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感兴趣吗?这清明梦就是说,人在做梦的时候......”
我瞪了徐有才一眼,轻咳一声,
“咳,这种事,女孩子就别瞎打听了。”
然后连忙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这么激动,店里出什么事了吗?”
徐有才本来还在神游天外,一听我提到正事,瞬间就来了精神,兴奋的说道:
“来了个大客户,点名道姓的要找你出手,还说钱不是问题。”
我顿时也来了兴致,要知道问仙斋才开张没多久。
虽然有田玲玲帮打广告,店铺名声在外,但知道我名号的可没几个。
我好奇的问道:
“对方是哪里人?求的是什么事?”
“本地人,他留了名片,你看看,说是请你去替他儿子驱邪。”
徐有才说着,从身上摸出了一张黑色卡片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就见黑色名片上写着:
【天王星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董事长:王富贵】
徐有才指着名片上烫金的名字打趣道:
“啧啧,王富贵,一听这名就贼有钱,夜哥,这可是劫富济贫的大好机会。”
“你很穷吗?不是才给了你二十五万吗?”
徐有才一听,立刻捶胸顿足,哀嚎连连:
“我这也是为我的下半生着想,要知道现在找个妹子,没个百八十万,丈母娘都不带正眼看你,房子、车子还得另算。
你现在是有了媳妇不愁这些,兄弟苦啊!”
“好好好,打住,接着说说这个王富贵。”
“这个王富贵的儿子现在正躺在ICU里,医生只说是肾衰竭,但人一直昏迷不醒,跟植物人差不多。”
我心中一动,追问道:
“哪家医院?”
“莆康医院。”
原来是那家大摆聚财阵的黑心医院。
正好,我还留着实习小中医叶曦的电话。
在手机上翻找了一阵后,我按下了拨通键,电话刚响了两声,对面就传来了一声甜美的问候。
“你......你好。”
“叶曦,还记得我吗?”
“嗯。”
“找你打听个人,你们医院最近是不是接了个肾衰竭的病人,姓王,应该还没出ICU。”
“啊!你等等,我查下电脑。”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不多时,叶曦的声音再次响起:
“真有一个,名字叫王德发,前天送来的。”
我暗暗冷笑。
果然是你啊,王少!
还真是冤家路窄。
对叶曦感谢了两句后,我挂掉了电话,然后把名片丢到垃圾篓里。
徐有才脸色一急,追问道:
“诶!你干嘛要丢掉,那可是财神爷啊!”
“狗屁财神爷,不去。”
徐有才愣了一下,见我表情认真,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见他的目光还时不时瞥向垃圾篓,我没好气的说道:
“别惦记了,去找五根柳枝回来,要刚从柳树上摘下来的。”
“柳枝?拿来干嘛?”
“我要把那只会幻术的女鬼打出来。”
“好嘞!”
徐有才眼前一亮,嗖的一下弹射起步就冲了出去。
我笑着摇摇头,将玛瑙串摆到桌上,然后拿铜盆接了一盆水。
往盆里倒上一层菜油后,我就坐回座位闭目养神。
半小时后,徐有才气喘吁吁的推开门,手里拎了一把柳枝。
猛灌了一大杯水后,他才喘着粗气说道:
“呼!这玩意可太难弄了。”
“辛苦了,晚上自己奖励自己吧。”
关好门窗后,我先是在铜盆的旁边摆上一个香炉,再插上四炷香。
还是老规矩,打归打骂归骂,香火要到位。
把香都点燃后,我就将玛瑙串丢进铜盆,然后扬起柳枝就朝铜盆挥了下去,喝道:
“天清地灵,柳鞭通冥!”
“一打阴路断。”
菜油被打散后再次聚合,凄厉的鬼泣声突然响起:
“啊!”
我的动作没有停下,继续挥舞着手里的柳枝
“二打鬼门开!”
“啊!”
“三打形骸现!”
“啊!”
“四打真言来!”
“啊!”
我将柳枝放下,冷声问道:
“供香就在你旁边,愿意配合我的话,就把香火受了,不然我就继续,我数三下,你考虑清楚,一......”
我才刚数了个一,一道虚影就从铜盆里飞出,绕着供香飞了一圈后,四炷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燃尽。
见此情景,我将柳枝交还给徐有才,然后朝虚影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虚影在空中扭曲变幻了几下后,逐渐显露出人形。
几秒钟后,虚影落地,一身白色轻纱的艳丽女子跪在了地上。
“奴家闺名瑶瑶。”
她缓缓叩首,哀叹一声,接着说道:
“哎,公子这又是何必呢?公子想要奴家怎么做,奴家都依公子就是了。”
说着便直起了身子,她这一动之下,胸前的大片雪白一览无遗。
她媚笑着朝我贴了过来,
“公子,你抽得我好舒服呢,瞧奴家这”
我正准备开口训斥,却不料柳莺莺率先上前一巴掌甩在了瑶瑶脸上。
啪!
“贱人!”
嗯?
这娘们居然跟小唐念一样天生就有躯体?
我好奇伸出食指按在她的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顿时凹陷下去。
嫩啊!
感受到柳莺莺火辣辣的目光,我连忙收回手,板着脸训斥道:
“别再耍花样了,再耍花样我就把你丢出去晒太阳!先说说你的来历。”
瑶瑶身子一颤,迟疑了两秒后,朱唇微启:
“我叫瑶瑶,这名字是翠烟楼妈妈给取的。十岁那年,我就被爹娘用一袋糙米卖给了翠烟楼的花船。
卖花红那天,洛少君说我的生辰八字正合什么北斗移宫,当天就扔下了五十两雪花银。”
瑶瑶说到这里忽然轻笑出声,她的指尖戳了戳空气,
“呵呵,我偷偷撕了半幅帐子裹住初潮染血的褥子,以为他要我当新娘子呢。结果他把我关进了黑屋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采阴补阳。
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就在我快要咽气的时候,他往我嘴里塞琥珀珠子,一颗颗的塞,塞到我失去意识。
再睁眼的时候,我就成了这副样子。
公子,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就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