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
沐以柔更怕他的反悔,虽然没有结婚,那她还是等到以后再讨回来吧,现在先稳住他再说,反正她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要嫁给他的,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是甘之如饴。
“你说什么?”
冷冽风以为沐以柔肯定会拒绝的,却没想到她吐出了那两个字,他仿佛是在幻听般的不可置信。
“我说领证,这个条件是你提出来的,你现在连反悔都没用了,我已经录好音了,要是你反悔,我可是可以分分钟告你的。”
沐以柔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冷冽风心里是更多的激动,虽然她的回答一切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这却又是他想要的结果。
径直桎梏着她的腰身,手的力度变得越发的大,好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狠狠的要了她,不过他觉得现在更应该去做的事情,就是把她一辈子都捆绑在自己的身边,。
名正言顺的,既然她答应了的,那么她就不能反悔。
冷冽风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起身要往外面走去。此刻他们的姿势要有多暧昧,有多暧昧。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她伸手敲了敲他的肩膀,带着娇娇的的语气商量。
“你先放我下来,这样被别人看到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刚才那么主动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能见人,现在反而开始矫情了?”
冷冽风好笑的反问,他不介意被别人看笑话,这样抱着她就如同两个人生死相依,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了,就这样抱着到天荒地老,那该有多好。
“刚才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无所谓,可是外面秘书部有很多人,以后我还要在这里工作呢,我要怎么去面对他们?”
沐以柔语气带着撒娇的,他幽深的目光暗了暗,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地上,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放开她,紧紧的握住了她小巧冰凉的手。
沐以柔拒绝不过,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被他这样牵着上了车子去了民政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两个人的资料都拿到手的。
很快他们的结婚证就办了下来,两个人看着镜头的照片是那么的默契,而且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我才20岁呀,居然就已经结婚嫁人了,真不敢相信。”
沐以柔感叹道,他本来就没打算那么早结婚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情况特殊想要哄他,也不会那么早早的就嫁给他,她还想要多自由几年呢。
“后悔了?”
“后悔也没用了!”
冷冽风问了一个问题之后,直接又给了他一个让她死心的答案,现在结婚证都已经领到手了,那么沐以柔和那个人再也没有可能。
冷冽风满意的带着沐以柔上车,沐以柔侧头看着他的俊脸,虽然懊恼太早结婚了,不过她心里面还是甜甜的,至少以后这个男人就会是她的所有,他以后就属于她一个人。
“我们现在要去公司吗?”
沐以柔这几天都没有来公司,也没有请假,会不会被扣工资啊?才6000块要是被扣了,还不够自己的生活费呢!
沐父现在都已经不给她零花钱了,就是想要她全部都靠着家里面,这样才能够威胁她。
“不是。”
沐以柔歪了歪脑袋,一副很呆萌的模样。
“那我们去哪里?”
她银铃般的声音好听的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很养耳。
“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冷冽风车速开的又稳又快,似乎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情去做,看这条路应该是回家的路难道他家里面有什么事情。
回到了别墅之后,车子稳稳的停下,冷冽风拉开车门,他的动作很急切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伸手抱她了,拦腰抱起带着沐以柔往屋子里面走去,她害怕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冷冽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这么着急,你看一下路要是把我摔到了怎么办,我可是很怕痛的。”
沐以柔担忧的叮嘱道,虽然是带着担忧,也任由他这样去了,等一会自然会知道他说重要事情会是什么?
“舍不得。”
冷冽风总是这样惜字如金,却又狠狠的砸着她的心。
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是甜化了,沐以柔的心被蜜糖灌得满满的,仿佛就要溢出来了。
沐以柔眸中含笑的任他抱着自己回到了房间,直接将它放在了大床上,那柔软的感觉直接让她陷了下去。
沐以柔还没有反应过来,深沉的身体就直接冲着沐以柔压了过去,双手撑在了她的脑袋两旁。
沐以柔如果刚才傻傻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现在她已经明白了冷冽风要做什么。
刚才才一时冲动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冷静过来了之后,沐以柔还是带着害怕的,听说这种事情第1次的时候会痛得死去活来,比来大姨妈的时候还要痛。
“冽风,你要做什么?”
沐以柔自觉的把称呼都叫得亲密了起来,两个人领了证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了,此刻她低低滴的叫着他的名字,如同一股春风吹过了他的心弦,荡起了平淡无波的湖水,溅起了涟漪。
冷冽风勾了勾邪魅的嘴角,抬起了右手,轻轻地拨动着她额前的碎发,将有些碍眼的头发勾到了一边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他早就想要让沐以柔占为己有了,她刚才那些撩拨他依旧记得。
“刚才说领证之后就可以做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情的,怎么那么快就忘了?”
他不说她还真的忘了呢,她以为他们两个人和好了,还领了证了就有了保障,她也就不再害怕了,可是现在面对着他的提问她心虚了。
“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办?”
“我已经给了20年你做准备难道还不够?”
沐以柔张了张嘴,她怎么觉得眼前的人这么不要脸呢,还20年了,难道他还没有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吗?
冷冽风看着沐以柔嘟嘟嘴的小模样,他也不一定非要不可,只是他太想把她占为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