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你不愿出手帮衬温家,又何必多言”温丞相变脸变的倒是快,刚才还说温菱帮他就是帮温家。
现在便不让温菱多言了。
温菱对此也并不在意,她这个爹本就是这个德行。
“爹你也不必变脸变的这么快吧!刚才还说我们是一家人,现在菱儿就成外人了,当真是一点情分都不讲”温菱还是借机刺了温丞相两句。
“你这话是何意,你既是没有将自己当成温家人,又何必说这样阴阳怪气的话”温丞相现在又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来。
温菱只觉得可笑,温府人个个都是好大的狗脸,求人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没事的时候便是这般趾高气扬的态度。
她终于知道温浅那副喜欢跟人虚情假意的恶心面孔是遗传谁的了。
“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爹爹这样怪不得教出来的儿女一个比一个厉害,做女儿的当真好生佩服,好生佩服啊!”温菱说着便站起身来:“竟然爹爹这般不待见我,我便先走了,不在这挨着你老家人的眼了。”
温丞相被她这阴阳怪气的口气弄的眉头皱的死紧,温菱觉得他是想要冲上来痛骂自己一顿的。
可惜了,就算在怎么想也不敢,要是当真打了他,回宫后她如何在白景玉面前如何说,可就不一定了。
谁都知道,自古女子的耳边风是最要人命的。
现在温家还不能彻底把温菱给得罪了。
温菱怎会看不出自己这个爹在想什么。
“你老人家要是觉得在我面前忍气顿生了,也不必忍了,直接去太子殿下面前将我的不是全都说出来,反正爹爹不是很讨厌我吗?”
温丞相自是不会去太子殿下面前说温菱的不是。
他堂堂丞相,要是去太子殿下面前说自己女儿的坏话,自己的这张脸怕是以后都得抬不起来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厚着脸皮去了,太子殿下也未必会拿温菱如何。
温菱在皇宫中的所作所为,他也都知道个七七八八。
他不相信太子殿下回不知温菱在皇宫中的嚣张行事。
竟然知晓,却还是假装不知,便是有意纵容了。
“爹要是觉得自己不好意思说,你不是还有个当太子妃的女儿吗?你可以去让她到太子殿下面前告我的状呀!”温菱捂唇轻笑出声:“不,我怎么给忘记了,姐姐都不知多久没有见过太子殿下了,就算姐姐要去告状,也得见得着太子殿下才行呀!”
温丞相在桌案上拍了下,赶人的意思明显。
温菱也懒得在跟他多费口舌:“爹爹多保重啊!日后事情还躲着那,爹爹保重身子。”
说完温菱便推门离开。
刚一出房门她便听到了桌椅被推-倒的声音。
温菱忍不住勾唇,想着温浅爱砸摔东西的习惯不会也是跟温丞相学的吧!不过不管这人是跟谁血的都跟自己没关系。
温菱乘着马车回宫,心情好了不少。
一入东宫,温菱本想直接回去,却是在半路上碰见了一人。
她倒是没想到竟会就这么碰到温浅。
这父女俩难不成是商量好了,今天一起来恶心她。
想着温菱的眉头蹙起,很快又舒展开来。
温浅见她不行礼也没说什么,又或者是知道就算是说也没有用,她笑盈盈道:“妹妹这是刚从宫外回来。”
“嗯,方才回来的路上爹爹还让我去了趟温府,姐姐猜猜爹爹跟我说了什么。”
温浅没想到温菱竟会挡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将这话说出口。
不过她面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笑道:“父亲让妹妹去,定是想念妹妹,想跟妹妹叙叙旧。”
“爹爹就算是想,也是想姐姐呀!怎么会想我”说着温菱走近了温浅:“姐姐有空也回去看看爹爹的好,我今日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将爹爹气的不轻,出门的时候我还听到爹爹砸了不少东西。”
温菱现在什么都敢往出说,这话温浅倒是毫不怀疑,毕竟温菱不知道多少次,都差点将自己给气的晕过去。
“怎会,想来爹爹定然是不会生妹妹的气的,爹爹还是关心妹妹多些的”温浅这维持笑容的功夫,是当真好。
话都说道了这个份上,竟然还没有破功。
她不破功,温菱可是觉得有点没意思:“姐姐总是这么会说话,怎么今日一人出来,没带着温昭训一起吗?”
“她在殿中养胎,我正准备去看看她。”
温菱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得去看看,最近这宫中,传她的谣言传的还是挺大的,可不要让她多想,免得动了胎气。”
温浅放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妹妹说的是,是应该注意些,不能让她动了胎气,不过这宫中的谣言,多是胡编乱造不可信,妹妹也不要多信的好。”
“是吗?”温菱抬手:“姐姐就怎知这谣言是真的还是假的,难不成姐姐知道这谣言的来历。”
温浅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的有些狰狞,温菱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会传成什么样。
说不定还会说,她这个太子妃见不得其她妃嫔有孕,故意放出谣言。
温菱这个贱-人就是故意的想要污蔑她。
温浅心中在怎样咒骂,面上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说什么出格的话。
就算她说了,温菱说的话也只会比她更加出格,她是知晓这温菱是当真什么都不害怕的。
有时候几句话下来能将人气晕过去。
温浅自觉不想跟这样的疯子多说。
温菱不在意名声,她是太子妃不能不在意。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道:“妹妹怎么将这话说的这般笃定,难不成妹妹也知道其中的事情。”
这是要把自己一同拉下去。
温菱一扬下巴:“此事宫里传的到处都是,我自是知晓一些的,听说是温昭训腹中的孩子呀!是跟······”
“妹妹”温浅没想到温菱当真敢往出说,只得打断她:“慎言呀!”
这温菱的脾性当真越发的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