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男人都是这样,更何况我们也算是帮他俩了,不是吗?”
云灼只是个小小的员工身份,怎么一天时间不到,就和刚回国不久的轩辕逍谈下这笔项目?
不管是柳依依,也是别人,用脚指头都知道云灼是靠什么拿下轩辕逍的。
既然他们都如此了,柳依依也不过是送佛送到西,帮他们一把。
庞月还是有些犹豫不定。
“小舅妈,这个事关你以后的升迁,不管云灼会不会成功,但我们是势在必得的!”
庞月没说话,垂眸在思考。
……
柳依依扶着云灼起来,“云灼起来,跟我回去。”
“嗯……别碰我,我要接着睡觉……”
云灼像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都依附在柳依依的身上。
柳依依又穿着高跟鞋,此时她的脚已经开始生疼了。
面上再嫌弃,但还是要扶住云灼。
毕竟,坏人在干坏事的时候,总是有力气的。
“好好好,睡觉,我送你回去。”
云灼几乎整个人都压,在柳依依的身上,两人走着外扭七八的路线。
方才两人聊天,声音很小。
云灼虽然没有听到,但还是对她们两人起了戒心。
在柳依依和庞月面前,云灼才是敌人。
“我要睡觉!放开我!”
云灼突然挣,扎开,猛地用力抽走胳膊,柳依依因为惯性差点摔倒在地。
“你!云灼你别乱走,我扶着你。”
柳依依身上的酒精还没有彻底挥发开,又要照顾着耍酒疯的云灼,她的拳头都握紧了。
“你给我过来!”
柳依依伸手就要去抓云灼的头发。
然而云灼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突然弯腰去扶墙,迅速冲过去的柳依依只能紧急刹车。
而此时,庞月也走了过来。
“小舅妈,她……耍酒疯!”
庞月走上前,温柔地扶住云灼,“云灼,我们回去吧。”
云灼抬头,看了她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女人是谁。
“嗯……庞经理?”
“嗯,我是。”
云灼歪头看她一眼,张嘴像是要说什么。
结果在庞月抬手的瞬间,闻到了一股状似香水但又有些奇怪的味道。
只是刚嗅到的瞬间,云灼就升起了警惕心,下意识屏住气息。
但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那股怪异的迷香已经在她体内发挥了作用。
云灼掐住自己的腿,牙齿也死死咬着舌,尖,企图用疼痛来提神。
但效果聊胜于无。
“庞经理你……”
云灼震惊地看着她,话还没说出来,气息就开始变得微弱,身子一晃,眼前的世界颠倒起来。
再然后,云灼就没了知觉和意识。
“小舅妈这……”
柳依依看着倒在地上没有知觉的云灼,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不可置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庞月冷冷看她一眼,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漠问她,“怎么了?”
“你自己能搞定云灼?”
柳依依摇头,如果庞月不及时赶来,她还真搞不定云灼。
就像一尾灵活的鱼,根本抓不住。
庞月垂眸,对柳依依道:“我知道轩辕逍房间在哪,送她过去。”
触及到庞月冰冷的目光,柳依依浑身打了个寒战。
随即就赶紧点头,“是我知道了。”
她吃力地拉起云灼,“不过……这个药没事吧?”
庞月不耐烦,“只是点迷,情药而已,对身体没有害处。”
柳依依这才放心,情事上的辅助道具,对人没有负面影响就好。
柳依依来到目标楼层,躲着服务生,背着云灼来到房门。
用庞月想办法拿来的门牌卡,刷卡悄悄进去,将云灼给带了进去。
临走前,甚至还将云灼的衣领给扒开了些。
露出白皙如玉的皮肤。
随后手又来到了云灼的腰上,只是停顿了几秒后,她又猛然收回了手。
紧紧握着手机,纠结了一会后,深深看了眼云灼,脱了高跟鞋拎着赶忙跑走了。
而云灼,只是呼吸很轻地躺在床上。
苍白的脸色又缓缓浮现出红晕来。
……
轩辕逍今天带着儿子来的。
儿子就是个小霸王,家里请来的佣人最多半个月就被气走了。
实在带不了这个小孩。
今天轩辕逍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将小司抱着来了酒店。
眼看处理完工作已经很晚了,就打算在这休息。
轩辕逍单手抱着小司,一手打开。房门。
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地吵着。
“你以后要还是这个脾气,你就准备好当个单身狗吧。”
“爹地你现在不也是个单身狗吗?”
小司声音软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扎他老爹的心窝。
“而且你如果不把妈咪给追回来,就再找一个……也勉强可以,只是不能欺负宝宝我哦。”
轩辕逍皮笑肉不笑,“就你会叭叭,信不信我把你电池给扣了。”
小司小胳膊抱胸,哼了一声。
“你不是要去厕所么,快去。”
轩辕逍喝了点酒,抱着小司又走了一段路,身子开始发热。
小司屁颠地跑进厕所,轩辕逍走近大床,背对着床铺开始解衬衫。
厕所没有关门,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哼着小曲。
直到,身后传来“诡异”的闷哼声。
轩辕逍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没转身,继续解纽扣。
然后就是翻身的声音。
轩辕逍咽了口唾沫,佯装镇定地高声喊自家儿子,“小司快好了没?”
“来啦爹地。”
小司开始穿裤子。
“唔……好热……”
轩辕逍突然松了口气,还好是人……
嗯?!
好消息,不是阿飘。
坏消息,是个女人!
轩辕逍的桃花眼瞪大成了杏眼。
“你是谁?!”
轩辕逍书扯紧衬衫,转身指着床上的女人厉声质问。
只是在看见那人是谁时,眼睛再次瞪大宛如铜铃。
“云……云灼?!”
卧,槽,这哪个缺心眼的玩意儿赶出这么丧尽天良的缺德事?!
轩辕逍上前一步,抓起被子就扔在了她身上。
就像做菜怕被热油溅到的紧张和小心翼翼一样。
而后就是拿起手机,想也没想地拿起手机就给商寒郅拨通了视频电话。
“老商你老婆怎么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