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我倒是不知道。"
温远的眼神似是在回味:“女儿家的香味,只有想妹妹这样的美人身上才会有。”
“二哥真会说笑。”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温远的手指擦拭过唇角,似是在回味:“可惜妹妹现在是太子侧妃,二哥可不敢放肆。”
说是不敢放肆,眼神中却满是戏谑。
温远着实也算是生了副好相貌,不然也不会把白景惜迷住。
就算是做出这样的动作,也只是带上股邪气。
跟白景玉的贵气不一样,温远的邪气让人觉得有些可怕,白景玉是让人敬畏。
两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也无法比较。
真是所谓的云泥之别。
“二哥说的这是什么话,妹妹还是温家人。”
温远的眼神扫过她腰间的玉佩,眸光一闪:“妹妹就不要谦虚了,殿下这般宠爱你,说不定日后,哥哥我还有事要求到妹妹呢?”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落到自己手中的金簪。
“妹妹觉得这簪子如何。”
温菱看向他手中拿着的金簪。
顶部被雕刻成牡丹花的形状,上面镶嵌有蓝红宝石,簪身倒是要比平常女子带的簪子长上不少。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太长了,怕是不方便带,二哥是要送给什么人嘛?”
温远笑的别有深意:“这本也不是给女子带的,更不是送人。”
温菱有点不懂了,但看他那表情,就知不是什么好事。
“妹妹这次回府探亲可要多待些时日”温远用金簪的牡丹在温菱肩膀上的衣衫小幅度的滑-动。
温菱来此就是为了查清楚事情,等事情都查完,她一刻也不想在此久留。
“我很是想家,自也是想多待的。”
“那便好”温远向后靠上软垫。
温菱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粘腻的人浑身不舒服。
温菱在房中看了一圈,本事想来看温远用何异常。
倒是收获不多。
她站起身:“二哥好生休息,我不在这不打搅二哥了。”
“妹妹这么快就要走啊!”
温菱只是笑笑没再多言,便转身要出去,走到门口时,一个小丫鬟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
温菱见她在发-抖,便多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芙蓉关上房门后,便颤颤巍巍的跪到榻边。
温远没有看跪在地上的女子,只命令道:“脱。”
只一个字,却吓的跪在地上的女子脸上失了血色。
“是”
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两件,没有女子的娇-羞,只有害怕和麻木。
直到全身只剩下一件肚兜时,她才停手。
温远坐起身看她:“芙蓉对吗?”
他伸出一只手,芙蓉连忙跪趴向前,将脸放在他手中,她讨好的亲吻男人的手指。
指尖的痒意,让温远会想起方才坐在这的人。
他摩-擦着女子带下颌,将人的脸往上抬。
“出水芙蓉,这名字很配你。”
“芙蓉的名字,是公子赐的,公子忘了吗?”芙蓉看着眼前的男子,咽了咽口水。
“害怕。”
“没有”她连忙摇头:“只是好久没有伺-候公子了,有些紧张。”
温远扬起唇角,他手拿着金簪从脖颈一路向下:“知道怎么伺-候它吗?”
“奴婢知道”芙蓉双手从温远手中将金簪接过。
看着眼前女子的动作,和脸上痛苦的表情,温远脸上带上些满足。
温菱从温远院中-出来后,一路都没有说话。
南枝察觉出自家主子的不对劲来。
“主子,怎么了。”
“没什么。”
她就是觉得刚才从她身边走过的那个侍女,有点不对。
害怕过头了。
“主子。”
南枝的声音,把温菱唤会声,就看见前面不远出正站着一身着粉裙的少女。
此女明眸皓齿,跟温浅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只是眉羽间多了傲气,少了端庄。
正是温夫人的二女,温府中的嫡出五小姐,温瑶。
"侧妃回来了"温瑶语气阴阳怪气:“没去迎侧妃回府,正是失礼。”
在温菱的记忆中,温瑶跟她说话时,好似永远都是这般阴阳怪气,趾高气扬的态度。
看她就跟看着温府的下人般,没什么区别。
不,也不止是她。
是温家人,都是这般看她的。
“妹妹自知失礼,姐姐便不怪罪了。”
温瑶没想到温菱竟会这般回她的话。
这温菱从小对她都是畏畏缩缩的,见到她跟猫见了老鼠一般。
现在是仗着得了太子殿下宠爱,便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温瑶心中虽有怒气,但多了是嫉妒。
要不是温菱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榻,她就会被送-入东宫,说不准得宠的便是她了。
温瑶不比温浅,蠢的狠,就她那点心思,温菱一看便知。
“当了侧妃就是不一样,连尊卑都分不清了。”
温菱冷笑一声:“我看分不清尊卑的是妹妹吧!我是太子亲封的侧妃,妹妹见到不行礼不说,还敢出言不逊。”
“你是侧妃,一个爬床的贱种罢了”温瑶走近几步,眼中满是不屑:“你娘当初不过府中的一个奴婢,爬上我爹的床,才会有了你,还别说,你这爬床的本事学的还真是不错。”
这样的话,温菱从小就听了不知多少。
前世她因为这些话而抬不起头来。
自己的母亲是温夫人身边的侍女,做出那等背主的丑事自缢。
在温夫人从小到大的教导下,她总觉得自己亏欠了温夫人。
觉得自己的出生是耻辱。
重活一世,她再不想去在意旁人的言语了。
没有再温菱脸上看到熟悉的羞-耻表情,温瑶倒是把自己弄的不舒服了。
“妹妹”温菱走近温瑶从头到脚打量了眼前人一遍,笑的意味深长:“我是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还当上了侧妃,我就怕妹妹日后嫁的人,还不能妹妹比温这个爬床的来的尊贵。”
看着温瑶气恼的像是吃人的眼神,温菱笑的倒是真心愉悦不少。
她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现在哪里管嫡庶之别,只要得宠,东宫之中,就连你的好姐姐,太子妃也不能拿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