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十几个年轻人被我放倒了七八个,剩下的几个人也都挂了彩,抄着凳子,酒瓶子,谁也不敢上前。
此时,路边摊已经被砸的一片狼藉,桌子掀翻了好几个,酒瓶子也碎的到处都是。围观瞧热闹的人,也围了好几层。
呜哇呜哇……
不知道是谁报了警,来了好几辆警车,人群分开,进来十几个警察,大声呵斥着让小青年们放下手里的家伙,全都蹲下。
见到警察小青们纷纷扔下手里的家伙,其中有人喊:“是他们打的我们,他们先动的手。”
两个警察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怎么回事?”
燕子说:“没错,是我们先动的手。”
两个警察一脸诧异,看着我们三个人,眼神着重的看了看身高不足一米二的鲍勃,然后才环视被打的十几个年轻人。难以置信的问:“真是你们三个打的?”
我说:“是。他们眼神不老实,老盯着她瞧,所以才动得手。”
警察上上下下打量燕子,说:“那你们也不能打架啊。砸了人家的东西,把人打了,你们要负责。”
燕子说:“负责就负责,多少钱我赔。”
警察愣了下,板着脸说:“这是光赔钱的事么。跟我们去趟局里。”
警车装不下这么多人,就让小青们把身份证号,联系方式留下,让他们自己去派出所,有伤的先去医院。
警察让我们上警车,燕子说她不坐警车,执意要坐自己的车,估计是警察怕我们跑了,就让一个年轻警察开着上燕子的跑车,把我们带往派出所。
年轻警察开车燕子的跑车显得十分兴奋,问跑车多少钱,燕子说不贵也就一千多万。听了这话,年轻警察回头看了眼燕子好几眼,开车都有点不自在了。
我问可以打个电话吗?能开得起上千万豪车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警察嘴上说原则上不行,但还是很为难的同意了。
我给白秋云打电话,白秋云在南是挂职刑警,虽然不上班,但解决这种事并不难。白秋云在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先是挖苦了我几句,然后说她来办。
我在打电话的时候,燕子就在旁边发短信,估计她也是在联系人。她出自千八百亿的家庭,在南京肯定有认识的人。
到了派出所,一个自称是大队长的人,找到了我们,问打人砸东西认不认赔偿。燕子很爽快的说认,但下次遇见这种事,她还会动手。大队长笑了笑,交代下属给我们做完笔录就放了。
在派出所待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从派出所出来,正好遇见三个从医院包扎来接受调查的小青年。他们见我们要走,就问民警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为什么要放我们走。
民警训斥说,该怎么办案,用不着他们教,被连推带搡的带进了派出所。
让鲍勃独自回家,我把燕子送回酒店,燕子说她腿受伤了,此时我才注意到她右腿小腿有一块擦伤。擦伤不严重,只是破了块皮,有点血迹。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摸样,我向酒店要了酒精,用棉花给她擦拭伤口。
“疼,疼,疼疼,哎呀呀,哎呀呀……”
我擦一下她就疼得直哼哼,听得我是心烦意乱。
“好啦,你上去就敢拍人家酒瓶子,下手那么狠,就不怕把人打死吗?”
“像那种小混混,打死算是为民除害了。哎呀呀,你轻点嘛。”
我说:“以后做什么事都不能冲动,要想想后果。今天要不是我们在,你肯定会被打一顿。把你绑架了都是有可能的。”
燕子嘻嘻笑,说:”哥,你真厉害,一个人放倒那么多人。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燕子继续说:“你跟我认识的人不一样。我认识的人都是一些公子哥,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你身上有他们没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
“安全感和男子汉气概。”
我把她的腿放下,燕子撒娇说:“你在给人家擦一擦嘛。人家还疼呢。”
我没好气的说:“越擦越疼。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走。”
燕子一搂住了我的脖子,撒娇说:“你答应我说陪我玩两天的,这一天都没到,就让我走啊。”
年轻的身子,饱·满而有弹性,少女散发的体香,撩人心头。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要不……
罪过,罪过,咱可不能干祸害无知少女的事。
我把她推开,说:“出了今天这档子事,还玩什么玩。你好好休息吧。”
燕子恋恋不舍的把握送到客房门口,说:“你真要走啊?我一个人害怕呢。”
我回头看她,说:“你一个小姑娘家,自重点。”
燕子噗嗤一声笑了,说:“英雄是不是都禁·欲啊?”
我被问的一怔,然后说:“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有原则的正常人。”
“你就是英雄,最起码在我心里是。”
我不想跟她继续胡扯,因为怕在胡扯下去,自己就舍不得走了。谁能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尤·物?最起码,我的原则随时都会改,定力也是有限的。
出了酒店,我在路边打车,一辆黑色桑塔纳停在了路边。车窗放下来,开车的是白秋云。
“上车。”
我笑了笑,坐上了车,说:“今天的事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谢我,我没帮忙。”
“嗯?”
“那个女孩自己联系了人。”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那也要谢谢你。”
白秋云不再说话,将车启动,看路线不是往我住的地方走,我问她要去哪,白秋云依然不说话,我也就不再问。
一直到了金水河边,白秋云才把车停下。
白秋云说:“原本我还要在京城待半个月,可南京出了点事,我才不得不赶回来。”
“什么事?”
“有人炼尸。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是兄弟俩,哥哥是个道士,弟弟是个和尚。他们不仅炼尸,还打着普度众生的名义敛财,宣扬邪教思想。上面说,要尽快把两个人给解决掉。”
“需要我帮忙?”
白秋云斜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这么不是废话么,不需要你帮忙跟你废这话干嘛。
我说:“帮忙可以,不过我得问问上面的意思。”
“我们东南分部给京城打过报告了,京城的意思是派西南分部的人来帮忙,但我推荐了你。一是你本来就在南京,二是让其他分部的人来帮忙,我有点不放心。”
我笑着说:“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
“你的身手我见识过。我感觉只要我们两个合作,可以把他们拿下。”
我点了支烟,说:“我能拒绝吗?”
“给我一个拒绝的理由?”
我打趣的说:“没点好处,谁会愿意干白帮忙的事。”
白秋云哼笑说:“怪不得,你会在老鬼坡救那个女孩。原来早就对人家有所图。”
“是她自己找过来的,我没有让她报答的意思。”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你们这些男的,没有不偷·腥的猫。”
“不是,我一个未婚男性,也没有女朋友。就算我对她有什么想法,也正常啊。749局那条规定,不许恋爱结婚了。”
“你是想结婚,还是想骗人身子?”
“我……你有病吧。”
“是你心里有鬼。”
“就算我欺骗人家感情,欺骗人家身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看,承认了吧。”
我彻底无语了,跟女人真没有道理可讲。李灵儿是,燕子是,白秋云也是。
我说:“我三十来岁,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也都没毛病。只要是在法律范畴之内,别说我正常跟女性·交往,就算是发生了关系,谁也没权干涉。”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