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梦萍一直等待着霍图尔的回复,可过了许久,屏幕上依旧没有闪动的信息。
等待的过程中,睡意悄然来临。
包裹这身体的被子,不觉中慢慢滑落,以至于早上的关梦萍是被冻醒的。
她睡衣朦胧的,伸出手拿起床头上的纸巾,用力吸了吸鼻子。
更加的难受了。
浑身冰冷,胃部翻涌。
可当她意识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时候,依旧是拿起手机,生怕错过一条霍图尔的信息。
手机短信里,依旧是昨天那一条,没有任何的后续。
可她嘴角,仍然带着笑意。
自己跟他的距离,好似越来越近了,现在算不算,拥有了共同的密码。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不会提起的事情。
……
当阳光的第一道光线,透过那淡绿色的玻璃,过滤后挤进窗帘的缝隙,照耀在了霍七七的脸上。
温和的光芒无端的,为她那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上,平添一份柔和的光泽。
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安静而美好。
长而卷翘的黑色睫毛,如同蝉翼一般扑闪在脸上,精致挺翘的鼻子,宛如艺术家精心雕刻的作品。
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美丽。
当她缓缓睁开眼眸的时候,那淡黄色的阳光直射到眼底,那琥珀色的眼眸泛起一丝涟漪。
微微闭上,又缓慢的睁开。
她坐起来身子,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后,看着放置在桌子上的时钟,依旧是跟平日里差不多的生物钟。
该起来上班了。
她穿起拖鞋,洗漱一番后换上衣服,往楼下走去。
“小姐早上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霍七七往餐厅走去,发现霍图尔竟然不在这里看报纸,转眸问仆人,“霍总呢?”
“回小姐的话,霍总今日未用早餐就出去了。”
“嗯。”霍七七并未再多问些什么。
她坐在餐厅里的座位上,吃着三明治喝着牛奶,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生活习惯。
原本今天的计划是去木叶商会,可来自姜徐的一个电话,直接打扰了计划。
姜徐说,她前几天就带着楚落烛来到了和国的普爱医院分院。
有关于楚落烛病情的事情,告诉她。
是妈妈。
霍七七的心情开始变得忐忑起来,心里涌起一阵酸涩感。
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母亲到底怎么样,是不是还是跟以往一样,面黄肌瘦。
她脸色低迷的停好车后,来到了姜徐在电话里面说的病床外。
刚准备走进去。
里面的门突然被打开,竟然是慕封白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霍七七诧异的问。
“为什么不能呢。”
慕封白嘴角往上扬起,温和的笑容溢于言表。
“是你安排过来的?”霍七七看着他那清隽的脸庞,嘴角弯弯。
“嗯,出来说。”
慕封白将病房的门关上后,示意霍七七坐在外面的座位上说话。
“姜徐呢?”霍七七左右看了看,并未看到她的身影。
“她忙碌一天,出去吃饭了。”慕封白将手里的病情资料,递给她。
“你妈妈的病情好转了很多,这几年在宁月市的修养,身体机能已经完全的恢复了,只是需要仪器将那细胞重新激活,而现在只有和国才有这个技术。”
“那,什么时候可以安排上。”霍七七的眼神,一直看着病房的门口处。
“今天下午就可,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
“谢谢……”
霍七七眸光微动,即使脑海里有一部分的记忆是丢失了,但是楚落烛,妈妈的那种与生俱来的亲情,从未忘却。
甚至随着时间的变化,愈加的浓烈。
本计划这什么时候回到宁月市,亲自探望,没想到慕封白竟然将她带到了宁月市治疗。
这些年来,也对亏了他和姜徐的照料。
不若,妈妈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可可!!”姜徐吃完饭回来,看到了久未蒙面的楚可可,眼瞳微颤,直接冲上前,爆出了霍七七。
“可可,我好想你。”
她的情绪很是激动,就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丝颤抖之意。
霍七七直接同样的,张开双手回应着她那份男的珍贵的友情,并没有开口反驳,现在的自己并不叫楚可可,而是叫霍七七。
“阿徐……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姜徐双手放开了霍七七,对上她的眼眸,有那么一丝的娇羞感。
这让霍七七立马意识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饶有兴味的开口,“说,我家阿徐是不是谈恋爱了?”
“啊,不告诉你。”姜徐咧开嘴笑了笑,俨然是一副小女人幸福的羞涩感。
“快说,快说是谁将我们迷人有可爱的阿徐拐跑了,一般人我可不答应哦。”
“是江震。”慕封白突然开口道。
闻言,霍七七眼眸一亮,在之前团团的诉说中,她是记得江震,宁月市警察局局长,是慕封白的多年好友,为人正派。
比姜徐之前那个暗恋好多年的学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太好了,阿徐。”霍七七发自内心的为她高兴。
“哎呀,别说我啦,可可,哦,不对,七七,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早在之前,慕封白就跟自己说过,楚可可现在叫霍七七,只是刚才一时间,给忘记了。
“挺好的,我们的明光工作室多亏了你。”那是她们两个人的心血,当年自己就这样消失了,这么繁杂的任务,都是姜徐一个人扛过来的。
“别这么客套啦,我们两个谁跟谁呀,对了,这个给你,老早就想给你了。”
姜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出来,放在了霍七七的手上。
“这些年俩,明光工作室经营的很好,你以前创造的聋哑人只能辅助产品,一直现在,销量依旧客观,这张卡里,是你的分红。”
“不行,这个我不能要。”霍七七眸光一紧,坚定的摇了摇头,姜徐有这份心,自己已经根式感激了。
“阿徐,你收回去,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她将手里的银行卡,又放回了姜徐的手里。