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的飞快,一晃七天过去了。
而在第七天的到来时,一切都风平浪静,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秦启温和谦虚的表情在此刻褪去,他召集了窝窝村所有的人。
等到出来时,不知不觉中这里面有两个人的身份互换了。
溜子纳闷的说了一句,“乐天哥,大哥,要不是我提早知道你们两个人要互相易容的话,我还真认不出来。”
刘乐天也是在今日才明白,那日秦启要的冒险到底是什么。
这样付出的代价极大,若是到时候一有什么变故,变成秦启的刘乐天便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乐天,你可以吗?”秦启有些忧心地看着他。
刘乐天憨笑了一声:“大哥你就放心吧,你可别忘了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当日,被数百骑兵追杀的时候,刘乐天都能安然无恙活到今日。
而在那时,他也遇到了自己人生中的奇遇。
几个月的时间,他跟随那人练习武术,如今也是轻功了得。
见到这般说,秦启便也不再问下去了。
“到时候,一有什么变故,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那漕帮走私路线图。”
这路线图是秦启唯一可以和李大仁较量的资本。
“是,大哥我们明白。”
串通好后,几人便离开了秦家小院。
这次离开时,秦启加强了秦家小院的安保,数百保镖,化作平民围绕在这附近,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出手。
林妙音在几人离开了不久后也悄无声息打扮了一番跟随离开。
屋里只留了还在忙着麻绳制作的孟月瑶以及玩乐的安安。
安安似有所察觉一般看着门口的方向。
“安安,过来帮一下年轻!”
孟月瑶喊了一句,安安才回过神来,朝着孟月瑶跑去。
而她心中的那种被抽离感始终都存在着。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跟娘亲说。
听雨码头。
这里,成千上百的船主都聚集在此地。
这里不单单只是运输货物,以东西为首,主要是运输,南北则是以娱乐为主。
远远望去,一个楼台搭建在水面之中。
“听闻,这听雨台,背后的主人很是神秘。”田三压低声音说道,脸上的表情也是更为严肃。
几人坐在床上,风轻轻的浮过秦启的脸颊,他脸上的一丝发丝随风而动。
“这听雨台,是那莲花姑娘的出处。”
卖艺之人自然要有地方地方驻足,这莲花姑娘与这听雨台之间颇有渊源。
“大哥,这莲花姑娘长得确实美丽动人!”溜子表情痴迷的说道。
顺顺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就知道那莲花姑娘美丽动人,你怎么不说美丽制毒能要人命呢?”
田三也是摇了摇头叹气:“这人呢,还是该找一点事情做做才好,省得一天就心心念念着这莲花姑娘。”
说罢,他还不忘补了一刀:“只怕你心心念念人家莲花姑娘,那人从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过你。”
溜子一听这话瞬间就急了:“怎么能这样说呢,田三,那日莲花姑娘眼睛一直瞧着我,你莫非是眼瞎没看到吗?”
争吵之余,船只摇晃起来。
那船夫盯着乌云压顶的天空,不由得蹙了蹙眉。
“今日还真不是来这儿的好兆头,几位客官若是办好的事情,还是尽快走吧!”
乌云压顶,大风大雨前兆。
待到几人上了那听雨台后,秦启摸出一锭银子送到他的手中。
“多谢!”
也是刚才那船夫的不经意提醒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时间要定在七天之后。
前七日都是晴空万里,今日选这地方,那商会会长果真是心中暗藏鬼胎。
“秦老板,宁大人已经等许久了。”
一个身影朝着这边走来,这人的打扮看起来应当试着听雨台的侍女。
侍女的眉心点着一朵莲花,那莲花是闭合的状态,与那莲花姑娘眉心点的那一处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位姑娘,好生美丽啊,可已经婚配了?”
溜子瞬间盯得眼睛都直了。
所以说那莲花姑娘她这辈子怕是没机缘了,但这女子,眼下还是有希望的。
“公子莫要做拉拉扯扯,我只是一名侍女。”
女子面容大变,俏丽的脸上浮上了一抹羞脑。
秦启却在这其中并未出手阻拦。
因为,这溜子是又着了对方的道了,方才他紧闭自己的耳鼻,才没有受对方的影响。
刘乐天的身子也猛地一震。
“何人在此动手脚?”
前方,巡逻队朝着这边走来,那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
秦启伸出手拍了拍溜子的肩膀。
刘子猛的回过神来,随后嘿嘿一笑,连忙摆手。
“错了错了,姑娘,我并非是要对你非礼,我只是好奇这听雨台。”
眼见着巡逻队就要上前擒拿溜子,那姑娘连忙伸出手来。
“已经无事了,这几位是贵客,我得赶紧带着人进去!”
侍女解释一番,几人方才顺利脱身。
一行人往前走,溜子不停的打探着话语。
从这只言片语间,秦启心中也有所明悟,这听雨台,背后的人不容小觑。
秦启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就在这时,是你停下脚步来。
“公子就在这里面了!”说罢,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走进溜子身旁时,还不忘瞪了对方一眼。
溜子此刻眼中清明,眼里只有机灵与警惕。
“秦兄弟,快点进来吧!”
屋里的声音自内而外传出,刘乐天推开门走了进去。
秦启并未进去,但却知这里只坐了两个人。
一个为首的他看过画像,此人便是商会会长宁天隆。
另外一个则是留着胡茬的刀疤大汉。
这人倒是长得有些意思,刀疤横贯脸与脖子,面相凶狞,颇为不友善。
刘乐天朝着对方点了点头,而后便坐了下来。
有了先前通话,刘乐天知晓秦启心里要做什么。
“宁大人,今日找我前来,你可是真心愿意提供那漕帮走私路线图给我?”
他这话说得毫无技巧,直接了当倒是让宁天隆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他有些古怪的,看着面前坐着的人。
不是说好的诡计多端,行事狡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