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想了半天……你说，顾栩安会突然订婚，会不会跟这件事也有关系啊？”

“这些事跟他脱不了关系。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什么角色。”

车子在公寓楼下一停，又是两个多小时。

程故之也不上楼，不愿意离开，就只是这么干巴巴地坐在车里。

白助理看得心急，劝了几次，却依然无果。

没办法，他只能陪着这位大佬耗在这里。

“那……四爷，你说这次，顾栩安真的会跟阿尔希集团的继承人订婚吗？”

“也许吧。”

“要是他真订婚了，那也算是件好事啊！没了他在中间搅和，四爷你和亚亚小姐破镜重圆，那肯定是迟早的事儿！”

“是吗？”闻言，程故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真的以为，他这次回加拿大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吗？”

“这……我是觉得，他既然都在那边订婚了，那肯定就没理由再回来了吧？他们史密斯集团那么大的后台，难道他还非得抓着一个小小的S·A不放？”

“S·A对他来说，可不止是一家普通的小公司。”

提到S·A，程故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神情凝重。

见状，白助理忍不住好奇心，急忙问到：“四爷，你说那不是一家普通的小公司，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S·A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别问了，有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

被人直接噎了回来，白助理憋屈撇了撇嘴。

可是，他的确永远都不会明白，S·A对于顾栩安、对于顾家，到底有着怎样重要的意义。

想到那些模糊的往事，程故之不禁蹙起了眉头。

他轻轻叹了口气：“总之，不要掉以轻心。别忘了，之前徐子舒的事情，我们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顾栩安身边那个欧阳铮，到底跟那些命案有什么关系。”

“欧阳铮……唉！”说起欧阳，白助理忍不住唉声叹气，“四爷，这个人实在是神出鬼没，手脚又特别干净……咱们都查了那么久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啊！”

“查不到很正常。要是那么容易被我们查到，我才会觉得奇怪。”

“啊？为什么啊……”

“别忘了，他可是顾栩安的人。”

……

转眼便到了深夜。

眼看着楼上那扇小小的窗户终于没了灯光，程故之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他第二次守在楼下等她熄灯。

可这一次，他心里比之前更没了底气。

“哈呼~四爷，亚亚小姐好像是睡了，我们要走了吗？”白助理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顶着两个黑眼圈，试探地问到。

见人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程故之终于点了点头。

“走吧，回家。”

“好嘞！司机，快开车！”

听到能回家睡觉，白助理顿时“活”了过来。

司机发动车子，踩下油门，径直驶出社区。

离开的时候，程故之留意往周围打量了一圈。

之前在这里看到的，那些带着“S”标记的车子，果然已经没有再出现了。

他们消失的时间，正好是在顾栩安的婚讯传出的那天。

看来，他之前的想法，应该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