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白七七忽然举起手,那样子看起来急不可耐。
詹后点头示意让她说。
“江校长啊,可是照您这么说的话,李烈同学又怎么会装得下这烛龙呢?”
江天畏笑道:“这位女兵很认真嘛,不过我刚刚的故事也并没有说完。”
众人这下才总算是按耐住了那颗想吐槽的心,神色间都显得认真了些。
“我还是从那位年轻的国王说起,我们就称呼他为国王二世好了。
国王二世有着向往星辰大海的心,可惜他却没有前往星辰大海的命。
他在位仅短短三年,便突然暴毙而亡。
他的儿子继承王位的时候,不过才12岁。
年幼的国王三世一心调查自己父亲的死因,权利滔天的他在多方能人异士的帮助下,很快便搞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死因——
国王二世的死,便是那头烛龙造成的。
具体死因为:由于国王二世没有足够的力量驾驭烛龙,所以最终被烛龙所吞噬,暴毙而亡。”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向了李烈,那目光不用解释都能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
江天畏瞧见了这目光,便笑道:“你们不用担心,因为根据传说记载,其实那种情况根本不会再李烈身上发生。”
众人目光又齐刷刷的转向江天畏。
阿福问道:“为什么不会啊?”
“因为那本身就是个谎言啊。”
江天畏深吸一口烟道:“国王二世根本就不是死于烛龙反噬,而是被人暗杀的。
这暗杀他的人,则是曾经被国王一世所征服的其中一个大国的宰相。
这宰相暗中假扮成能人异士,混进调查国王二世死因的队伍中。
而他的目的,就是要骗取国王三世主动交出烛龙,这才编造了这么个谎言。
十二岁的国王二世心思太浅,再加上他的母亲也害怕死了丈夫再死儿,便受了这宰相的蛊惑,竟心甘情愿的交出了烛龙。
而就在交出烛龙的当晚,这宰相当场便用烛龙吞噬了国王二世连同他的母亲。
得到烛龙力量的宰相立马策划政变。
他利用烛龙的力量将整个帝国的军队困于皇城之外,并且用一个月的黑暗笼罩着整个星球帝国。
无力和他对抗的内政大臣以及军队首领只得交出兵权,俯首称臣。
于是这宰相便成为了国王四世......
这国王四世改元建国,可是整个星球帝国的控制力也随着这次政权更迭而减弱。
接下来,便不断有小国家宣布独立,或者在地方上有异端势力闹起了政变。
国王四世一气之下,竟也做起了之前国王一世所做的事情:
那就是再度利用烛龙的力量征服这些叛乱的国家,并以降临黑暗的手段让整个星球走向统一。
可就在这场征服之旅进行到快成功的那最后阶段,国王四世竟然一夜之间又突然暴毙而亡了。
但这一次,据史官记载,国王四世的死因却真的是被烛龙所吞噬了。”
说到这里,众人的目光再一次不约而同看向李烈。
可江天畏却没有再进行解释。
“就这样,快要统一的帝国再次走向了崩溃,而国王四世快五十岁的儿子则继承了王位。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个国王五世则死活不愿意继承烛龙。
大概,他也不想像之前的国王那样,死于烛龙的诅咒吧......”
詹后听到这儿也开始不耐烦了,他打断道:
“老 江,我虽然也想听你把故事讲完,但我想问问,你这个故事到底有多少个国王?”
“国王嘛,应该有......二十三个。”江天畏答道。
“二十三个?这也太多了点吧?”詹后显得更不耐烦了,
“还有就是,这些国王的故事,和李烈现在的处境以及明天我们要进行的黑雾科考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你这故事这样讲下去,未免也太拖沓了。”
江天畏神色怅然的望向远方,缓缓说道:
“并非我的故事拖沓,而是因为我在李烈的御兽空间里所看到的东西,就是这些......”
“什、什么?”众人闻言吃惊的问道:
“你在他御兽空间里,看到这些故事的发生?”
“不,那当然不可能。”江天畏笑道。
“那你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江天畏盯着众人的眼睛,顿了顿说道:
“我看到了......二十三个国王围成一个圈。
他们整整齐齐的坐在里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而他们围着的正中心,就是那条烛龙。”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如遭雷劈。
毕竟这也太难以理解了。
他们都从各自的角度去分析这话里的信息,可无论怎么分析,这信息似乎都来得太过怪异。
江天畏从放在桌上的背包里掏出一本牛皮封的厚重古书,说道:
“罢了,不说就不说吧。
这本书是洛城仅剩的孤本,今天在这里给各位展示一下,也只是为了说明我所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我通过这本书只想告诉大家,或许我们现在要去研究探查的事情,不止于黑雾和异兽那么简单。
说不定还是关于我们整个人类过去历史一切的真相!”
李烈听了这话倒是一惊,他不自觉的喃喃道:“人类过去历史的真相?”
江天畏将书的正面展示给众人看,但那上面却使用的是一种奇怪的文字。
众人不认识,都在那里抓耳挠腮。
阿福说道:“我书本身就读得不多,这是我的原因还是这书的原因啊?我怎么连这书的名字都看不懂啊?”
白七七说道:“我倒是喜欢看书,但我也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啊......”
一旁的萧沐沅则冷冷答道:“这上面用的是古洛城文,书的名字是......列王记。”
众人目光落向萧沐沅,都吃惊的问道:
“你居然认识这种文字?这也太厉害了吧?”
萧沐沅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江天畏,说道:“都是跟着干爹学的,不然我哪里会认得这种失落的文字......”
众人目光在二人中间反复徘徊,嘴里还不住的重复道:
“干爹?咋回事?这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