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贺玲子的手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指尖蜷缩,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向后缩去,险些从椅子上跌落。
她触碰到的,是隔着薄薄短裤布料也无法掩盖的、灼热的、充满惊人力量与存在感的坚硬轮廓。
那一瞬间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让她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指尖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在不断放大、重复。
“对、对不起!陈清君!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根本不敢抬头看陈清的表情,只想把自己的手藏起来,或者干脆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清也没想到她会直接碰到那里,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
那微凉而柔软的手掌即使一触即分,带来的刺激也远超之前所有的暧昧试探。
他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缩成一团、羞愤欲绝的美艳人 妻,她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绯红,身体微微发抖,显得既可怜又诱人。
陈清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躁动,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和强忍的某种情绪:
“玲子夫人……你这是按摩,还是……点火?”
他的话语像羽毛般搔刮着甲贺玲子敏感的神经。
“点火”两个字更是让她浑身一颤,仿佛自己内心深处那点不可告人都被他看了个通透。
“我……我没有……我……”
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确实碰到了,那样清晰,那样令人心悸。
“继续吧。”
陈清忽然开口,打破了她的窘迫,语气却不容置疑,
“不是说,要帮我按摩放松吗?腿部的肌肉,确实很紧张。”
他仿佛无事发生一般,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
甲贺玲子愣住了,难以置信地飞快抬眼瞥了陈清一下,又立刻低下头。
“他....他竟然还让她继续?”
此刻的她,手指尖还在发麻,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整个人都因为方才的意外和他直白的话语而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和心思去按摩?
可是,陈清的话仿佛带着魔力,他那平静的姿态,让她有些羞愧,又有些无法拒绝,此刻,她的内心甚至...生出一丝病态的、想要顺从的渴望。
她颤抖地、缓慢地、再次伸出手。
这一次,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到了极点,刻意避开了那片危险的雷区,手指虚浮地放在陈清大腿外侧的肌肉上,几乎不敢用力,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轻抚。
指尖下的肌肉结实而充满力量感,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她的掌心,烫得吓人。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里蕴含的爆发力,与她那个常年忙于应酬、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的丈夫截然不同。
一种强烈的对比和异样的刺激感冲击着她。
她的按摩变得毫无章法,心神早已紊乱,全部注意力都用在躲避和压制自己同样躁动的身体反应上。
每一次指尖的轻微移动,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既害怕再次触碰到禁忌,心底深处却又隐隐约约地期待着些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暧昧和紧张,还夹杂着一丝危险气息。
甲贺玲子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每一次呼吸都灼烧着肺腑。
陈清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感受着那双颤抖的、毫无力度的手在自己腿上带来的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
似是心有所想,又或是走神,甲贺玲子的双手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
手掌的力道越来越大,同时,手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嘶”
陈清倒吸一口凉气,甲贺玲子还没有注意到,她的手此刻已经停留在了那炙热的轮廓之上。
似乎是某种沉睡已久的本能骤然苏醒,驱使着她的掌心,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近乎贪婪地贴合上去,甚至下意识地收拢五指,感受那惊人的尺寸与搏动的生命力。
当她幡然醒悟,感受到这个大胆到极点的动作,她自己都惊呆了,理智瞬间回笼,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猛地想要抽手,但就在此时。
“母亲?陈清君?你们在里面吗?”
甲贺琉璃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在门外响起,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在甲贺玲子滚烫的肌肤上,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灼热同时炸开,让她灵魂都在战栗!
完了!是琉璃!
巨大的恐慌让她几乎窒息,手下意识地就要疯狂缩回。
然而,一只更强有力的手却更快地覆上了她的手背,不容置疑地将她那只此刻变得冰凉颤抖的手牢牢按在原地。
“唔!”
甲贺玲子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呜咽,猛地抬头,对上陈清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没有丝毫慌乱,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另一只手闪电般拉过旁边叠放的薄毯,轻轻一抖,便精准地覆盖在了自己的腰腹以及她那只手上。
动作行云流水,悄无声息。
陈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继续。
甲贺玲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部,让她耳鸣目眩。
女儿就在门外,而她....她的手正被陈清强行按在那个地方,还被毯子遮盖着!
“我进来了哦?”
门外,甲贺琉璃似乎有些疑惑屋内短暂的沉默,试探着推开了门。
“吱呀——”
门开的瞬间,甲贺玲子全身僵硬得如同石雕,心跳声大得她自己都觉得会被听见。
她被迫维持着侧坐在床沿的姿势,一只手还被陈清的手覆盖着,隐藏在毯子之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可怕的物事在她被迫静止的掌心下,依旧蓬勃跳动。
陈清却已然换上了一副再自然不过的表情,看向门口:
“琉璃?有事吗?”
甲贺琉璃走了进来,目光在母亲绯红得极不正常的脸颊和略显僵硬的坐姿上扫过,闪过一丝疑惑,但并未深究,而是看向陈清:
“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似乎有些不太擅长关心人,说话有些犹豫,但身体却是很自然地在靠近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嗯,好多了,多亏玲子夫人帮忙按摩,放松了不少。”
陈清语气平静,甚至还对甲贺玲子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
毯子之下,他却悄然松开了压制甲贺玲子手背的手。
甲贺玲子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女儿,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
她想把手抽出来,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境地。
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此刻陈清的手指,竟然....开始引导她!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然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暗示着她动作。
甲贺玲子浑身一颤,几乎要尖叫出来,却死死咬住了下唇。在女儿清澈的目光下,她的手,却在毯子的掩盖下,被陈清操控着,开始了一种缓慢、羞耻至极的动作。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伴随着布料的细微摩擦声,在她耳中却如同雷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热度、以及在她生涩而被迫的服侍下愈发坚硬的恐怖变化。
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只能拼命低下头,用垂落的发丝掩饰自己的失态。
“母亲?您不舒服吗?脸好红。”
甲贺琉璃注意到了母亲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
甲贺玲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有些粘腻,带着明显的慌乱,
“可...可能是....是用力大,这里又有点热.....”
她的话音刚落,毯子下的坚硬居然跳动了一下。
“嗯……”
一声极细微的、混合着痛苦与别样情绪的呻 吟险些溢出她的唇角,她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眼中瞬间弥漫起一层屈辱又迷离的水雾。
陈清却依旧面色如常,甚至还能分心回应甲贺琉璃:
“大概是通风系统出问题了吧,稍后我去看看。”
“玲子夫人,麻烦能帮我去倒杯水吗?”
他自然地提出要求,仿佛只是为了支开她,让她“透透气”。
在女儿探究的目光下,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将那只沾满了陈清气息的手从毯子下抽离。
当手指终于完全脱离那片灼热时,她几乎是虚脱般地松了口气,却又诡异地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她踉跄着起身,不敢看甲贺琉璃,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外面。
甲贺琉璃看着母亲奇怪的姿态,微微蹙眉,但并未多说什么目光看向陈清。
此刻,她的眼中有些心疼看向陈清,但又有些傲娇的不想表现的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