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听到蒋翰飞提出吴病的名字的时候,聂老和葛承宣皆是一愣。
在他们的心中,虽然吴病能够自己研究出治愈胰腺癌的方法,可以称得上是天纵奇才。
但是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就算再妖孽,也不可能能够同时治愈两大绝症。
看到捏老和葛承宣两人都没有开口,蒋翰飞顿时有些急了,连忙补充道:
“聂老,咱们可不能因为他年轻就轻视他啊!我这里其实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来得及汇报,等你们听了后,估计就会改变想法了。”
见蒋翰飞这么说了,聂老等人也正好趁此机会从悲伤的情绪中转移出来。
“翰飞,那么你就说说看吧,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重视?”
有了聂老的准许后,蒋翰飞将吴病治好了冷琴玉的血液怪症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汇报了上去。
当听到血液怪症这几个字的时候,聂老和葛承宣两人都是倒吸了口凉气。
他们两个作为医药协会中的国手医生,当初自然也被罗振锐恳求去为冷琴玉做过救治。
可惜他们甚至无一人可以延缓冷琴玉的血液怪症,只能够开出一些舒缓疼痛的止痛药。
但如今吴病居然连那种病症都可以治愈,那么说不定也有可能治好渐冻症?
想到此处,聂老的语气也是难得激动了起来,双手抓住蒋翰飞的肩膀不停地摇晃起来。
“翰飞,你真是个福星!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太肤浅了,应该大胆地尝试!”
在平定了自身的情绪后,聂老立马下达了最新的指令。
“翰飞,承宣,你们两人马上返回灵都市,对吴病展开问询。如果他真的有能够治疗渐冻症的方法的话,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给我带到这里来!明白吗?!”
“明白!”
蒋翰飞和葛承宣两人坚定地回答道,随后果断动身前往灵都市。
而聂老也因为这个消息,心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尽管很微弱,却也足以支撑起他刚才濒临破碎的信念。
然而当这群国手医生将希望都寄托在吴病这个异军突 起的家伙身上时,他仍旧处于针灸治疗手法的练习中。
“靠,这也太难了吧!”
吴病骂骂咧咧地退出渐冻症治疗图谱的学习过程,将发胀的双手泡在冰水中冷却。
此时的他虽然已经将那一千多个穴位的位置全都记住,但他的双手,仍旧跟不上治疗所需的速度。
“明明我的速度甚至可以跟得上属于二级治疗图谱的血液结晶症治疗手法,没道理道现在还学不会属于一级治疗图谱的渐冻症治疗手法啊?”
吴病在缓解疲劳的同时,也在不间断地思考,问题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就在他迷惑的时候,李明此时却是独自一人返回了别墅当中。
“吴医生,我回来了。”
李明进门的时候,手里拎着好几大袋东西,语气中满溢着喜悦。
“这小子,一定是和那个女仆之间发生了什么!”
吴病在心中暗自吐槽,随后开始询问司马欣那群人的动向。
“您是问司马小姐他们吗?他们已经在返回渡川市的路上了,他们还有着急事要处理,不能在灵都市长时间逗留。”
说出这话的时候,李明的语气明显失落了不少,肯定是因为无法见到某人了。
当然吴病没心情点破。
对他来说,李明不过是个好用的下属罢了,只要不背叛他,不管他做什么都可以。
不过吴病还是有些忿忿不平:
“这帮家伙跑的真快啊,说好的报酬还没给我付呢!要是干赖账,就算在渡川市我也一样弄他们!”
在把刚才练习过程中积攒地怒气借由这件事释放出去后,吴病的心情瞬间舒畅起来,准备开始继续练习。
然而就在此时,他看到了李明从鼓鼓囊囊的塑料袋中,拿出了一大团发好的面团,还是揉了起来。
“吴医生,我给你做一碗拉面吧,我以前在餐馆做过学徒,我的手艺还可以!”
李明发现吴病在看他后,自顾自地回答起来,随后开始拉扯起面条。
但当李明做拉面的这一幕落在吴病的眼中时,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对,对啊!我差点忘了,针灸和手术刀是不一样的啊!”
吴病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还是犯了一个小错误,太过于依赖长久以来的经验了。
手术刀这种东西,一只手只能够拿一把,但人的手却是有五个指缝的啊!
就算刨去大拇指和食指之间难以利用的部分,他也可以一次性使用八根银针,这不就相当于将施针的速度提高了八倍吗?!
想到此处,吴病立马进入治疗图谱的学习中,开始演练起来。
果不其然,在同时使用八根银针后,他的速度已经可以完美地跟上图谱中的演示速度。
等到演示全部完成后,吴病也是第一次将一千多个穴位按时施针完成。
“成了!终于学会了!”
这张困扰吴病许久的渐冻症治疗图谱,终于在偶然的灵感下,被吴病所攻克了。
从今以后,他又多了一门可以治愈的绝症。
不过此时楼下的李明仍旧在兢兢业业地拉着拉面,脑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人。
而司马欣此时也在小宁的搀扶下,登上了返回渡川市的飞机。
“小宁啊,这次多亏了你了!如果不是你找到了吴病,我们怕是全都要遭遇毒手了。”
司马欣温柔地抚 摸着小宁身上的伤口,眼神中满是歉意。
虽然小宁不过是她的一个下属,但她们两个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感早就超越了一般的主仆关系。
“小姐,你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小宁没有因为司马欣的关心而忘记自己的身份。
在她的心中,她永远都是小姐的仆人,永远都会待在司马家。
但是不知为何,一向坚定的她,在离开灵都市的时候,心中会莫名的冒出一丝悸动。
“或许有一天,在小姐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也可以离开司马家,去找寻属于我自己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