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干嘛？白辰没有告诉你那个炸弹是假的吗？”

“他手机被偷了，我联系不上他。”

“噗……”

听到这事，黎亚亚差点没把刚吃进嘴里的肉给喷出来。

程故之淡定地看了她一眼，递了张纸：“慢点，别呛到了。”

话音未落，只听旁边的人顿时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哈……”

黎亚亚捂着肚子，眼泪都笑得溢了出来。

她接过程故之递来的纸，一边擦一边憋着笑说到：“堂堂程氏集团总裁特助，居然还能让小偷把手机给偷了，真是……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小子，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

看到面前的人笑得前俯后仰的模样，程故之也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开心的样子了。

而且，他也已经太久没有看到，这张夜夜出现在他梦里的脸了。

……

“不行了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黎亚亚终于消停了下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渍，一面说到。

她倏地抬头，这才忽然发现，在她对面，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对上程故之那对深情的眼眸，女人瞬间红了脸。

她慌张地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我只是太久没有看到你原本的样子了，想多看一看。”

“我的样子？”

黎亚亚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张面具的掩饰。

可是，她不明白，程故之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就算他对她真的有几分喜欢，那也应该是从几个月前才开始的吧……

“咳咳！咳……咳咳……”

还没等黎亚亚回过神来，就听到男人干哑地咳嗽着。

程故之用手帕捂着口鼻，眉头紧皱，脸色很差，看起来病得很严重。

见状，黎亚亚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次的事情，真的很谢谢你救了我……”

“别说这种话，咳咳……”程故之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她，“你知道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

看到男人脸上的认真，黎亚亚怔了一下。

她反问他：“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对你好，不需要理由。”

“什么叫不需要理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那么好，不是吗？更何况，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一次一次地救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着黎亚亚很久很久。

如果不是因为程故之的一再搭救，她心里原本不会这么矛盾。

可是，每一次就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时候，这个男人都有办法，让她坚定的信念再次动摇。

事到如今，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命悬一线的劫难。

黎亚亚看向程故之的眼神中，已经无法只留下纯粹的仇恨了。

……

女人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他的回答。

程故之不紧不慢地端着杯子，润了润嗓子。

“我一定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吗？”

“是，我想知道答案！”

“好吧，那我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