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暗示他开两间房本就是想躲着点儿姐妹保留体力的。
在比赛之前他必须好好养精蓄锐,调理一下身体的状态。
毕竟自打俩姐妹进了自己家门,多少有些纵欲过度了。
“给这小子眨眼半天,原来他没看懂。”
这不就属于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王明一阵扶额顿觉头大不已。
现在还能咋办?
人家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再凭空变出来一间房吧?
“一间房……”
“一间房好啊,住在一起还省钱,更何况我俩已经习惯了有王明哥在身边,不然还睡不踏实呢。”
这姐妹俩尤其是艾米丽,白天也没见着多黏人。
一到夜里睡觉,那状况就截然相反。
王明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寒,腰也莫名的酸软起来。
“哎,行了,行了,就这样吧,这间房多少钱现在就给你。”
前台小同志也没想到,王明确实有点财力。
那些外地来的二道贩子财力实力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我之前经常碰见那些嘴上说着有几百上千大生意的二道贩子,我住招待所还要等换到货物开支之后才能结算。”
王明毕竟见识过早已看穿了那些人的本质。
“都是披着虎皮的狐狸,不给自己弄得华丽一点儿,谁会跟他做生意呢?”
跑山客跟猎户手里的东西肯定想直接跟有钱人做交易。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爽快不拖沓。
当然也有一些手头紧巴的贩子想要靠几次往返赚取差价养活自己。
他们大多要装成有钱的样子,几番拖延之后甚至还要克扣一点。
“这种状况虽然讨厌,但是也没办法,都是讨口饭吃能使出来的损招也是防不胜防。”
王明对这种状况并不觉得少见多怪。
瞅着他的底气要比常人足的多。
小同志也不由得猜测起王明的真实来历。
说话底气这么足,还能认识洋妞。
最主要的跟富强镇的副书记还有一勾搭。
不说是外地来便衣巡查的官儿都不信?
一想到刚才自己出言不逊,差点起了冲突。
小同志恨不得偷偷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哎呦喂,我这笨嘴刚办的都是啥事,真要出了差错可不是我能扛得起的。’
当然对于他来说弥补的办法还是有的。
“几位客人真不好意思,刚才剩的房间我特地查了一下差点儿意思。”
一个招待所的条件能差到哪里去呢?
不过王明还是看了一眼姐妹俩询问她们的意见。
姐姐艾米丽点点头表示无所谓。
“反正4张床能抗风,能睡觉就够了,最主要的是有王明你在身边陪。”
莎贝拉也紧跟着表态,自己也不是挑剔的人。
可在前台小同志眼里看来,这俩洋美妞儿好像是不满意一样。
“无所谓了,差点儿就差点儿吧,多少钱?”
“额……”
坐落在乡镇的招待所开张可不容易。
所以价格也会和城里招待所不同。
外地老和二道贩子坑秦岭的农人百姓。
这边的招待所和饭馆也会想尽办法坑那些外人。
所以这招待所一间房的价格通常都要在两块起。
“不行啊,这个价格一旦说出去,我不被这大哥砍成臊子都算命大。”
“要不就稍微给他便宜一点儿,毕竟人情上面也说得过去。”
一个招待所的小小柜员,大事儿做不了主。
但老板管不到的时候,自己私底下也有修改价格的权利。
“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不太满意,那要不这样……一块钱?”
“啥?”
一块?
王明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疑惑,他也没想到会这么便宜。
以前跟张东见外地佬的时候打听过价格一晚上确实要在三块左右。
这家伙竟然敢叫一块,莫不是里面有什么猫腻?
一个怕自己开价太高。
一个怕价格太便宜有猫腻。
有时候两个说话凑不到一起的人,忽然凑到一起也是挺无奈的。
“那要不五毛钱?”小同志又试探了一下。
王明的疑惑更深。
“不是,你这价格不对劲吧?”
“啊,这还不满意啊,那就三毛,三毛,没问题吧?”
小同志已经急的开始掰手指头算数。
顺着脑门子往下冒汗,紧张得不行,生怕再惹怒了王明这位大爷。
“嘶……”
王明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大晚上的也没太阳了,该不会从地底下钻出来了?
他也没干过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咋就给这小同志吓的这样叫价?
倒挺叫人不好意思的。
想给彼此点面子,王明还想回嘴,叫1块5的价格,对谁都说得过去。
嘴皮子才张了一半,小同志左脚搭在椅子上,怒拍大腿边捶桌子。
“今天住宿不要钱了!如果明天老板不来查账本,我再多送你们一天住宿!”
“……”
白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是猜不到自己没说啥话,对方怎么库库给自己杀价格。
‘那要不我再表演的凶一点’
免费让我住两天,然后再倒贴我3块钱?
这想法是好的,但做人还是要懂得知足。
“都说免费了,我们也不好拒绝你,好意。”
我们还是感谢了一下对方,随后抽出了1块钱。
小同志还想拒绝。
“都说了不要钱的。”
“是吧?这是私底下给你的打赏,别让别人知道。”
!
小同志一个激灵还有点不敢相信。
最后猛的把那1块钱抽走,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怀中。
紧接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这房间在最里面路有点黑,你们跟我走就行了。”
小同志点油灯在前面领路。
今天应该是能睡一个好觉的。
不在家也省的那些烦人的乡亲和几个贱人来捣乱。
招待所走廊里的烛火摇曳,夜晚的氛围还算轻松。
王明也不必要为了未来的事情而过早的担惊受怕。
而同一时间的另一个地方。
……
荒山野岭,萤火沸腾。
围绕的不知是风声还是嘈杂的吵闹和叮咚敲打的声音。
啪!
紧接着传来的就是鞭子抽在土地上的声音。
清脆又变得沉闷,随后卷起一阵灰,在夜晚都看的清。
“都他娘的给我快点儿,今天干不完产量,你们一个都别想睡觉,明天饭也别想吃!”
领班儿的人凶神恶煞,满脸刀疤。
拿着鞭子站在墙头上,盯着下面挖黑煤矿的猪猡——也就是黑矿工。
怨声载道的场景中。
陈魁那傻的憨大憨粗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