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只剩他们两个人,随后他就想安安静静的和她呆在一起,看着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子和轻抿着的薄唇,每一处都在吸引着他的目光,让他移不开。
“要不要回家吃?”
冷冽风突然提了一句,现在才中午,不过两个人还是回家比较有气氛,毕竟那才是最温馨最温暖的地方。
“回到家还要等林妈煮饭很久了,我现在肚子饿了,要不然还是回包厢吧。”
沐以柔当然想要和他有两个人的美好时光,只不过她现在肚子饿得发慌,她只不过是来洗手间透一下气而已,现在已经舒服很多了,拉着他的手就要回去。
“等等!”
冷冽风握住她藕长的手并没有放开重新将她带了回来,然后双手炙热的落在了她细腻的皮肤上,那平淡无波的目光也慢慢的变得深邃和热情起来。
看着沐以柔那粉嫩的红唇,他就按耐不住自己起来心思。
“菜还没有那么快上来,现在我觉得可以吃点其它的填填胃。”
沐以柔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那清凉的薄唇就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面,轻轻的舔着残卷缠绵。
让沐以柔渐渐的沉入了他给自己制造的迷团里面,让她拨不开云雾,就这样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抱之中,任由他索取,过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
沐以柔快要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冷冽风才慢悠悠地放开了她,看着她那红了又红的脸颊,心里面变得越发的满足,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
哪怕只是一个亲吻,哪怕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他依旧如同刚刚恋爱的少女般。
冷冽风也不知道醋从何来,忽然就有些话语变味了。
“你以前和慕寒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过?”
沐以柔以前真的很喜欢慕寒冬,甚至追着他满大街的跑,那个时候的冷冽风有多嫉妒有多崩溃,只有他自己清楚。
每天晚上只能够用烈酒麻醉着自己,如果不是那强大的自尊心和霸道让他重新的想要把沐以柔抢过来,恐怕他现在都没有机会,只能够看着他们两结婚生子了,不过上天也在帮他。
慕寒冬错把鱼目当珍珠的,喜欢上了沐以柔的表妹,要不然自己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才没有,他只是亲过我的额头而已,那个时候我和他可是很纯洁很正经的好不好,才没有像你这样看起来禁欲系可是你却是对我满肚子的坏水。”
沐以柔说的却是大实话,他的确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每时每刻都想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能够让他满足。
可是当真正碰到沐以柔的时候,他却想要的并不单单只是这些,他想要的是更多是想要她的全部想要她为自己生儿育女,想把她彻底的占有。
“可你现在还是我的不是吗?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够是我的。”
沐以柔觉得已经没有人会像他这么霸道的了,脑袋深深地埋在了冷冽风温热的怀抱之中,可是她就是舍不得放开他,就是爱极了这样霸道也同样爱她的冷冽风。
“回去了,要不然何少琛还以为我们两个人待在厕所里面做些什么呢?”
冷冽风脸色为了惩罚有些建议的伸手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让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心,有些带着空素的目光落在了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可是他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了,怎么还敢把它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合作,我们会和他半点联系都没有。
以后离他远一点,别让我看到你们靠近一厘米的距离,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难道你还把我吃了不成?”
沐以柔本来红彤彤的,这里羞涩已经褪尽,只剩下了她的美丽的脸朝他靠近,猛然的放大。
冷冽风凸起的喉结滚烫打动了一下,只能够快速地移开了目光,怕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会彻底的想在这公共的洗手间把她给占了,所以他只能够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全生怕自己会做出疯狂的事情出来。
“你再用这样的眼神来看着我,我真的不能够反正不会真的把你给吃了。”
冷冽风想迫使自己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只白嫩的小手上,伸手和她十指紧扣,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去。那么的光明正大一点也不担心会碰到外面的路过人。
“回去了。”
冷冽风脸色微沉,好像他在努力压抑着什么,看着那漆黑的后脑勺沐以柔不懂他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刚刚还热情,这下已经又恢复到了冷漠高贵的公子模样。
此刻的沐以柔乖巧跟着他的脚步默默的回到了包厢,包厢里面的人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烈酒,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助理坐在一边看着去,啥也不敢说,更不敢动。
“总裁你终于回来了,何先生刚才接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就开始不断的喝着烈酒了,我怎么说也不听,而且他还冲我发脾气。”
难怪他刚才一副收头乌龟的模样,看着就特别的可怜,那么高大的助理,此刻却像一只害怕的小白兔躲在自己的窝里面。
冷冽风和沐以柔对视了一眼坐了下来。
“何先生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多嘴过问,不过有什么事情是想不开的呢,就只会愁更愁,如果想要让自己变得轻松的,那就是要解决那些让自己烦恼的事情。”
本来喝着酒的何少琛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你说的可真是容易,你以为解决事情是过家家吗?随便一个谎言一个幼稚的行为就可以解决。”
何少琛说出来的话很生硬很嘲讽,看来他发生了难过伤心的事情,只不过刚才还在调侃的何少琛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们说说吧,我们虽然是合作伙伴,我们更是朋友,我们是不会笑话你的。”
沐以柔扯了扯嘴角:
“有什么是想不开非要折磨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