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眼珠一转,就开始圆话:“我那说的是气话,现在说的才是真心话,殿下不能把气话当真的。”
“哦”白景玉拖长尾音:“原来菱儿说话,还有这么多讲究那。”
温菱没听出白景玉话中的意思:“说话总要讲究点的。”
白景玉唇角控制不住的扬起。
真是个小傻瓜。
要是自己不宠着点她,好不知道她要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
“好”白景玉眼中满是对眼前人的宠溺:“菱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菱儿到时候要想去哪玩。”
“去哪里都好,只要殿下陪着菱儿就好,没有殿下陪着,菱儿会害怕的”温菱主动把脸颊贴到白景玉的掌心里。
像是小猫似的蹭蹭。
白景玉的心一瞬间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般。
“不准调皮”白景玉用手指点了点温菱的小鼻尖。
温菱瘪嘴:“菱儿哪里调皮了,我不过是想跟殿下亲近-亲近。”
白景玉的手抚-摸着她滑嫩的脸颊,唇缓缓凑近到她耳边:“等天黑,在好好亲近。”
温菱脸上刚降下的温度,又升了上去。
双颊逐渐升温。
“呵”热气喷洒在温菱颈间:“菱儿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白景玉的唇摩-擦过温菱的颈脖,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
温菱鹿眸中泛起水光,她只能无力的用手推着白景玉的胸膛,来表示拒绝。
“乖”白景玉把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乖点。”
“殿下是想白日宣吟吗?”温菱的声调中夹杂魅惑。
白景玉幽深的双眸,再也无法保持往日的镇定,他紧紧抱着怀中的人。
某处悄然起了反应。
他含-着温菱颈间细嫩的皮肤,亲吻,时不时的轻咬一下。
听着温菱从难以抑制的低哼声,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滚烫起来。
他的菱儿,就像是这世间唯一能够诱他沦陷的妖精。
想要抵抗住诱-惑,对他来说,太难太难了。
“菱儿,菱儿···”他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唤着这个名字。
双手下移,开始在温菱的腰带上,不断摩-挲,想要更加深-入。
温菱能清楚的感受到,白景玉压抑的急切。
他不是个这样急色的人,却总是在面对她时,变得不像自己。
温菱被他吻的身子发软,但还是保留着一份理智在的。
“殿下,要不还是晚上在吧!如今还是白日。”
“那就白日宣吟,也无人规定不可”白景玉一把扯掉温菱腰间腰带。
温菱被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白景玉打横抱起,往内间走去。
床帐垂落,挡不住一室春-光。
还是白日,昭华殿中就已经浇了两次水。
这种事情,本不是件多让人惊讶的事情,但发生在太子殿下-身上。
就很难不让人吃惊了。
“还是白日,殿下就宠幸了那贱-人”温浅手上紧攥着茶杯。
强忍着才没有把杯子往地上扔去。
“娘娘,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云嬷嬷开始为温浅细细分析起来:“咱们这里得到了消息,皇后娘娘和太后那,说不准也知道了。”
温浅眼中的阴狠褪-去。
她长舒出一口气:“嬷嬷觉得,她可会听我的,跟殿下提起二哥的婚事。”
“以奴婢看,温菱这段日子虽然性格变了不少,但她自小是被夫人教养着长大的,这点话,还是要听的。”
温菱唇边勾起一抹讥笑:“是啊!我怎么把这点给忘了,在过几日,就是母亲的生辰,本宫事务繁忙不便回府,到时候,就让她带本宫回去一趟。”
云嬷嬷为温浅满上一杯茶:“娘娘放心,有夫人在,定会提娘娘好生管教温菱一番。”
仪鸾殿中的事,温菱不知道。
此时的她已经被白景玉折腾的精疲力尽。
看着床上香汗淋漓的美人,白景玉亲手为床上的擦拭身子。
温菱闭着眼,她早已习惯了事后被白景玉伺-候着擦身。
白景玉望着她恬静乖巧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
因为欢愉带来的满足感,并没能让他完全抵抗住,温菱对她的吸引力。
他把湿帕丢进水盆中,又重新躺上了床,把人轻柔的搂入怀中。
感受这男人气息的逼近,温菱强撑着睁开眼:“殿下,我累了。”
“我知道”白景玉见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样子活像是被吓着的小猫。
“睡吧!我不闹你。”
温菱听到他这话,才放心的闭上眼。
她睡着了,白景玉却睡不着。
就这么盯着温菱的睡颜,看了不知多久。
等温菱醒来时,窗外天色已近黄昏。
温菱的手伸边摸去。
手还没摸到人,低沉的笑声已在耳边响起:“菱儿是在找我吗?”
温菱最后的一点睡意也没了,她侧头就撞进白景玉那双带笑的双眸中。
“我还以为殿下在外面批阅奏折那”温菱把自己往白景玉怀中挪。
白景玉一手环住她的纤腰:“想等着你睡醒,一起用膳。”
“外面天都快黑了,怕是晚上要睡不着了”温菱嘀咕着:“要不晚上殿下就别走了,在这陪菱儿说说话吧!”
“我本就没打算走。”
白景玉抱着温菱起身,帮着她穿衣。
温菱看着白景玉仔细为她系腰带的样子,问出了前世自己就很疑惑的一个问题:殿下贵为太子,怎么会给女子穿衣。”
前世她以为是白景玉给别的女子穿过,后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景玉对除她以外的女子,总是冷淡的。
就要侍寝,都要苏皇后催着,才会一月临幸一两个,其余时间都是陪着温菱。
要不就是让温菱陪着他。
“看宫人是怎么伺-候菱儿,多看几次便会了。”
温菱没想到,白景玉竟然会这么说。
“殿下又不是宫人。”
白景玉见她面露疑惑,手就不受控制的往她脸边伸。
“那菱儿就当是我想心疼,伺-候你。”
温菱愣住,很快又摇头:“应当是我伺-候殿下才是。”
这个道理她从来都是明白的,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被白景玉宠着的那几年,她好像早就被白景玉给宠惯了。
真的从来都是白景玉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