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我活该,既然享受这富裕的生活就要享受这些带来的痛苦。
活不过40岁的噩梦一直缠绕了我好些年,十八岁以后,这梦如影随形,好像就是在提醒我,我的生命周期不到一半了。
每每做梦,都能见到那红衣女鬼,呲着獠牙来咬我。
这些年,从没有睡过一场好觉,吃药都不行。
只要一闭眼就是噩梦连连。
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我大口喘着粗气,又是一身臭汗从额头哗哗的往下淌。
“九命,又做噩梦了?”身边的女人轻柔的给我擦着汗一边的安抚着我。
对,我爹就是给我起了这么个很俗的名,可能他是想让我跟猫一样有九条命,所以我就叫了陈九命。
要是我爹还活着,我非要让他给我改个名,这九命一听就不算吉利,感觉就跟唐僧过八十一难似的。
此时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着我早已被汗水浸透的后背,这才使我安下心来,知道自己还是活着的。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女人叫妲己,这是她的“艺名”,真名叫啥我并不关心,而且她并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们这个行为在我们这个盗墓的行业里叫“噶伙”,这词的意思就是搭伙过日子,有夫妻之实并无夫妻之名,各取所需的组合罢了,当然,除了肉体上的需要也有业务上的需要。
我走到沙发坐下,点起支烟狠狠的唑了一口,让烟在肺中转上两圈轻轻的吐出来,舒服,这让我的噩梦后遗症好了很多。
妲己很懂事的拿了杯水也在我身边坐下,掏出细支煊赫门也抽了一口,但她并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我,这让我有点浑身的不自在。
实话实说,这女人太过漂亮,甚至有些“妖艳”。
我娘没死之前跟我说过很多话,我就记住了一句“漂亮的女人最危险。”
虽然我们俩是“噶伙”,但是这次她来陪了我半个月,我又不傻,多少我也能知道她的目的。
最后一口烟圈吐出,妲己细长的手指在烟灰缸里反复碾压,这碾压烟屁的力度可是不小,江湖传言,她从小就跟家里人“学做活”,这手上的功夫可是不得了。
我身背后还在隐隐作痛的抓痕,也很好的证明了她的手劲。
最后的火星也给按灭,她终是开了口。
“九命,你这噩梦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要不...“妲己顿了一下,很是妩媚的看了我一样,然后继续说着“支个锅呗?”
妲己慢慢的向着我耳边靠近,吐气如兰轻柔的声音在我心间荡漾。
“几个人?”其实,不用想我也知道妲己这次来是干嘛的。
这妲己可不会好心的陪我这么久,费了这么大劲,不可能什么都不图。
“四个。”
“踩盘子了?”
“踩好了。”
“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这女人每说一句话就向我靠近一些,越靠越近,让我心跳也加速了几个档位。
虽然跟这女人睡了这么久,依然挡不住她对我的“诱/惑”。
本来脑子还在思考,可这女人得寸进尺,轻轻的滑落身上穿的丝质睡袍,两只大白兔轻轻的贴在了我的胸前。
都这样了还能忍?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我承认那真是疯狂的一夜....。
我身后的抓痕更加的明显,虽然痛在我身,可面对这样的尤/物也算是值得。
我下午才起,我睁开苦涩的眼皮,妲己早已经做好了一桌菜。
我是真饿了,拿起碗筷大口的吃了起来。
还别说,这做饭的手艺是真不错,如果不是“噶伙”,如果我们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也许我们俩结个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晚上的机票,秦岭。”妲己那双能迷死人的桃花眼看着我,似乎还想跟我再大战三百回合,让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昨晚一战,我承认,是我输了.....。
“咳咳,好。你安排吧。”我赶紧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来遮挡我现在些许的尴尬。
妲己轻笑一声,可我分明从她的笑声中听出了欲求不满的味道....。
晚上的飞机,这一下午也没让我闲着,直到晚上出门的那一刻,我双腿都是抖的,要是有轮椅我都想坐着去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