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这段日子怎么度过的,每天都处于彷徨又害怕的状态。
风川绞尽脑汁的想着过往的事情和美好的点滴,却没办法给出来答案。
他不懂南琳这次的不告而别,十分迫切的需要别人给他个说得过去的答案。
傅庭深把刚才的视频看的真切,他转过头去用眼神看了下方悠,“这个国外的味道好像有点熟悉。”
“我母亲娘家做生意的经营城市,他们上辈人就是搬到国外开始营生。”方悠对于这些事情还是能记得真切的了。
她不知道是谁把视频发给风川,但如今想说出来阻止的话语也如鲠在喉。
毕竟,南琳如果真的在那里有了危险,风川这次不去,说不定会酿造成此生最大的遗憾。
“你打电话给周老爷子,他怎么说?”方悠觉得也需要借外界的力量。
她不打算和付丰这个躲在阴影当中都不愿意露出真身的人纠缠。
“没有半点有用的消息,全程都是在问周羽然什么时候回去,还麻烦我们照顾好他。”傅庭深把手机肥的丢进了口袋,没问到想要的答案。
他也不知道周家到底有没有查的出来,还是查出来了,不想说出来。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国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家如果不愿意说,那肯定是大条了。”方悠克制着心中的情绪。
她看着风川在风雨当中远去的背影,摇了摇脑袋。
从南琳离开的那天开始,风川就彻底的改变了。
方悠觉得这爱情还真是叫人想不明白,爱时,爱的死去活来,分别又是痛彻心扉。
傅庭深没有去管手机传来的震动声响,他默默的走到了落地窗前,将窗户全部都给关上了。
免得周羽然从外面去而复返。
“以后看来要在后花园的附近围上更高的围墙了。”傅庭深不喜欢家里面有陌生人,时常来拜访。
还是那种爬墙又爬窗,用不轨的手段混进来的人。
南千雅趴在桌子上熟睡了过去,只是浅浅的喝了几口水。
方悠本来是准备给她点吃食,哪知道都把她给忘掉了。
“你真的睡着了?”方悠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清楚南千雅,怎么每次出门的时候都喜欢在别人家睡觉。
这南千雅简直半年都没有防人之心。
方悠选择转身走人,她都忘记了南千雅在外面所干的职业差不多就是跑到别人家里面睡觉,可能早就养成习惯了吧。
“等雨小了我去趟医院,海望轩那边还没过去看过。”方悠认为好歹是个朋友,不能做的太过于绝情。
傅庭深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眼神带着惆怅的看着外面的雨水,“你觉得她真的走了吗?”
傅庭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羽然还在这个家里面。
“应该走了,还没那么不要脸的人吧。”方悠哪知道话语刚刚落地,二楼就传出来了巨大的轰响声。
好像是有特别重的重物,砸响了地面,最后又无能为力的丧失掉所有的气息。
傅庭深步子比方悠更快,他看到了二楼杂物间里面躺着的周羽然。
他把脑袋透过窗户朝下望去,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人。
“不知道他又中什么邪了?”傅庭深把楼下的区域全部都尽收眼底,但没找到可疑的人员。
“他身上的伤势加重了,这次可能真的是在逃命,最后面估计真激化了他的潜能,能从一楼爬到二楼翻进来。”方悠到现在都佩服,遇到绝境想要活命下去的挣扎能力。
她眼神带着疑惑的看着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的周羽然。
“你要不打个视频给周家的老爷子,告诉他人就在这里,要他赶紧过来?”
方悠觉得周羽然也是幸运的,好歹还有个周家愿意把他带回家。
“周老爷子当下分身乏术,没有办法过来,但是接应的人在路上。”傅庭深觉得这周羽然简直就是付丰还要更可恶。
恨不得把所有的仇恨值都吸引到别人家里面去了。
“付丰应该还在后花园没有走远,我们不管他了吧?”方悠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但她并没有忘记在洗手间当中发生的事情。
可目前还没有等到周家和付丰之间拼个两败俱伤,他们完全就可以选择在后面忍耐,坐收渔翁之力。
傅庭深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顺利的和周家进行沟通。
毕竟事情都不是他们做的,付丰那疯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抓住呢。
“是不是没有人接电话?”方悠看着在身前的人不停的捣鼓着手机,但是手机上面亮起了的通话,却无人接通。
“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算了,打给医院直接拖走吧。”傅庭深从来都不喜欢别人算计到他们头上。
毕竟这件事情当中明显就没有他们参与的身影,可是这群人却硬生生要围着他们转,死活都把大家给拖下水去。
傅庭深觉得就算是泥捏的菩萨都有三分的怒火了。
“付丰,出来!”傅庭深在方悠没有反应的情况下面就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
他现在情绪处于极端的状态,如果不是他们在这附近徘徊,事情又怎么会到他们头上。
付丰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笑容,“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着急去见阎王爷吗?”
“再说了,我也没对你们怎么样?难不成周羽然是你们的私生子?”
付丰本来性格就不是特别开朗的人,在经历了那次事情之后就彻底的走向了另外的方向。
“你过线了。”傅庭深觉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底线,他的底线就是方悠。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情,如果方悠再遇到危险,我会把你们的人头都从脑袋上面揪下来。”
傅庭深觉得这群人都是忘记了他曾经的心狠手辣,所以才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付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是没有在冒昧的动手,只是点了点头往后退去。
他知道傅庭深是一个比较难以对付的对手。
但是根据原先计划当中的走向是要把对方引到和周家的对立面上去。
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孤身一个人面对两家的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