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辰虽然有万晓姬教的临战搏斗技术,但那毕竟是教学,海辰是第一次临敌,缺乏眼观四方的经验,对背后突然增加的一个对手一无所知,毫无防范之意。
在那把黑色的匕首即将插到海辰背上之时,龙爱民手里突然一闪光,一道电光削到了那人握着匕首的的手腕处。
原来是她从腰间抽出了周胜利送给她的那把岛国软剑,剑身是人工合成的非金属材料,飞机安检检查不出来。但剑刃却十分锋利,达到了古人描述的吹毛断发的锋利程度。
剑刃距那人手腕还有半尺远,他已经感受到手腕处凉风透骨,逼得他张开五指将手中匕首扔到了地上。
龙爱民知道真把他手腕给削断会惹出很多麻烦,在剑身距那人手腕几寸远时手腕一翻,剑身拍到了他的手背上。
那人吓得小腿发软,一股刺鼻的骚味弥漫在院内。
海辰看到自己身后有龙妈保护,而且龙妈的武技又让人惊艳,更加放心地与剩下的六人一搏。
龙爱民已经出手,便收拢不住,手持软剑,改削、刺为拍,很快又拍倒了两人,并把一人的匕首一剑挑到了空中。
“大哥”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厉害,手中的那把剑神出鬼没,但觉得自己有把握把她降服。觉得这一男一女不是姐弟就是姑侄,有可能是哪个古武门派的人。如果真是的话,打伤了二人中的一个,自己这个小帮派就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
他正在出手与不出手之间矛盾着,忽然听到“叮”的一声脆响,飞在空中的匕首垂直跌落到地上。
他徇声看去,发现匕首旁边还有一张扑克牌,明白这把匕首不是自由落体,是被人用一张扑克牌打下来的。
是谁打的?他挨个看院里的人,可能是别人看到有人打架吓得进了屋,在院里的自己看中的那个包间的门口站着的那们位四十岁上下的高个子男人,手里悠闲地玩着一把扑克牌。
这个人同那一男一女在同一间屋里出来,他一出来自己就就注意上他了,一直没有看见他出手。
大哥是练武之人,知道自己看不见是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就像电视上的魔术师能够当着亿万观众的面把一个东西变出变没,除了同行外很少有人能够看出来一样,全凭了一个快。
更神奇的是,一张轻得像树叶一样的扑克牌能把飞起来的匕首打掉在地上,这得多大的功力?
身为练武人,他早就听说过飞花摘叶可伤人的功夫,但一直不相信,认为那只是传说,听说只有传说中的古武门派的人才会这些近乎失传了的功夫。
今天亲眼所见,他确信了自己的分析,庆幸自己没有出手得罪古武门派的人。
他上前几步将地上的扑克牌捡起,走到周胜利面前,把扑克递给他,两手一抱豢,“这位前辈,兄弟得罪了。”
周胜利接过扑克牌,说:“把你兄弟的匕首也拿走吧。”
他兄弟的那把匕首是被龙爱民用剑挑飞,又被周胜利在空中用纸牌打了下来,论规矩已经是他们夫妻的战利品。如果对方不能把他们夫妻打败,哪就只有他们允许才能把匕首捡回。
“老大”再次抱拳,“谢前辈。”
他很会做事,没有先捡地上的匕首,而是向他的手下喊道:“都停下!”
他在这一群人中很有权威,就这一嗓子让正在与龙爱民和海辰打得难分难解的众兄弟全都停了手。
他对一众手下说道:“咱们今天是来向前辈一家人求教武技,既然前辈一家已经赐教,咱们就到此为止。兄弟们感谢前辈一家赐教,就此别过。”
他的九名兄弟与这一对既像是姐弟,也有可能是姑侄的男女打斗比毫没占着上风,也早有退出之意,只是苦于不知如何下台,如今老大找了个体面下台的说词,便一齐拱手抱拳,参差不齐地喊:“感谢赐教。”
喊过以后,也不管对方回不回礼,转身向外面走去。
老大走在最后,走到被周胜利用纸扑克牌打落的匕首跟前时弯腰将其捡了起来。
周胜利、龙爱民和海辰三人也回到了包间。
龙爱民进屋就向钱桂英告状:“娘给评评理,刚刚在屋里你们都听到了,他同意我出去帮着海辰打架的,我打了没有两下子,他又跟对方的老大说不让打了。这样的架我也不知几年能碰上一回,还没打过瘾他就给停了。”
钱桂英说:“这回娘可不向着你了。眼见着就要当婆婆、做奶奶的人了,哪能成天想着打架。你们这些当兵的,女人忘记了自己是女人,妈妈也忘记了自己是妈妈。”
龙爱民的告状只不过是在婆婆面前撒娇罢了,婆婆责备她也不生气,说:“这一打架刚吃的饭打没了,肚子又有些饿了。”
周胜利开导海辰说:“与人相搏一半靠实力,一半靠脑力。你知道动脑子,不只是以已之长克敌之短,还能扬长避短。但是在社会上与小混混打架与你们在学校同学们之间打架不一样,在社会上打架对方不惜将你打伤致残,所以你不仅要注意你面前的对手,更要防着背后的和潜在的对手。
刚才如果不是你龙妈及时出手将在背后偷袭你的那个人的匕首打落,你的背非伤不可。”
海辰现在想起也有些有怕,说:“我记下了。”
周胜利鼓励他说:“你第一次在社会上与人相搏,已经相当可以了。记住,到了边港那边只能靠你自己,武艺好又不外露是你保护自己和你妈妈的本钱。
边港靠海,经常有人被仇人捆上手脚扔到大海里,这趟来爸教你练习潜龙功,学会以后用皮肤上面的汗毛孔呼吸代替现在的肺呼吸,万一被仇人捆上手脚扔到大海里,你改用皮肤呼吸,用泥鳅功中的缩骨法把手脚抽出来就可以逃生。”
海辰听说爸又教新武功,高兴地站起来说:“谢谢爸爸——不,谢谢爹地。”
吃过饭,周胜利到吧台上结账,吧台上的老板娘说:“大哥,这伙小混混月月来收保护费也不保护我们,还经常在白吃白喝。您们一家人今天来镇定了这伙人,他们往后保证不敢到我们家店里收保护费,也不敢来蹭吃蹭喝了,你这桌的钱我们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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