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箐箐胸口起伏的幅度很大,伴随着她的呼吸,看着她胸前衤果露的肌肤,还有这自己留下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魏萧衍看到这里,他的眼神一下子变的有些暧昧,魏萧衍慢慢的抬起头,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最好,把你今天看到的一切忘记。”
“如果我偏不呢?”柳箐箐就想和魏萧衍做对,就是想看他不爽的样子。
魏萧衍亲吻了一下柳箐箐的锁骨,他视线上挑,语气危险:“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忘记。”
想到他变态的各种方法,柳箐箐愣了一下,她别开口,“好,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
见她识趣,魏萧衍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这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手感极好,魏萧衍摩挲着她的腰肢,看着她眼底的疲倦,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面颊。
看着他前后反差如此明显,柳箐箐发现自己应该是碰到了传说中的鬼畜攻了。
魏萧衍吻着柳箐箐的面颊,伴随着他的热吻成串落下,他用牙齿咬掉柳箐箐身上的衣服,柳箐箐忍不住冷哼一声说道:“姓魏的,你也就只会强上,不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的和你同居。”
魏萧衍听到这里他觉得颇有些好笑,“同居只是结果,我只看结果,从不看过程。”
看着她还在挣扎,魏萧衍突然开口,“你若是不想让我在这里你最好听话一点,兴许我心情好了,放你下来。”
在这里?
柳箐箐看着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又是被锁链吊着,还是这样羞耻的动作,柳箐箐吞下自己想说的话,“放我下来。”
魏萧衍的指尖落在她的胸口,他若有所思的说道,“嗯,你得求我。”
柳箐箐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好,我求求你,放我下来。”
魏萧衍捏着自己的下巴,他想了想,“你这求人的态度,可没什么诚意啊。”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柳箐箐真的要暴走了,她现在好累,这样被吊着真的好难受。
魏萧衍走到她的面前,他舔舔自己的嘴唇,笑着说:“用力吻我。”
看着他凑上前来的脸,要不是自己的手被绑住,她一定一耳光扇过去,见魏萧衍真的在等自己亲他,她有些犹豫的一点点凑近魏萧衍,虽然感觉太过于羞耻,她还是轻吻上那薄唇。
而刚吻上的那一瞬间,魏萧衍扣住柳箐箐的后脑勺,他极为霸气强势,他侵略入柳箐箐的口腔。
感受着将近窒息的感觉,柳箐箐极为抗拒,她用力咬住魏萧衍的舌尖,疼痛让魏萧衍松开了她。
魏萧衍轻嗤一声,他擦擦自己的嘴唇:“你这丫头,够泼辣。”
说着,魏萧衍嗤笑一声,将柳箐箐手腕上的锁链打开,看着柳箐箐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魏萧衍横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到底是谁研究的这种洗澡的方式啊怒摔!
魏萧衍见她要起身,他伸手扣住柳箐箐的手指,慢慢的转成十指相扣,他邪魅的勾唇,用舌尖挑逗着柳箐箐的耳垂,“柳箐箐,这样沐浴,格外的有意思。”
“啊。”柳箐箐的呼吸越发急促,看着她这样的反应,魏萧衍托着她的脸,强迫着她转过身子,吻住她柔软的嘴唇,魏萧衍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这温软的身子。
推开身后紧靠着的怀抱,柳箐箐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十足的声音落下。
男人的脸上出现了鲜红的五个十指印,可能是没有想到柳箐箐会扬手打他。男人暴怒的眼光下,脸上一片阴沉。
“我我给你讲,我也不是好惹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柳箐箐有些瑟缩,但仍是强忍着俱意反抗。
看着她的任性,魏萧衍眼底闪过森冷,“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对你客气。”
柳箐箐的脾气也上来了,“从一开始你对我客气过吗?你这个变态的死男人,看你平时人模狗样的,怎么玩的东西都这么变态?姓魏的,我真的恶心了,我不要做你的情妇,还有我对你一点兴趣都不感!我话就说在这里了,你大不了弄死我!”
柳箐箐想到那个房间里的那个女孩子,她想,如果她也被他搞死了,能那样躺在美丽的地方,其实也行。
想到很有可能死在这个奇怪的别墅,柳箐箐反而不再害怕什么,魏萧衍却突然从水中站起来,他活动着手腕,笑容阴森可怕:“恶心?男人女人都一样,都让人恶心。”
说着,他抓住柳箐箐的长发,猛地把她的脑袋按到了水里。
突然被呛住的柳箐箐在水里用力的挣扎,魏萧衍倒也不想淹死她,他又把她的头给拎了出来。
魏萧衍好笑的看着柳箐箐,他笑容精致的很,见他唇角缓缓上扬,听着他如魔鬼般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和我在一起,或者溺水而亡,你自己选一个。”
柳箐箐吐着口中的水,“你个恶魔,我宁肯被你淹死!”
柳箐箐没入水中她有些慌乱的扶着木桶的边缘,魏萧衍坐在她的对面。
看着他着自己的指尖,眼神之中的掠夺感强烈又明显,柳箐箐只想逃离这里,逃离他的禁锢,逃离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一场浩劫。
“魏先生,若是,若是我们真的还要发生关系,求你,求你温柔一点”不要再玩那些奇怪的花样,速战速决让她赶紧穿上衣服。
到底是为什么,柳箐箐你个傻蛋,为了一份工作就这样,把自己卖给了面前的这个恶魔。
柳箐箐的眼前越发的迷乱,空气中漂浮着甜腻的味道,她一点一点的拥住魏萧衍的头,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柳箐箐从被动变成主动,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想让自己再舒服,再舒服一点。
接着两个人谁都不再说话,有的只是男人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的吟哦声,伴随着水声哗啦,在这密室之中交织。
那一天晚上,魏萧衍不知道自己要了柳箐箐多少次,他们从水桶,到地上,到冰冷的瓷台上,再到床上,柜子里,甚至于站着。
魏萧衍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身体可以尝出千百种味道。
到最后,魏萧衍实在是承受不了,他这才披着丝绸的睡衣,赤衤果的身子离开了这里,临走前,他转头看了看睡在床上,一脸疲累的柳箐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