”
赵珠珠叹了一口气,“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承司夜起冲突了?”
诚驰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不多,只是有点模糊的印象,我也说不清楚。”
“既然都记不清楚,那就别想了。”
诚驰说道。
“嗯,也行,那咱们两个见一面吧,我去找你,你把你家地址发来。”
赵珠珠还是没有放弃要和诚驰见面这件事情,这要是换做平常赵珠珠主动找到诚驰,诚驰一定会激动的不行,可现在诚驰的表现和平常大不相同。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珠珠隐隐觉得诚驰好像有意想要隐瞒什么。
“哎,今天不行,今天我有点儿事情。”
“不是在家吗?在家能有什么事情?诚驰,你是不想见我吗?”
之前他还天天嚷嚷着要让她去找他玩儿,现在她去找他,他倒不让去了。
“想啊,但我今天真的有事儿,可能不行,不然等过几天吧,我去找你,成不?”
赵珠珠也不肯放弃,
“不成,地址,发过来,今天我必须要看到你。”
赵珠珠语气不算太客气,她很少会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除非在她快要生气的时候。
“今天真不行。”
诚驰说完后又改口道:“行吧行吧,要不然你过来吧,我把地址给你。”
半个小时后,赵珠珠来到诚驰家门口,他家也住在别墅区,独栋的欧式风格别墅,看起来简约大气。
她上前按了一下门铃。
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是一位围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笤帚的中年妇女。
“请问你找谁?”
“我叫赵珠珠,我来找诚驰。”
“ 原来是赵小姐啊,您请进。”
赵珠珠听她的口气,应该是诚驰事先交代给她她会来。
“谢谢。”
赵珠珠被妇人带了进去。
“您请在客厅里走下来等一等,小少爷马上就出来了。”
“好的。”
赵珠珠规矩的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诚驰的家里也挺漂亮的,是偏欧洲那边的极简风格,整体以白色为主色调,其他的次色调也以柔和为主,看起来很有格调,很舒心。
“珠珠,你来啦。”
赵珠珠听到身后有人喊她的声音,回头便看到正在下楼的诚驰。
她的目光注视着诚驰,眼珠在上下打量着他。
诚驰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异样,赵珠珠心里稍微放心了几分。
“我来你不高兴吗?”
赵珠珠眼看着诚驰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问道。
“高兴啊,你主动来我当然高兴了。”
诚驰还装模作样的咧了咧嘴角,可赵珠珠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真心在笑,是在敷衍她。
“你看起来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躲着不见我?”
“没有啊。”
诚驰若无其事的说道。
“还装?”
赵珠珠都已经识破了,诚驰竟然还要在 她面前演戏。
“没有装,我是真的很开心你能来我家里找我。”
“那好,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个问题想要亲自问你。”
赵珠珠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什么问题?”
“昨天晚上我是怎么被i承司夜带走的?”
赵珠珠问完,然后不错眼珠的盯着他,被她眼尖的发现了一丝怪异的表情。
“就他说要带你走,所以就把你带走了。”
“就这么简单?”
赵珠珠狐疑的问道。
“对,就这么简单。”
赵珠珠哼了一声,“诚驰,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可以承受你说的事情。”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是什么她都能接受。
“真的没事儿,哎,你别问了,这不都过去了吗?你还问这有什么用。”
诚驰摆了摆手,许是摆动的幅度太大,扯了一下,他疼的脸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